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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些。”“還有補充可以打我電話,我給過你。”“啊,對。”“謝謝。”衛林起身下床,“對了,哥,你上次囑咐我要一直當攻,為什么?”褚詩堂愣了愣,敷衍道:“你做受太可惜了。”“還是不太明白。”“希望你占據資源優勢。”衛林笑了笑:“你對我很好啊。”“……是嗎?”“是的。”應該立法禁止聲音動聽的人笑著說話。第10章第三次褚詩堂在吧臺前落座,叫了瓶啤酒擱置在那。酒保忙完活湊過去:“怎么今天沒帶煙?”褚詩堂推開他遞的煙:“攢著癮,什么時候遇見攻了什么時候破戒,雙重的解禁快感。”酒保用手指在眼睛上方畫一副眼鏡:“跟那個酒瓶底兒分了?”“就沒在一起過,419。”“那還隔了倆月才來,把小受們惦記壞了。”褚詩堂笑了:“真的假的?”“你吧,老是搞不清自己的位置。出山少架不住手段高,口碑爆棚的高手就算惜精如金也攔不住想碰運氣的人。”酒保直起身環視一圈,“框架眼鏡明顯多了,就因為你兩個月前拉走一個。”“我拉走的是攻。”“除了我別人不知道啊。”“就喜歡你口風這么緊。”褚詩堂坐直,一捏酒保扎手的下巴,“怎么樣,酒保兒,我受過了,不打算再跟我試試?”“不打算。”酒保笑道,“這都過去多長時間了,到現在我一想起您那雞模,還都覺得自己白當男人這三十來年呢。”褚詩堂一揚啤酒:“敬你這句。”喝了兩口,放下瓶子想說你這酒是假的吧,但酒保已經不在眼前,褚詩堂抹了把嘴,轉身被一堵寬墻擋住視線。還沒抬頭已經笑了:“衛林。”“哥。”“怎么每次來都有你,是埋伏我么?”“是的。”衛林笑笑,“上次有幾個環節跳過去沒實踐,我怯場了。”褚詩堂對他的了解有限,一時沒法確定是被他蠢到還是被他撩了:“你……臨陣脫逃?”“是的。”“那可不太好。”褚詩堂跳下吧椅,“走吧,補課。”處男是跟誰練就一口上好的吻技的?褚詩堂勾回妄圖脫離的舌尖,拽著衛林的衣領強行延長兩人的開場吻。被他這么吻了卻沒讓他上,誰這么有骨氣?褚詩堂沒有足夠清醒的意識來破解謎題,人已經被翻過來貼在墻上,衛林的手掌撫過喉頭,舌尖掃過脖根,牙齒隔著衣服輕咬肩頭,jiba頂在褚詩堂的后腰硌疼皮rou。“我沒教過這些……”“是的……我借鑒了其它資料……”一本正經,殺人于無形。褚詩堂伏在墻上,傀儡似的被剝光上衣,褲子落到腳踝處。衛林的吻徘徊于兩片肩胛,一手在胸腹來回,一手握住一側臀部,力道微妙,介于蹂躪與揉搓之間。褚詩堂握緊雙手,踮腳翹臀地蹭衛林還藏在褲子里的jiba,察覺時有只手在撫摸自己的大腿內側,晃動的雞模不時碰觸到那只手的手腕。仿佛劫后余生,褚詩堂雙腿發抖。等衛林在擴張中找到G點,褚詩堂的腿就已經不是自己的了,擴張又升級成指交,衛林從后面托住褚詩堂的下巴使他仰面朝上,用吻封住他的叫停。手指緊接著換成jiba擠壓而入,褚詩林腳都離了地,呻吟聲開閘泄洪似的放肆而出。“別總是……總是蹭G點……你讓人緩……口氣……”“好的……”衛林連回答都是用氣聲混在喘息里,果然就不再密集攻擊那一點,但間歇里手又在摸著他大腿內側,手腕貼著雞模若即若離讓人崩潰。褚詩堂一把抓住雞模,不管不顧地追求射精。什么技巧貼士,最后還是全交托給本能了。褚詩堂全憑衛林抱著才沒跪倒,感覺到軟掉的jiba從肛門滑出,頗有些不舍。“你借鑒的什么資料?”“我做的夢。”“……以前沒做過?”“是的。”“……”會不會被騙了,他其實是各種意義上的高手?第11章超綱一般情況下,褚詩堂打完一炮就收拾走人,留對方獨自休息一會兒,包括跟衛林的第一次也是。第二次是要教學所以理直氣壯地留下了。第三次是真的有點腳下發飄。勉強扶墻蹲下拉起褲子系好,把自己扔到床上蹭著倚在床頭點煙。這才叫享受,以前那些事后煙都算什么玩意兒。衛林從地上撿起房卡插進卡槽,點亮房間,又撿起褚詩堂的衣服撐起來掛進衣櫥:“哥。”“嗯。”衛林坐在床尾,看著他疊起的腿:“待會兒休息好了,我請你喝湯,就在附近,可以嗎?”褚詩堂也請過人喝東西,但總是在事前,屬于調情,事后喝,還喝的湯,就有點太不符合規矩了。看來他的確是剛上道的新手,只不過進步神速顯得老辣,下了床還是嫩得很。褚詩堂抽了兩口煙,衛林沒有退縮的意思,依然用注視來表達自己正在等待答復:“怎么?給我補補?”“不是,是為了感謝你教會我這么多。”“你學到的最實用的幾招都是夢里自己領悟的,沒我什么事兒。”褚詩堂笑道,“你是天才。”“如果沒有你,我不會做關于性交的夢。”衛林說,“天才沒有引導不能成事,所以更要感謝你。”“……不應該有喝湯的環節。”“喝咖啡會影響睡眠,時間不早了。”褚詩堂手一抖,差點把煙芯全撣出來:“不是喝什么的問題,炮友不應該在事后還有后續。”“我們不是炮友關系,”衛林沉聲糾正,“是師生關系,哥。”褚詩堂,專攻十三年,受了個徒弟。一罐熱氣騰騰的排骨湯在剛打完炮的冬夜里確實美好,驅散縱欲后的空虛,把人填補得微汗。兩人一桌對坐,衛林端著碗搖動手腕晃涼,看褚詩堂悶頭喝湯。他知道這家的湯味可口,但褚詩堂的表現遠超可口。“哥。”“嗯。”“性和愛哪個更重要?”“……”問題嚴重超綱。初戀以一種極為荒誕的方式結束后,褚詩堂尚未成熟的性愛觀徹底夭折了。原本兩廂情愿,性格相合,擁有少年戀愛的一切美好,時機一到,就該水到渠成,一零默契,靈rou相交。結果赤誠相見之時,褚詩堂眼睜睜看著對方軟了下去。再聯系就說褚詩堂的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