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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腳就聽見了下人稟告衛淵駕到的聲音。衛淵一進來,笑彎著眼拉住郗的手:“走走走,今晚有燈會,我還雇了船,船上都是你(愛ài)吃的。”郗略一思索,才想起今天是乞巧節,所以為什么面前的這人如此興奮,也能夠理解了。放在現代的話,可以說是他們在一起后第一個(情qíng)人節了吧。思及此,郗沒有拒絕,任由衛淵牽著自己的手往外走,期間對于某人悄悄從握手變成十指交纏這種小動作,也只是微微勾了勾嘴角,沒有揭穿。燈會很漂亮,街上人來人往都是人,兩人牽著手,穿在人群中有些惹眼,過于俊美的外貌讓他們只接收到了一片驚艷欣賞的目光,至于對于兩個俊美的公子手牽著手這種事,倒沒有太多反應。這個風氣開放的時期,男男交好,并不是太過稀奇的事(情qíng)。衛淵走著走著,其實就有些不開心了,這不開心自然是來源于(身shēn)邊的人惹來太多目光了,這讓他想要把人藏起來,只有他一個人看見。兩個人悠悠哉哉地逛了一會兒燈會,卻苦了保護的一干侍衛隨從。您們能有點自覺嗎,作為擁有本國第一第二的權利的人,知不知道應該低調點?好在衛淵還記著郗沒吃東西,帶著他來到事先就雇好的船上,一邊游湖,一邊吃著美食。吃完后,郗被衛淵帶到船邊,沒過一會兒,天上忽然炸起了煙花。郗愣了愣,轉頭看向一旁笑的得意的衛淵:“你準備的?”“是啊。好看嗎?”衛淵伸手拂過郗的發絲,看著天邊的煙花倒映在郗的瞳孔,那么絢麗,引得他只想留住這份美好,他輕聲道:“我只是想在這個有(情qíng)人終成眷屬的特殊(日rì)子,給你一點驚喜。”我要怎么對你好這種事,我在一直學習。從衛淵每次的舉動中,郗都能夠感受到他透漏的這份訊息,一股腦的,想要將所有他能夠給的,都給予自己。郗抬手,握住衛淵的手,輕輕的用臉頰貼上他的手心,感受到衛淵手中的炙(熱rè)溫度,和他然不同的溫暖,他輕笑道:“謝謝,我很喜歡。”他真心實意笑起來的樣子,實在太過美好。美好到此時此刻看著他的衛淵,只想傾盡一切去守護,去留住。這是他的郗,他的心上人。也只有這個人,才可以每一次讓他如此的揪心。激((蕩dàng)dàng)在心中的(情qíng)感,好似不斷翻滾的浪濤,讓他的心緒一刻也不得安寧。衛淵低下頭,側過臉在郗的嘴角親了親,低聲說:“怎么辦,今天以后,我又更心悅你了,丞相大人,我想親你。”郗睫毛顫動了幾下,聲音平淡中帶了點微顫:“陛下,不是已經在做了嗎?”衛淵悶笑了聲:“丞相此言差矣,我只是碰了碰,還沒有親到。”“噢?”聽出衛淵的戲謔,郗抬起眼,忽而用另一只手伸手攬住衛淵的脖頸朝自己按過來,看著衛淵一瞬間變的驚訝的神(情qíng),湊過臉貼著他的唇淡淡道:“那這下呢?陛下,覺得如何?”那聲音,低而緩,好似藏著無盡的纏綿,像絲線一樣,纏住了衛淵的心。這樣撩人的郗,衛淵從未見過。但只這樣一次,就足夠衛淵知道,他家丞相要是認真起來想要禍害誰,一個國傾了算什么?好在,這已經是他的了。衛淵吻住郗柔軟的唇瓣,克制的溫柔的力道,像是怕一不小心,便會傷到這樣明明帶著些涼意,卻無比柔軟的唇,讓他眷戀。煙花在夜空中繼續綻放,遠處湖岸的結伴的人爭相在看,卻不知湖泊上唯一的那座華美的船上,這個國家最尊貴的兩個人正相擁親吻。那些為煙花所發出的感嘆歡呼聲,遠遠傳來,就好像是,在為兩人的關系發出祝福的訊號。衛淵想,總有一天,他要光明正大的讓所有人,為他和郗之間的感(情qíng),發出祝福。作者有話要說:我回來了,我有罪,斷更了這么久,非常對不起頂著鍋蓋跪榴蓮,原因有很多,我就不多做辯解了,雖然我很渣但只求大家再(愛ài)我一次比心心求原諒70、chapter70郗并不知道衛淵心里在想些什么,他只知道賢王的事(情qíng)解決之后,(日rì)子忽然變得慢了下來。一直以來(套tào)在(身shēn)上無形的枷鎖卸下以后,生活也依舊是在繼續的,只是不知不覺中,他的(身shēn)邊已經有了衛淵等人。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會來到這個異世界,但從現在的(日rì)子來看,似乎并不是一件壞事。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帝王盛寵愈發嚴重,只不過因為帝王從一開始對丞相的特殊就不曾有多余的遮掩,所以除了成天上躥下跳卻又無可奈何的言官,其他大多數都非常聰明的做了瞎子和啞巴。衛國現在國勢強盛,而最大的功臣便是他們年輕的丞相和皇上,手握實權的人,足以讓一干官員俯首閉嘴。只是,總還是有不甘心的人,要作妖的。這天早朝,選秀一事又被提出,縱然是老調重彈,也確實是一個待解決的問題。作為一國之主,后宮空虛,沒有一個繼承人,這無論如何都說不過去。心里早有自己打算的衛淵坐于龍椅上,望著(殿diàn)下的群臣,只是微笑,眼里卻只有不耐煩。直到他將目光最后落在靜立著不發一言,微微垂頭的丞相上,那目光才柔和了許多。等那個官員說完,衛淵開口,不急不緩道:“你們要的下一個繼承人,朕會給你們。但,不是現在。”他語帶笑意,卻讓人遍體生寒:“看你們一個個著急上火的,怎么,急著讓朕退位呢?”方才還口若懸河,滔滔不絕的說著的幾個官員一聽,冷汗立時就淌了下來,驚慌的跪下。衛淵卻只是擺了擺手:“別緊張,朕只是隨口一說罷了。”群臣:....您這隨口一說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