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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簡潔的回答讓單陽撇了撇嘴:“早上就吃這個啊?”要是風在他這里的話,他一定會帶他吃夠這附近的早餐點,雖然他很少吃早餐,但附近有一條非常(熱rè)鬧好吃的早餐街他還是知道的,據他室友說,那里的早餐真的種類繁多,堪稱是一絕,而且他有次帶回來過給單陽,硬((逼bī)bī)他吃了,確實是不錯。不過美食的(誘yòu)惑顯然對于單陽來說沒有周公的(誘yòu)惑大,所以盡管后來室友想借此(誘yòu)惑他起(床g)吃早餐,還是沒有成功。單陽自己煮了個昨晚沒吃完的手工面,還是和郗聊著。室友這時候起(床g)了從房間出來,揉著眼睛看到他,愣了愣,又拼命揉了揉眼睛,半晌道:“哇,天要下紅雨了還是單陽要嫁人了,你居然破天荒的起來吃早餐了?!”單陽一邊嗦面,一邊給他翻了個白眼:“一大早的你就發神經。”發神經的是你啊,你不是為了周公什么都可以拋棄嗎?我拿美食(誘yòu)惑都沒用,這次居然還自己起來煮面吃?“你是昨晚太餓餓了一整晚?”室友狐疑的看著他。不然很難解釋這位大佬今天的反常啊。不過昨晚明明記得吃了一大堆宵夜,不應該啊。單陽哼笑一聲:“我要養生了,不行嗎?”室友撓了撓頭:“好是好,但是放在你(身shēn)上怪怪的。”單陽想著再讓他胡扯下去自己在郗那里就沒什么人設了,雖然他早就在郗的面前沒有什么所謂的人設了。“你快去刷牙吧,別耽誤我吃早飯。”單陽擺手讓他走,卻不妨室友這個八卦的家伙觀察敏銳,看到他放在桌上開著免提的手機屏幕:“誒,大早上,你和誰正在通話中呢?”室友心里冷笑,他就知道這家伙如此反常肯定是有貓膩的。單陽不滿:“哇你這人,快去刷你的牙洗你的臉,我平時怎么教你的,做人少八卦,活到99不知道嗎?”室友吐槽他:“我記得每次你八卦我的時候,明明說的是,做人多八卦,活到99吧?”單陽:“....你說什么?這話我沒說過。”室友:“???”這臉看來你是早就不要了。郗程在那邊聽他們對話,喝著牛(奶nǎi)嘴角微微彎著。直到那邊打發完非要湊過來的室友的單陽的聲音重新響起:“你剛剛都聽到了?”“嗯。”郗回他。單陽頓了頓,笑了下:“你別理他,我室友這個人就(愛ài)每天滿嘴跑火車,他說的話都不能信。”郗笑了下,沒有多說什么。單陽已經吃完面了,他拿著手機回房,卻看到洗浴室門口,室友刷著牙冒出頭,擠眉弄眼的望著他,單陽抽了抽額角,無視他回了房間。“你等下干什么?直播嗎?”單陽打了個哈欠,他昨晚打游戲打到一點下播,吃完早餐等下還打算繼續睡。郗看了看外面的好天氣,這個小區有一個供人跑步散步的一個小道,他想了下,否認道:“我要晨跑以后才開播。”“這樣啊...”才剛吃完一碗面,自然不能馬上躺下睡,單陽就靠在電腦椅上坐著消化,聽郗說的晨跑,不免往窗外看了一眼,今天的天氣確實很好,適合晨跑。不過他也從來沒有問過郗所在的城市,也算是一種還沒有真正走進彼此現實生活的禮貌默契。希望也和他這里一樣是好天氣吧。單陽想著,聽到那邊郗那里有悉悉索索的動作,大概是要出門了。“那先這樣,到時候再聊。”單陽這樣說著,郗應了他,掛了電話,自己像咸魚一樣靠在電腦椅上,明明困意很重,但心(情qíng)卻很好。想一想,因為風,他破了很多例。這個人對他來說,似乎真的很特別。單陽勾著嘴角,覺得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qíng)就好像窗外的天氣一樣,明媚無比。不過...果然還是好困。明明昨晚風也是一點多才和他結束游戲下播的,怎么就能這么早起來,還出去晨跑了,是因為年輕人的精力充沛嗎?話說風多少歲來著?單陽還沒有意識到,現如今充斥他生活里的,除了直播和網絡,更多的是某個人。不過很快,他就會意識到了。另一邊,郗收拾好自己就下了樓,扣上帽子,戴上耳機,在小區的小道上慢跑起來。總是蝸居在家里直播很容易消磨人的精力,他曾經有過一段非常長時間的蝸居,習慣了覺得沒什么,但當他不得不出來的時候,面對街道人群,就明白那并不是一種讓人愉快的感覺,于是他后來就不再那樣做了。小區的綠化做的實在很好,郗一邊跑調整著呼吸,呼吸進的是清新的空氣。偶爾還可以看到牽著寵物或是自家小孩出來的居民,有人也會看著郗。郗并沒有太在意,跑了兩圈后慢慢的停下來,又走了一圈才再休息椅上坐下來。旁邊休息椅的中年人牽著一只白絨絨的,一看就被養的很好的薩摩耶,薩摩耶不安分的蹭過來,在郗的膝蓋處嗅了嗅,就把頭放在了他膝蓋上,咧著嘴“微笑”搖尾巴的樣子在求撫摸。中年人拉著牽引繩,怕郗害怕狗或者不喜歡,不好意思地對郗溫和道:“別怕,它不咬人,就是喜歡撒(嬌jiāo)。”然后就想把薩摩耶拉過來。郗搖了搖頭,伸手,在薩摩耶白絨絨的腦袋上揉了揉,隱約的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似乎什么時候,他也這樣揉著毛茸茸的腦袋,而且是經常,但他曾經是很少和動作打交道,更不可能經常摸了。將那種奇怪的熟悉感壓下,郗看著在自己揉弄下顯得非常滿足的薩摩耶,笑了笑。中年大叔看他并不反感,也笑了起來:“看來扣扣很喜歡你。誒,好像平時早上都沒看到過你,還是平時學習或者工作忙啊?”郗禮貌的回道:“我剛搬過來。”“這樣啊。”大叔點了點頭。大叔和郗聊了起來,他是個很健談的人,他說自己住在這里有五年了,還有個和郗差不多大的女兒,狗也是已經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