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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擼貓綜合征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7

分卷閱讀67

    梁易澄再次吻了上去。

耳邊那漸趨平穩的呼吸,在淺吻變成唇舌交纏的深吻后,漸漸急促起來。

梁易澄勾住符朗的脖子,輕吻他的臉頰,讓那蒼白冰冷的皮膚漸漸染上熱度。

符朗的渾身輕顫,卻沒有像往常一樣逃開。

酒精和淚水讓那雙桃花眼更潮濕更朦朧,里頭緩緩燃起的,是灼人的熱度。

梁易澄俯下身,緩緩地吻住了符朗。

幾乎是碰到那張唇的瞬間,符朗的舌就迫不及待地闖進他的齒間,帶起了黏膩的水聲。

梁易澄面紅耳赤,卻挺起腰,讓這一吻更加親密無間。

親密的坐姿,緊貼的身體,讓彼此的反應無所遁形。

哪怕是隔著幾層布料,他都能感覺到符朗的沖動。

梁易澄渾身都熱了起來。

符朗的呼吸灼人,帶著淡淡的酒味,卻比最烈的酒更讓梁易澄沉醉。

他伸出手,輕輕握住符朗下身筆直挺起的部位。

比記憶中要更炙熱,更堅挺。

梁易澄的氣息驀地亂了。

火熱的體溫,耳畔的粗喘,手心的充實感。

他從未如此渴望符朗。

臥室的房門被粗暴地甩上,小白貓嚇了一跳,瑟瑟縮縮地從貓窩里探出頭來,才發現自己被獨自關在了外頭,憤怒地撓了一會房門,嚎了幾聲,見里頭的人毫無反應,才委屈地鉆回了貓窩里。

門里的兩人充耳未聞。

梁易澄趁著符朗醉酒下盤不穩,把人推倒在床上,自己也猴急地蹦了上床,把符朗的居家服扒了下來。

今天的符朗是前所未有地順從,甚至在梁易澄脫他衣服的時候配合地抬起了手。

梁易澄把扒下來的衣服隨手一扔,直勾勾地看向符朗的眼里帶著試探,朝過去一直被符朗嚴防死守的褲子伸出了手。

符朗沒有阻攔,深邃的眼卻死死地盯著他,如同警告一般。

梁易澄毫不退縮,堅定地看著符朗。

“朗哥,我愛你,我——”

“——想要你。”

一句話說完,梁易澄臉上燒得慌,卻瞥見符朗的臉紅到了耳根,登時不害臊了,迅速地扯下了符朗的褲子。

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全裸的符朗。

精瘦的身體有一種充滿力量的美感,腹部的線條不深,卻恰到好處地把每一塊肌rou都描繪了出來。

淺淺的人魚線向下延伸,消失在下腹部的恥毛中。

充血的性器筆直地立在恥毛中間,顏色比符朗那帶著點病態的蒼白的膚色深了許多。柱身上突起的青筋,加上那傲人的尺寸,讓它顯得尤其猙獰。

梁易澄面紅耳赤,不敢多看那個充滿攻擊性的部位,低下頭,卻又是一驚。

符朗由于長期穿著長褲,雙腿比上身要白了許多。在那白皙的小腿上,許多青色與暗紅色的細小血管清晰可見,彎彎曲曲地蔓延著,像一張又一張交織在一起的蜘蛛網。

大腿處能清晰看見的小血管不多,但幾條稍粗的靜脈已經鼓了起來。

梁易澄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撫摸著那些駭人的血管。

“朗哥,這些……是怎么了?”

符朗坐起身,看向梁易澄的眼神溫柔極了,輕聲說:

“沒事的?!?/br>
梁易澄雖然不懂,但眼前這觸目驚心的景象,絕不是如符朗口中那般云淡風輕。

他固執地看著符朗,問:

“是怎么了?”

符朗安靜地和他對視半晌,終于投降了,說:“靜脈曲張,久站久坐就會這樣,算是護士的職業病了。”

梁易澄點點頭,忽然想起什么,嚴肅地說:“可是別的護士肯定都沒有你這么嚴重,你們科的護士都是穿裙子的,如果她們的腿都像你這樣,肯定就不會穿裙子了?!?/br>
符朗沉默一會,說:“我每天上手術臺的時間比較久,還穿著鉛衣,腳部負擔大?!?/br>
“疼嗎?”

符朗輕嘆一口氣,答道:“有時候會。”

梁易澄心疼極了,突然彎下腰,輕輕地吻住了那些駭人的血管。

他吻得很認真。

他輕輕捧起符朗的小腿,緩緩地在那一根根的細小血管上落下輕吻,仿佛這樣就能分擔一點符朗的痛苦。

符朗不住輕顫著,卻沒有阻止。慢慢地,他吻上了符朗的大腿。

順著那鼓起的靜脈,他緩緩地往上,接近了那個最危險的地方。

符朗的呼吸驟然變急了。

梁易澄毫不猶豫地吻上那筆挺的性器,沿著突起的青筋,一點點地向上,到達了頂端,緩緩地張開口——

一只手強硬地拽住他的頭發,阻止了他進一步的動作。

“夠了……”符朗飽受情欲煎熬的聲音,染上了一絲沙啞,“臟?!?/br>
第56章

梁易澄順從地被符朗拽著,也不掙扎,濕潤的鹿眼卻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赤裸裸的眼神,讓符朗的呼吸驟然亂了。

符朗粗暴地把梁易澄拽起,又驀地克制住了自己,小心翼翼地把人放倒在床上。

梁易澄安靜地任他擺弄,身上的白襯衫被方才的動作扯開了兩個扣子,鎖骨若隱若現,卻毫無防備躺在床上,烏黑的眼睛巴巴地望著他,像極了露著肚皮等人疼愛的小白貓。

符朗抬起微微發顫的手,把白襯衫上的扣子一個一個解開了。

那一天,暴雨中的梁易澄,也是穿著這件襯衫。

潔白而沉重。

猶如孝服。

無助又絕望地伏在地上。

猶如那一天的自己。

正是那一刻,梁易澄真正闖進了他的心里。

撩開松散的衣領,他輕輕摸上梁易澄的脖子。

梁易澄的脖子依然很白,烈日好像沒能在這上面留下多少痕跡,可在那更白凈的漂亮的鎖骨上方,分明就現出了一道清晰的色差分界線。

符朗小心翼翼地撫上那道痕。

那是梁易澄日復一日,跋山涉水來見他的證明。

哪怕他始終在無聲地拒絕,哪怕他一直在悄然逃避。

可在世上,還有人在義無反顧地愛著他。

興許是符朗怔愣的時間有點長了,而此刻也決不是發呆的好時機,因此梁易澄動了。

他緩緩地支起上身,低下頭,吻住了符朗的手,又在符朗回過神前,張嘴含住了符朗的手指。

他如愿聽到符朗因動情而錯亂的呼吸聲。

他得意洋洋,伸舌舔舐完那骨節分明的食指,還挑釁般輕咬了一口。

下一秒,他就被掀翻在床上。

梁易澄的白襯衫被粗暴地撕了下來,還沒來得及抗議,脖子上就驀地一痛。

“嗷!朗哥!輕點!疼??!”

聽見他求饒,符朗頓了頓,才慢吞吞地松開口,白皙的脖頸上現出了一塊清晰的紅痕。

符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