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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專治各種不服(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

分卷閱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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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霧與霜【完結(jié)】

原創(chuàng)男男古代高H正劇美攻強受腹黑攻

此作品列為限制級,未滿18歲之讀者不得。

古風(fēng)ABO。

一個倒霉的強受被rua弄來rua弄去的故事。

攻一,趙嘯天曰:一肚子壞水

攻二,趙嘯天曰:惡劣的病嬌

攻三,趙嘯天曰:真正的變態(tài)

攻四,趙嘯天曰:師父請住手

ps:天干-alpha,地坤-omega,澤兌-beta。有私設(shè)注意。

攻受雙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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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日天助力宅斗

一、成親(日天被迷暈綁上花轎)

是夜,夜空濃云密布,黑暗濃稠如墨,周遭安靜可聞針。在打更人唱過三更之后,徐氏大宅后院一個不起眼的小偏門,突然開了。

“快著點,快著點,別誤了吉時!”喜婆尖細(xì)的嗓子劃破寂靜的黑暗,她揮舞著手絹示意門外的人進來,四名小廝木著臉,抬著一臺紅得滲人的喜轎,悄無聲息地進了徐宅。喜婆做賊似的,瞅了瞅門外,忙把偏門合上了。

“卿兒啊,原諒娘,這是唯一讓你好轉(zhuǎn)起來的法子了。”面對掩著手帕嚶嚶哭泣的大娘,座下穿著大紅喜服的青年只是抿緊了嘴角,他蒼白的臉色在燭光下更顯得如同鬼魅,半晌才扯出微弱的聲音:“兒子省得,兒子也是極喜悅的,大娘莫要再哭了。”說完,青年因為體力不支還咳嗽了幾聲。

剛剛還哭噎的徐氏當(dāng)家主母,立馬停下抽泣,喜笑顏開:“卿兒高興就好,娘也為你高興,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娘還哭著實在是不該!”她溫溫柔柔地給面前的庶子拍了拍背,紅唇裂開:“卿兒從今兒起就是有家室的人了,以后你的重心是陪伴妻子、調(diào)理身體,我看呀——”她回頭對身邊正座的徐長元——徐氏家主嬌笑道:“卿兒不如就卸下管理十三商行的擔(dān)子,交給禮兒吧,正好禮兒剛滿十八,也需要鍛煉鍛煉了。”

徐長元聞罷,只是舉起茶杯撇了撇茶沫,透過裊裊的水汽,他銳利的雙眼直盯面前坐著的大兒子,淡淡道:“你大娘說得有理,你怎么想的?”

徐玄卿放在身側(cè)的雙手狠狠握了握拳又松開,他閉了閉眼,哆嗦著雙唇道:“兒子身體實在不佳,合該調(diào)理靜養(yǎng),全憑父親做主。”

“嗯。”徐長元滿意頷首,轉(zhuǎn)頭對坐在大房身邊的徐玄禮道:“那就由禮兒你接手大哥所打理的商行了,明天起跟著你大哥去學(xué)習(xí)。”

“是,父親。”徐玄禮恭敬對父親抱拳,英俊的臉上滿是得意,他趁著徐長元不注意,暗中對徐玄卿露出了個挑釁的笑。而后者自始至終沒有正眼看過他。

正在一家人商議期間,喜婆急急忙忙跑到大廳門口,喊著:“吉時到——新娘子入門!”只見兩名魁梧小廝將蓋著蓋頭的新娘架著,跨過了火盆,直入得廳堂來。要說這個新娘也真奇怪,她身量高大,腳也不似尋常女子那般纏足,整個人更是歪歪斜斜,看起來毫無姿態(tài)可言。

這簡直堪稱一場簡陋到詭異的婚禮。高大魁梧的新娘、瘦弱病態(tài)的新郎暫且不提,只見新娘仿佛提線木偶似的,被小廝扶著擺出各種姿勢,艱難地與徐玄卿三拜天地就算禮成。徐長元坐在上位高深莫測地看著兩位新人,徐氏大房在旁邊滿臉堆著假笑,徐玄禮一臉的諷刺與嘲弄。沒有賓客,沒有宴席,更沒有祝福。禮成后,一對新人就被小廝們匆匆推進了新房,三重大鎖落在門栓上,讓今晚的“婚禮”終是塵埃落定。

