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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請和我結婚吧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8

分卷閱讀38

    短促柔軟,一瞬即逝。他因為驚訝而轉過頭,身旁的岑星一臉興奮,嘴張得特別大,滿臉笑意。可惜再仔細分辨,也捕捉不到那聲音了。

極有可能只是錯覺,卻令虞惟笙無法不去在意。

“我也不知道,反正不能。”

電子女聲強調。

這不可能。生了個孩子不會說話,正常家庭必然會帶他去看醫(yī)生。那么多年,總能找出癥結所在,哪可能不知道。

只是,看岑星的樣子,也不像是故意隱瞞。

虞惟笙沒有應聲。幾分鐘過去,岑星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說的話令他摸不著頭腦。

“對不起。”

“啊?”虞惟笙不解,“你做什么了?”

“我不會說話。”

電子女聲答道。

“……為什么要向我道歉?”虞惟笙又問。

岑星安靜了很久很久。一直到車又一次因為紅燈而暫時停下,虞惟笙側過頭,發(fā)現(xiàn)岑星正看向自己。

視線交會,岑星短暫地閃躲了一下,很快又重新看了回來,略帶緊張?zhí)鹆耸帧?/br>
他先曲起中間三根手指,比了一個六的手勢,又重新豎起這三根手指,收攏了小指和大拇指,比了一個三的手勢。

虞惟笙很快反應過來,這兩個動作還有別的含義。在手語中,分別代表著字母“Y”和“W”。連在一起,是“因為”的意思。

這段時間里,為了能更方便與岑星溝通,他忙里偷閑,看了不少相關的書籍和視頻教材,較為日常的手勢能看懂不少。

那之后岑星做的動作,他也能大致明白。

岑星對他說,因為我喜歡你,我希望你也能喜歡我。

虞惟笙安靜地看完,沉默了幾秒后,問道:“這幾個動作是什么意思?”

岑星沖他笑,然后低下頭去。

興奮了大半路,這孩子終于變得老實起來。

虞惟笙回到家后,拆開了那個旋轉木馬的包裝,把它放在了二樓客廳的茶幾上,正對著岑星的房間。

岑星一打開門就能看見。

只要擰動發(fā)條,就算隔著門,也能隱約聽見叮咚聲響。

“你看什么?”虞惟笙對門縫里露出的那雙眼睛說道,“這是我買給自己的。”

岑星傻站了幾秒,剛要灰溜溜關門,卻聽虞惟笙又說道:“要不這樣吧。如果下次考試你能保持住現(xiàn)在的成績,我就把它送給你。”

第29章緋聞男友

岑星記得上次虞惟笙說的是,多寬限一個月,至少要提高十分。這次卻只說保持住。

虞惟笙就是想要把這個八音盒送給他吧?

岑星在之后的幾天里,總愛趁寫作業(yè)的間隙打開門,向著茶幾看幾眼。他想,等這次考試結束,他要把這個八音盒放到自己的寫字桌上。做題時一抬頭就能看到。覺得累了就擰動發(fā)條,聽它唱歌。

現(xiàn)在暫時只能偷看,過一下眼癮。好在他有替代品。

虞惟笙給他買的手機不適合掛飾品,于是岑星把那個胖胖的小獨角獸掛在了自己的書包上。這樣,上學時能看見,回到家也能看見。

他很想知道虞惟笙把自己的那個掛在了哪里。仔細想想,這類造型可愛的小掛飾,跟虞惟笙一點也不搭,作為一個不愿意坐旋轉木馬的Alpha,應該不會隨身攜帶。岑星找不到借口進虞惟笙的房間,沒法搜查。心癢癢的。

反正,不管虞惟笙掛在哪兒了,這都是他們交換的第一份禮物。岑星默認這是有特殊意義的,四舍五入簡直可以當成定情信物。

他之前猜虞惟笙買音樂盒是為了送他,猜對了。他現(xiàn)在又猜,虞惟笙看到他買鑰匙扣以后也買個同款的,很有可能是故意要湊成一對。

那不就是有點喜歡他了呀!

岑星思來想去,也不知道自己是哪兒討人喜歡,姑且歸功于學習努力成績進步快,決定再接再厲。

下一次的月考,也就是期中考了。這類大考將會采用正式高考的一百五十分制,題量更大,考試持續(xù)時間也更長。

岑星有個很大的優(yōu)點,一旦靜下心來,有很強的專注力。這也是他能在兩個月時間里補上那么多基礎知識的關鍵。

虞惟笙只說希望他保持,他心里卻有著稍稍高一些的目標。一百五十分制提高十分,好像要比百分制提高十分容易一點。他相信自己是能做到的。

慘的是數(shù)學課上,原本已經(jīng)大致能聽懂跟上了,最近突然結束了函數(shù)的課程,開始專攻立體幾何。岑星本來就慢半拍,聽得又是云里霧里的。對著題目用小棍子組好了模型,轉一下角度立刻大腦死機,只恨不能把輔助線也加到模型上去。

愁云慘淡之際,姚老師午休時間突然找他談話。

岑星原以為是自己學習上出了什么問題,戰(zhàn)戰(zhàn)兢兢過去以后,迎接他的卻是完全意料之外的話題。

姚老師說,同學之間有流言,他跟霍行之有不正當交往。

霍行之這個人,看似不靠譜,在學校里還算有點小名氣。雖然性格行為脫線怪異,但畢竟是個學神級別的Alpha,長得也不賴,遠觀時依舊會因距離產(chǎn)生美。

若有個人成績中不溜丟,長得不堪入目,再像他這樣折騰,狗都嫌。可他光環(huán)加身,那些特質在一些Omega和Beta眼中,便散發(fā)出別樣魅力。

這樣的人物,考試時給一個剛轉學來的Omega傳紙條只為加油鼓勁,因此被處分依舊不放在心上,之后又天天曠課陪那個Omega在家自習,聽說兩人還是童年舊識。所以那個Omega對霍行之而言既是竹馬又是天降,兩人AO授受不清,成天待在一塊兒,可想而知是什么關系。

有心人在其中添油加醋,說霍行之那段時間天天去岑星家都是獨處,天知道除了念書還做了些什么。謠言在發(fā)散過程中逐漸變得不堪入目。有人言之鑿鑿,說岑星已經(jīng)懷孕,有朋友親眼看見他在學校廁所里纏腹帶綁平肚子。

更可怕的版本說,岑星把小孩從廁所下水道里沖掉了。

作為當事人,岑星多少聽過一點,是從霍行之的口中。

“滿打滿算兩個月,就算真的有也不可能看得出肚子,更不可能生下來,”他說,“這都有人信,可見唯恐天下不亂的弱智隱藏在我們身邊的每一個角落。”

岑星當時滿心都是與虞惟笙的約會倒計時,沒空關心這些,只覺得把他和一個Alpha傳在一塊兒挺尷尬的,很不喜歡,其余沒多想。

他天真的以為那根本站不住腳的謠言不會有太大影響。而事實是,只要聽起來足夠聳動,再假的謠言也擁有傳播的溫床。

甚至還能傳到老師的耳朵里。

見岑星被嚇到,姚老師趕緊安撫他。

“我當然知道那些是假的,”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