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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都會幫師兄弄到手。“遙兒吃醋了?他那里比的上遙兒乖巧可人!也就那張面皮勉強能看看,性格,身材簡直一無是處,想讓我要他?他跪著求我,我還要考慮考慮。”蕭潛的話是故意刺激炎烈,算是報了之前在天清派炎烈仿佛施恩一般要娶自己的仇。就在蕭潛出了氣,思考怎幺處理炎烈的時候,有人敲響了蕭潛的房門。“小侄在附近被惡徒偷襲,負傷逃走,請問道友可曾看見一名身穿白衣樣貌三十歲左右的富家公子?”應(yīng)該炎烈的長輩找來了,那自己也省了不少麻煩。可蕭潛看了一眼炎烈,卻發(fā)現(xiàn)炎烈聽到那個聲音之后,眼里充滿了憤怒和哀傷,甚至連身體都控制不住的抖如篩糠。這就有點意思了...見蕭潛看向自己,炎烈拼命的搖頭,做著“不要!不要!救我!求你!救我!”的嘴型。炎烈全身顫抖著趴在地上拽著蕭潛的衣角。這回還有點求人的意思...“想我救你?”蕭潛也做著嘴形。再炎烈拼命的點頭之后,蕭潛卻說出了讓炎烈瞬間絕望的話!“外面的道友,進來吧!”第三十二章雙龍就在炎烈看像蕭潛的眼神里憤怒絕望的時候,炎烈突然眼前一黑,好像被裝進了一個袋子里。那是逍遙的獨門絕技袖里乾坤,而原本在炎烈被白虎掉進房時僅僅只用被子蓋住關(guān)鍵部位的逍遙,此刻已經(jīng)穿好了外衣,將綁在身上的紅繩和身上的那些印記全部遮住。蕭潛話音剛落,房門就打開了,進來一位外表在五十歲左右,身穿四爪黑龍袍的面目慈祥中卻帶著威嚴的老者。“深夜打擾冒犯道友,炎某深感歉意,實在是事情危機,小侄被歹人偷襲負傷逃走,老朽及家人心急如焚,老朽收到屬下回報,得知小侄曾經(jīng)出現(xiàn)在這倚天閣,不知道友是否見過小侄?若道友能告知老朽小侄的下落,老朽必有重謝!”原來是個表面上道貌岸然的老狐貍,難怪炎烈會栽在他手里,不過跟你蕭爺玩這種威脅利誘的手段,老東西你還太嫩了。“冒犯倒是談不上,不過確實打擾了蕭某的春宵,令侄蕭某沒有見過!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請恕蕭某不久留了!”蕭潛不軟不硬的給了老東西一個軟釘子,“大膽狂徒!居然敢對王爺如此無理!在門口我明明聞到了我家公司身上的熏香,莫非你就是暗算我家公子的歹人?快把我家公子交出來,否則你的狗...啊!”老東西沒有說話,卻跳出來個仗勢欺人的蠢貨,那蠢貨的最后一個字還沒有出口,就被逍遙的一個耳光扇的滿地找牙。僅僅只是一瞬,逍遙又回到了原地,就仿佛從來沒動過一樣。老東西注意到了逍遙的身形,表情頓時凝重了起來,面前這幅主人模樣的青年修為只有筑基,自己一個手指頭都能碾死,反倒是后面那個處處看青年臉色行事的少年,修為高不可測自己根本看不清他的深淺。老東西運用神識在房間里搜索了一番,沒有發(fā)現(xiàn)炎烈的蛛絲馬跡,頓時打起了圓場。“道友恕罪,是老朽御下不嚴,冒犯了道友,老朽回去一定好好懲治屬下,還請道友大人大量,還不快給蕭道友陪不是!”打發(fā)走了這個人模人樣的老狐貍,逍遙關(guān)上門后,手一甩,就將裝進自己袖里乾坤的炎烈重重的扔到了地上。這時候原本被蕭潛收進識海的白虎也溜達出來看熱鬧。逍遙一見白虎就想起剛剛這畜生居然趁自己和師兄親熱的時候爬上了床,趁自己被師兄干雌xue的時候,用它那毛絨絨的尾巴試探著搔弄自己的后xue。頓時逍遙怒目豎立,恨不得掐死這個畜生。收到逍遙的戰(zhàn)意,白虎也不甘示弱,伸直身體,張開虎嘴,脖子上的虎毛全部炸起,隨時準備撲上去和逍遙打一架。“要打去外面打!”蕭潛的一句話讓一人一虎頓時像霜打了的茄子蔫了下來。“不打了?”見一人一虎都做出乖寶寶的樣子拼命的點著頭,蕭潛瞬時又好氣又好笑。蕭潛指了指白虎“你要幺滾回我識海里去,要幺就老老實實待在外間。白虎看著逍遙得意的模樣,恨不得撲上去咬逍遙一口,可看了看蕭潛又委屈的喵嗚了一聲,老老實實的蹲在門口。白虎報仇,十年不晚,陰險的娃娃臉你等著瞧。“師兄~遙兒回房繼續(xù)伺候您?”逍遙身上的紅繩并沒有解開,沒動一下,下面勒進陰縫的繩結(jié)就會拼命的摩擦逍遙最sao的陰蒂。這讓逍遙的saoxue和屁眼都癢的難耐,瘋狂的渴著自己的好師兄用他那讓自己又愛又怕的大jiba給自己解癢。“先把這個麻煩處理好,再進來伺候!”蕭潛討厭麻煩,尤其是跟自己毫不相管的麻煩,看著眼前這明顯中了春藥的炎烈,蕭潛甚至有些后悔剛怎幺頭腦一熱就多管閑事,給自己攬了這幺個麻煩事。把炎烈丟個逍遙,蕭潛就轉(zhuǎn)身準備回內(nèi)房,眼不見心不煩。“師兄...他好像中了春藥?”即便逍遙恨不得把炎烈直接扔出去,可怎幺處置這個勾引師兄的賤貨還得看師兄的意思。逍遙可不想為了這幺個東西,惹師兄不高興。就算能爬上師兄的床又怎幺樣,保不準師兄玩過了膩了。就像那個腦子不清楚的清華,比自己早跟了師兄又怎幺樣,還不是惹怒了師兄被厭棄了,自己可不能步他的后塵。“浴桶里打滿冰水,在去秒欲閣弄個干凈的。”蕭潛說完不耐煩的拂袖回了內(nèi)室。逍遙的話讓炎烈眼里滿是難以置信的絕望,卻讓逍遙樂開了花,動作瞬間利落起來。最后逍遙還是不著痕跡坑了炎烈一把,在外面隨便打暈了個身材魁梧長的極其有男人味的修真者扔到炎烈床上。師兄只說找個干凈的,又沒說是男是女,若是炎烈和別的男人搞上了,師兄以后肯定連看他一眼都嫌臟。等逍遙一切弄好,又快速洗了個澡,爬上床伺候蕭潛時,本來就沒什幺耐心的蕭潛早就不耐煩了。蕭遙沒耐心的時候,動作要比平時粗暴不只一點。逍遙脫了衣服身上只穿了那件“繩衣”跪在床上將蕭潛已經(jīng)軟掉的rou龍含在嘴里用心伺候,蕭潛卻在逍遙將自己的jiba全部吞進喉嚨的時候,狠狠的壓住他的頭,只到逍遙翻起來白眼,才快速的抽出,卻只給了逍遙一絲喘息的時間,又快速插了進去,就像干逍遙屁眼一樣粗暴的cao逍遙的嘴。直到逍遙口水淚水流了一臉,蕭潛才松手,任逍遙跪在那里劇烈的咳嗽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