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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居然磕了燕王和我的CP!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37

分卷閱讀237

    說道:“今日之筵席是太子負責。”

何玉軒低低笑出聲來,“您怕是臨走的時候才給他留下了話。”

帝王端得是理直氣壯,“他若是連這點小事都處理不好,那這太子的位置可坐不穩(wěn)當。”何玉軒聽著朱棣看似嫌棄,實則還是有些喜愛的語句,倒是給太子松了口氣。

好在這些年,朱高熾給帝王留下的印象還是扭轉(zhuǎn)過的。

“子虛這個時候想著太子的話,可不如想想如何回答剛才我的困惑……”朱棣幽幽地說道,那面容分明冷峻依舊,可是吐露出來的話語讓何玉軒哭笑不得,這面上的表情與說話的語氣那可謂截然不同。

何玉軒抿唇笑道:“萬歲,他們幾個在臣身邊這些年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臣自當是看重的。且都是您派來的人不是嗎?”

他這話隱約有誘哄的意味,說出來后何玉軒也深感好笑,怎么有種在哄著幼童的錯覺?

朱棣的大手握著何玉軒的手指,那根根纖長的手指落在帝王寬大的手心中很是單薄,朱棣劍眉蹙起,突地靠近了幾分,何玉軒幾乎能看清楚朱棣的眼睫毛,“你的聲音含糊……吃過藥了嗎?”

何玉軒往后避了避,心痛了一下自己的腰,“吃了,比早上好些了。”這話說完,何玉軒不等朱棣反問,便緊跟著說道:“您既然都出來了,要不同臣喝幾杯?”

他狀似不經(jīng)意地抽出了自己的手,隨意地指了指那不遠處擺放好的菜肴。何玉軒的眼神在屋內(nèi)看了一圈,暗嘆了口氣:果然連柳貫都被清出去了。

朱棣似笑非笑地看著何玉軒,像是看透了他在想什么。何玉軒裝作看不到朱棣那刺探般的視線,扯著帝王的袖子往那宴席走,身負高強武藝的帝王就這么被何玉軒輕輕松松拉起來了。

何玉軒向來少在外面吃食,這家店他也僅僅是隨意讓小二上了些招牌菜,那熱騰騰的各式菜肴擺滿了整張桌子。他看著這些各有特色的菜色,突然一閃而過一個奇葩的問題:“萬歲,您在宮里可曾看過銀針試毒?”

朱棣聽著何玉軒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倒也跟著他一起想了想,“確實沒有,不過子虛為何問這個問題?”

何玉軒對這個問題的回答有些羞赧:“看雜書……”他說完后速速轉(zhuǎn)移話題,“不過這確實是沒有道理。銀針能試出來□□的毒性,可若是用銀針去戳蛋黃,同樣能得到這個銀針變黑這相似的結(jié)論。臣好奇這□□與蛋黃之間有什么聯(lián)系……”

朱棣留意到,何玉軒一旦說起來自己最初的本職,那話匣子就好似被打開了一般,這是他以往在公務(wù)上并未表露出來。

“難道是有同一種物質(zhì)?”朱棣含笑順著何玉軒的話說下去,順手給何玉軒夾了塊糕點。

何玉軒那滔滔不絕的話因著朱棣這動作而停頓了一瞬,略有結(jié)巴地把話說完后,他就低著頭默默啃甜糕了。

甜滋滋的味道向來是最能緩解情緒的,何玉軒生啃了兩塊后,注意到朱棣只悶著喝酒,抬手正欲越過朱棣去取酒壇,卻被帝王一手給擋下了。

“你的病未好全,切莫喝酒。”朱棣搖頭,把酒壇子推到距離何玉軒最遠的地方。

何玉軒:……他還是能喝一小口的。

何玉軒與朱棣在私底下的接觸不算少,素日里每逢午食都會同帝王一起,這怎么都不能算是生疏,可是不知今日是氣氛從一開始有些奇怪,還是因著這特殊的節(jié)日,何玉軒坐在朱棣的旁邊總有種坐立不安的錯覺。

他趁著夾涼菜的時候抬眼看了下朱棣,那眼眸瞬間就垂落,低眉看著碗筷而不動。

怪不得奇怪了……朱棣這般炯炯有神看著他,那視線幾乎能把何玉軒燒出兩個孔洞。

何玉軒忍了又忍,搭在筷子上的手指微微動彈了兩下,最終還是忍不住抬頭看著朱棣,“萬歲,您今夜是怎么了?”

