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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將食指抵在唇間,“杜明月”溫溫柔柔地輕聲笑道,“乖孩子,不要去多管閑事好嗎?”唯有這樣,他才能讓更多的尸體為自己所用。雖然穿著再西式不過的華麗長裙,但郝莉莉莫名覺得對方笑起來得模樣像極了古時的書生,左肩被按得生疼,她瑟瑟發抖地開口:“你……你到底是誰?”就算死過一次,杜明月也不該是這種詭異且惡劣的性格。“總之不是被你推出去擋刀的那一個,”好奇地捏住對方的手腕,“杜明月”戲謔地笑道,“那條會動的藤蔓,也是你們這群人的能力嗎?”最擔心的把柄落入對方手中,郝莉莉咬住下唇,終究屈服般地依言展示起自己的能力,若非有這根變異含羞草的幫助,她也無法將杜明月卷到自己面前。——當時的情況太過危急,在那把閃著寒光的餐刀向自己刺過來時,被求生意識支配的郝莉莉無暇思考更多、只是本能地拽過一面“盾牌”擋在自己身前。游戲全程直播,她知道自己這會兒肯定要被杜明月的粉絲罵上熱搜,要想回到現實后不被群嘲,她就一定要拿到一個足夠優秀的成績堵住其他人的嘴巴才行。或許和眼前這個身份不明的Boss合作,才是她此刻最優的選擇。“在想什么?”漫不經心地將含羞草的葉子摘下一片,“杜明月”瞧了瞧其上淺淡的脈絡,隨后嫌棄地將它丟在一邊,“決定好要怎么和我合作了嗎?”毫不意外對方能看透自己的想法,郝莉莉大著膽子道:“我要最后一個死。”中的Boss大多變態,她不求對方能夠網開一面放過自己、只求能成為所有玩家中最后出局的那個。如果能拿到冠軍,公司的公關部自然會想辦法幫她洗白。“你很識趣。”詫異地瞥了郝莉莉一眼,“杜明月”嘴角蕩開一抹淺淡的笑意,見對方沒有要生氣的意思,郝莉莉也有學有樣地扯了扯嘴角:“現在,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了嗎?”“顧青。”習慣性地將左手藏在身后,女人仰頭望向窗外那輪詭異的血月,歸鄉列車上那業火焚身的苦楚,他遲早也要讓江寧那群人好好嘗嘗才行。*沒想到上輪疑似死亡的Boss還能返場,知道顧青“趕尸人”身份的觀眾們紛紛對江寧、嚴森、阮桐等人的安危表示擔憂,然而這幾位正主神經大條,至今也沒發現有一位“老熟人”混入船中。徹夜狂歡過后便是疲憊的安靜,直到日上三竿,游輪里也只有服務生來回走動的輕微聲響,潔白的裙擺上滿是猩紅,勞拉夫人站在臥室門外,蒼白的臉上滿是rou眼可見的疲態。“怎么樣?”見房門被人無聲地扭開,她用手帕擦了擦紅腫的眼角、而后焦急地向自己最為信任的黑衣管家望去:“瑪麗她還好嗎?”“小姐她……好像變得和以前不太一樣,”似是找不到合適的語句去描述,黑衣管家鎖好房門補上一句,“呼吸還在,不過她總是嘟囔著好餓。”“餓?”緊繃的肩膀猛地放松,勞拉夫人放下手帕轉身就走,“我這就叫人去幫她準備……”“沒用的。”第一次無理地打斷對方,黑衣管家露出自己藏在袖子中的左手:“沒用的。”血rou模糊,男人線條流暢的虎口處滿是被用力撕咬過的齒痕,雖然鮮血早已凝固結痂,但其造成的視覺效果仍舊稱得上觸目驚心。不敢置信地后退一步,勞拉夫人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是瑪麗……?”“嗯,”沉重地點頭,黑衣管家聲線沙啞,“您的計劃,仍舊不能夠停止。”逆五芒星本就是用來召喚惡魔的媒介,昨晚那輪妖異的血月,就已經預示了今后可能到來的不詳。“是因為陣法倒置的緣故嗎?”低頭看向裙擺上的污漬,勞拉夫人的眼神有些怔愣,“可是我沒有辦法……瑪麗她就快要死了……”死馬當活馬醫,她也沒想到自己慌亂之下的舉措竟真的能讓女兒惡化的病情飛速好轉。只是當瑪麗睜開眼后,對方就像是在抗拒什么一般,拼命地哭鬧著要自己離開臥室。“或許小姐她只是不想傷害到您。”看出對方眼中的不解與難過,黑衣管家低聲勸慰:“小姐的呼吸越來越弱,我們需要盡快為她準備一些‘特別的食物’。”那些突然出現在船上的不速之客,正好可以充當被小姐所享用的人形口糧。“別忘記喂那只貓。”糟心地揉了揉額頭,勞拉夫人在原處靜立許久,到底還是沒有推開面前那扇緊閉的房門,若非施術前需要一個能看到死氣的媒介,她才不會在船上養一只喜歡喝血的黑貓。況且在昨天夜里,就是它一直縮在瑪麗的床腳喵喵叫個不停。想起先前在宴會上見過的某個貌美青年,勞拉夫人走向浴室的腳步一頓:“就選那個長得像貓的孩子吧……”“他那雙眼睛,還真是讓人打心眼里感到討厭。”“阿嚏——”不知道自己的幸運e屬性正在生效,睡意朦朧的貓眼青年,忽地在嚴森懷中狠狠打了個噴嚏。※※※※※※※※※※※※※※※※※※※※江寧:終于來了!一直走運還有點不習慣。嚴森:想親,不敢。第156章徹夜狂歡后的寂靜總是帶著一些疲倦的意味,當江寧從嚴森懷中醒來時,游輪上的大半客人仍舊處于沉睡之中,身著燕尾服的服務生輕巧地走動,完全沒有注意到這對藏在沙發上的奇怪情侶。負一層的娛樂區難見陽光,很容易便讓人覺得沉悶而又壓抑,活動了一下稍顯酸痛的后背,江寧瞥向不遠處樣式老舊的掛鐘:“九點了。”虛擬屏幕上的時間對應著黑袍怪人所在的那個時空,如今他們想要確定時間,就只能依靠游輪上本就存在的各式鐘表。“還沒有人被淘汰出局,”貼心地扶著青年起身,嚴森稍稍蹙起眉頭,“這很不合理。”午夜的喪鐘響起后便會有人死去,無論按照哪個時空的時間來計算,此刻都應該有一名玩家離開這場游戲。“雖然很不想承認,但直到現在我都沒有出事,這個副本果然有大問題。”晃了晃手腕上的姻緣死線,江寧聳聳肩,十分詫異自己這一局的好運。有青年夾帶著笑意的調侃做調劑,鏡頭外安靜了一整晚的直播間也跟著熱鬧起來,明知道發送劇透彈幕會被禁言,還是有不少觀眾忍不住去討論目前這稍顯滑稽的情況。“寧寧快跑!那個逼著你放血的顧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