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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拍了拍楚黎行抱著自己的手臂,示意他先放開自己,楚黎行沒有松手。楚父看著他們,對上楚黎行抬起的目光,點了點頭,說了聲:“你們等下再過來?!北阕约合热タ雌拮恿?。等楚父走后,楚黎行才松開手,郗轉(身shēn)就想走,卻被楚黎行扯住手臂:“阿郗?!?/br>“你太超過了。”郗第一次用這樣的口吻對楚黎行說話。他本就對一直為自己著想,還為了自己在楚父面前打掩護的琳感到愧疚,這下楚黎行在楚父面前表現的如此明顯,根本沒有絲毫顧忌,讓他有些失望。他不是不敢在楚父面前承認和楚黎行的關系,而是在琳剛生產完這個階段,他不愿意發生讓她((caocāo)cāo)心的事(情qíng)。“傻阿郗。”楚黎行笑了,手伸過去捧著他的臉:“你以為父親是真的不知道嗎?他只是為了琳姨裝作不知道而已。而且現下弟弟出生了,你以為他還有心(情qíng)管我們嗎?”楚黎行說完,看著郗少見的露出呆呆的表(情qíng),抓住時機,湊上去輕輕吻了吻他:“所以,沒什么好擔心的。我們父子,只對自己認定的人特別。”郗終于理清了這其中的脈絡,雖然有些吃驚,卻莫名的覺得很正常,應該說,放在楚黎行和楚父(身shēn)上,這些都很正常。因為他早就知道,這對父子并不是能按常人標準來看待的。想通這個,他自然也為自己方才的口吻感到有些抱歉。楚黎行看出來了,他趁機道:“你剛剛對我那么說話,我很受傷。”頂著一張俊朗非常的臉,他卻面不改色的用低沉的仿佛能讓人懷孕的聲音,說著格外甜膩的話:“如果阿郗主動親親我的話,我就原諒你了?!?/br>郗看著他,無奈的彎了彎唇,淺淺的弧度讓他的眉眼愈發生動,他就這樣將唇貼上楚黎行的唇,輕輕摩挲,安撫的意味很明顯,卻(誘yòu)的楚黎行差點就獸(性xìng)大發。他控制住自己什么也不做的等郗退開,才啞著聲音道:“壞孩子,你又犯規。”完不知道他忍的多痛苦....真想把他就這么關起來算了。郗沒說話,事實上楚黎行這個樣子他已經看過很多次了,每一次也只是雷聲大雨點小,并不會怎么樣。于是他并不怎么在意地牽住楚黎行的手,說:“去看看弟弟?!?/br>楚黎行見他轉移話題,也沒有再說什么,只是任由他牽著自己,心里想。嗯,已經畢業了,生米他等了這么久,也該是時候煮熟了。作者有話要說:生米·郗:聽說有人要煮熟我?生火·楚:嗯:),快乖乖到哥哥的這里來。生米·郗:......嘻嘻嘻嘻~甜不甜~37、chapter37安靜的氣氛在空氣中流淌,整理好面前的文件,郗揉了揉眉頭。合上文件,看了看時間,郗拿起包往外走,一路上,周圍若有若無的視線纏繞。他正要走出公司,忽然(身shēn)后有人叫他。“郗。”來人的聲音帶著些許熟悉,郗轉頭,入目是大學后就消失的白愉。正經的西裝,染回黑色的頭發,看上去比幾年前要成熟不少的白愉臉上依舊掛著懶洋洋笑意。他幾步走過來,站在郗面前,比郗高上一些的優勢讓他可以微微垂頭看著郗,語調帶著一絲愉悅:“沒想到一回國就可以看到你。”郗對此沒有什么反應,更不可能有老同學見面的那種激動,只是輕輕點頭:“好久不見,白愉?!?/br>“你還是老樣子?!卑子淠樕闲χ?,眼神卻帶著復雜,看著他,半晌吐出這樣一句。一如既往的冷淡平靜,一如既往的不為所動。白愉真的很懷疑,這個世界上有什么會是讓郗非常在意的。“白總今天來這里不是為了和我弟弟敘舊的吧?”不知何時從電梯出來的楚黎行走過來,他(身shēn)形高大面容俊朗,穿著裁剪合(身shēn)的西裝,極有壓迫(性xìng),眼神里透著一股警告的意味。“我弟弟”兩個字咬的很重,聽起來更像宣誓某種主權。白愉不由得失笑,但心里卻不得不為楚黎行鼓掌。楚家大少就是有魄力啊,也不知道當初他做了什么,能讓一向對他聽之任之的白家強制(性xìng)的將自己在高考過后送出了國,以至于他早已經錯失了爭取自己想要的人的機會。他不恨,只會怨自己無力抵抗,楚黎行比他狠,所以注定贏家不是自己。幾年的時間,足以讓白愉這個人模糊在郗的記憶中,而幾年的時間,也足以讓楚黎行和郗的關系,發展到白愉不想看到的地步。白愉又不是瞎子,幾年前就感覺楚黎行對郗的態度不簡單,如今再看楚黎行出現后看著他要吃人的眼神,和空氣中彌漫的醋味,他都知道,自己錯過了多少。來得及嗎?白愉心里這樣問,然而這個疑惑在看到郗望著楚黎行的眼神時,就有了一個令他不得不認輸的答案。若是只是楚黎行單方面的想法,他或許還有爭上一爭的念頭,但如果郗已經有了選擇,他知道,自己再做什么,都只是徒勞無力。一個什么都看的很淡的人,若是看著一個人變得專注,那實在太難動搖了。這種特別,他曾經也想擁有,只是終究太遲了。他想要的位置,已經有了別的人,而以郗的(性xìng)格,除非是把那一塊兒挖出來,不然旁的人再如何,都無法取代。思及此,白愉搖搖手瀟灑的走了:“我是來談事的,不打擾你們了?!北淮驌粢幌戮蛪蛄?,他可不想留下來體會別人戀(愛ài)的酸臭味。楚黎行見白愉干脆的退場,心里多少有些詫異,不過他的注意力還是很快放回了郗(身shēn)上。在公司里自然還是沒有說的太明顯的,直到上了車,楚黎行才道:“以后見到那小子,不要說太多。”司機大叔已經很有自知之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