朱棣不僅安靜盯人,這飲酒也是一杯接著一杯,這生猛的樣子讓何玉軒看了有些后怕。

朱棣平靜地說道:“瞧著你好看。”

何玉軒氣悶。

帝王擺明了是心里有事,這模樣看著還真是……何玉軒驚覺,這模樣與之前朱棣問他的時候不是很相似嗎?

三棍子打不出個悶屁,這話也能形容他何玉軒自己。

何玉軒類比了一下,默默低頭啃、吃涼菜。

當朱棣喝空了兩個酒壇子的時候,何玉軒還是忍不住摁住了朱棣的手,從他的右手奪走了新開的酒壇子,揚聲說道:“柳貫!”

“咔噠——”

柳貫從門口推門而入,下意識先掃了一遍何玉軒是否安全,這才欲跪下來說話。何玉軒還未等他行禮就把酒壇子拋了過去,柳貫下意識一接,那酒液都未曾搖晃出一滴。

“去結(jié)賬,讓店家莫要再送酒上來了。”何玉軒語氣很是沉穩(wěn)地說道。

柳貫低頭應(yīng)是,抱著酒壇子就出門了。

那門在柳貫身后關(guān)上,留下屋內(nèi)有些曖昧不明的氣氛。

何玉軒直到那酒壇子離開這屋里后,這才不緊不慢地松開手,繼續(xù)抬筷子夾菜。

朱棣喝完最后一杯,那低低笑出的聲音宛如帶著纏綿的暖意,嚴肅冷峻的人一旦軟化下來,就好似那鮮明的界限模糊了般,“子虛若是不想我喝酒的話,一句話便夠了。”

何玉軒淡淡地說道:“我是不愿讓您喝悶酒。”

喝悶酒可比尋常的喝酒傷身多了。

朱棣怔然,那話可真的是輕描淡寫。

他猶然帶著幾絲醉意,竟好似看出了何玉軒臉上有些許紅暈。

說來確實奇怪,他坐擁天下,要什么沒什么,偏生對何玉軒卻真的是上心過頭。

何玉軒看著朱棣眼朦朧的模樣,有些驚訝地發(fā)現(xiàn)他頭次看到朱棣有些喝大的模樣……是因為空腹飲酒嗎?

何玉軒這邊還在認真地思索著有可能醉酒的原因,那廂朱棣已經(jīng)扯著何玉軒的衣袖悠然地說道:“說是悶酒,卻也不實,不過是幾個礙眼的人。”

若非他不想在跨年之際大開殺戒,這還真是蠢蠢欲動。

朱棣天生便是在戰(zhàn)場上來往的君王,這嗜血的沖動往往會泛起,不過是常年被壓制罷了。

何玉軒沉默了半晌,索性松開了握著筷子的手,又牽著朱棣重新回去軟榻坐好。

這一來一回真折騰。

何玉軒不免在心里唾棄自己,側(cè)身看著朱棣的模樣,雖然帝王依舊是嚴肅正經(jīng)的模樣,可那雙犀利的眼眸染著一層朦朧,這模樣至少是有些喝上頭了……何玉軒這念頭剛剛浮現(xiàn),朱棣已經(jīng)一本正經(jīng)地扯著何玉軒的衣袖躺下來了。

何玉軒其實能感覺到朱棣并不是真的喝醉了,以他的酒量,方才那兩壇子酒還不至于讓朱棣醉倒,然酒意暖暖,許是借著那些許微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