趙嘯天本來今日高高興興地出門采買,卻在途中遭人暗算,吃了迷藥。他自幼父母雙亡,一個人混在乞丐堆中長大,多年在市井的摸爬滾打使他養(yǎng)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潑皮性格,后來還因機緣巧合練就了一身不俗的武藝。

趙嘯天性格不羈,一路各地闖蕩,聽聞靖城的徐家在招護院,嗬!那可是本朝三大氏族之一的徐家!趙嘯天忙趕去應(yīng)招,果然因為高強的功夫被徐家管事相中,他正因簽了三年契約而喜不自勝呢,就發(fā)生了這等倒霉吃悶棍的慘事。

趙嘯天在昏迷中迷迷瞪瞪地想著,砸了咂嘴。

洞房內(nèi),一點燭火如豆。徐玄卿望著面前床上橫七豎八毫無形象躺著的“妻子”,目光漆黑深沉。昏暗的燭光,濃烈欲嘔的熏香,這不像是婚房,更像是個囚籠,將他徐玄卿一生的幸福都囚困于此。他忍著不適與厭惡感,緩緩上前撥開覆蓋在趙嘯天面上的紅蓋頭,趙嘯天的臉龐便完完整整地映入眼簾。

這是一張并不多么出色的臉,濃黑的眉毛下是緊閉的雙眼——不知它們睜開會是何種風(fēng)景?高挺的鼻梁、豐厚的嘴唇,睡得通紅的臉蛋在蜜色的肌膚上顯得格外傻氣,唯一值得贊揚的可能就是輪廓分明的臉部線條了,顯得極為鋒利與男人味。

“好熱”趙嘯天迷糊中抓了一把胸前,扯開了喜服的衣襟,徐玄卿本來看了一眼他的臉就皺著眉頭想移開視線,卻瞥到了趙嘯天胸前大開領(lǐng)口下的大片蜜色肌膚,在燭光的跳躍下仿佛被淋上了一層蜂蜜,散發(fā)著醇熟rou體的香氣。徐玄卿伸出自己的手,露出手腕,觸目便是蒼白得毫無血色的皮膚,與床上人的對比極為強烈。

徐玄卿耳邊回蕩起一陣陣聲音,有得意洋洋的大娘的“卿兒你身體這么差以后怎么繼承徐家?”,有搖首嘆息的父親的“你以身體為重,旁的先不要理會。”,有諷刺譏笑的徐玄禮的“大哥你居然還有力氣和我爭?省省力氣去床上應(yīng)付嫂子吧!”這些所有的譏諷、暗嘲、失望等等匯聚成了一個負(fù)面黑暗的深淵,將徐玄卿拉入了萬劫不復(fù)。

徐玄卿的神色漸漸變得不對,他面色通紅,喘氣如牛,原本清明的雙眼染上了赤色,“啊——”他大吼一聲,躍到趙嘯天的腰上,使盡全身力氣,掐住了趙嘯天的脖子,“都是你!都是你!要是沒有你,我就不用成親,更不用失去好不容易爭取來的權(quán)力!”

徐玄卿生來便是罕見的極陰命格,這命格若生在女子身上,將有享之不盡的大造化,可惜,卻生在了他這名男子的身上,帶來的只有先天不足孱弱至極的身體、堪比紙薄的氣運福分。生母早在生下他時就因難產(chǎn)故去,大房又因生了玄禮而對他百般刁難。從小,徐玄卿便是徐家可有可無的大少爺,受盡了白眼與欺辱,要不是五歲那年天師大人一眼看透了他的命格:“此子若在及冠前未娶一名極陽命格之人,不僅自身身死,徐氏也將亡矣。”他恐怕都不能順?biāo)旎畹浆F(xiàn)在!

這么多年來,他徐玄卿苦讀詩書經(jīng)篆,努力以才學(xué)彌補身體上的不足,才慢慢從父親手里接手了徐氏部分產(chǎn)業(yè),現(xiàn)下卻要因為這個半路出現(xiàn)的“極陽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