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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提出了可行性的建議——他曾經自行研發(fā)了一種叫“隱形衣”的軟件,可以將目標數(shù)據(jù)隱藏起來,他可以直接將這款軟件嫁接在上,除非提前輸入密碼,否則將無法找到游戲入口。數(shù)據(jù)嫁接比數(shù)據(jù)改造要簡單。天黑的時候,這款工程就已經徹底結束。陳樂思在游戲隱藏的基礎上,將秦賀手機中的獨版游戲地址復制到u盤上遞給邱言至之后,刪除了手機中的地址。做完這一切之后,他清理了一切痕跡,并告誡邱言至和賀洲:這款游戲的致命bug依舊存在,尤其是退出游戲的bug。所以,從今以后不要再嘗試進入游戲了,否則可能會像上次一樣被困在游戲里。該做的事情全部處理完成之后,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陳樂思回了家,賀洲也把邱言至送回了公寓。邱言至眨了眨眼睛:“你睡一覺,明天就會回來嗎?”“應該會吧。”賀洲說。邱言至撲過去,和賀洲在黑夜里……握手。別的就沒有了。——因為賀洲不讓。“那你要快點回來啊。”邱言至可憐巴巴地說。第81章賀洲坐回車上的時候,秘書轉過頭來問他:“賀總,您是回清居道別墅還是回老宅?”“清居道別墅。”賀洲說。老宅估計就是賀家,那里全都是秦賀的家人,賀洲覺得自己去了,難免會露餡。不知道是不是邱翻譯的緣故,秘書總覺得今天的賀總多了些人氣,不像前些日子,總是讓人覺得陰森森的。他抬頭看了眼后視鏡中表情平靜的賀洲,忍不住多嘴道:“您自從出院后就一次也沒回過主宅,老爺很思念您,您閑下來的時候可以回去看看……”出院?賀洲微微蹙眉。怪不得他覺得這具身體渾身乏力。秘書從后視鏡里看見賀洲皺起的眉,以為是自己的話惹他不開心了,就生生閉上了嘴。賀洲回家之后使用指紋開了門鎖。一腳踏進去,感應燈自動開啟,一片敞亮。諾大的房子竟然一個人也沒有。只有餐桌上精致的晚餐和纖塵不染的地面顯示這里曾有傭人定點來過。賀洲沒動那些飯,也懶得給秦賀的身子洗澡,再加上他昨晚一宿沒睡,現(xiàn)在已經分外疲累了,只想找個房間睡一覺,等明天從秦賀的身子里出來,再去找邱言至。賀洲隨便選了一個屋子,可握上門把,才發(fā)現(xiàn)這間房被反鎖了。賀洲皺了皺眉,直接又開了另一扇門。這是一個健身房。健身房里器材豐富,竟然還有輪椅和拐杖。賀洲沒太在意,就直接又給關上了。賀洲連著開了好幾件房間,才找到了臥室。走了一天,他覺得他這一雙腿都已經累地打顫,便換了睡衣躺到床上。不得不說,雖然這是秦賀的身子,賀洲卻覺得和自己的別無二致。——連腰下那顆褐色的小痣,都分毫不差。他這個模型,倒還真是仿著原主完全復制的。賀洲扯了扯唇角。他躺回床上,正準備關燈,卻忽然發(fā)現(xiàn)頭被什么東西硌了一下。賀洲皺了皺眉,伸手去摸,卻在枕頭下摸到了一本相冊。賀洲把相冊打開,卻愣住了。相冊里是一張被放大的證件照,證件照里的少年穿著一身洗得發(fā)白的校服,夏季的校服只有薄薄的一層,貼著身子,幾乎能看見皮rou下骨頭的輪廓,再加上他瑩白的膚色,顯得整個人都又瘦又小。少年頭發(fā)有些長,幾乎要遮住眉眼,隱隱能看見眼睛從碎發(fā)的的縫隙里望過來,冷淡,銳利。他嘴巴抿地緊緊的,眼睛里沒有一絲笑的模樣。賀洲幾乎是怔了怔,才認出這是小時候的邱言至。賀洲繼續(xù)往后翻,下一張依舊是小邱言至,他趴在教室桌子上午休,背景里似乎有學生在玩鬧,看起來十分熱鬧,可邱言至就靜靜地趴在桌上,蹙著眉,像是在做著一個令人厭煩的夢,和整個教室的氣氛都格格不入,他渾身都透露著一股蒼白冰冷的氣息,連窗外金黃的陽光似乎都無法給他渡上一層暖色。下一張照片還是同樣的場景,可趴在桌子上的人已經睜開了眼睛,拍照的人似乎受到的驚嚇,手抖了一下,導致這張照片都糊地出現(xiàn)了虛影。可即便如此,也能看清照片的主人的眼睛里帶著剛睡醒的茫然和一點點懵懂。倒是沒前兩張照片那么冰冷了。賀洲忍不住笑了一下,伸手摸了摸邱言至有些迷糊的眼睛,又忍不住又翻了一張。他剛剛揚起的笑容就又斂了下去。第四張照片是一張舞臺大合照,似乎是,穿著公主裙的秦賀理所應當?shù)卣驹谡虚g,可王子和皇后不知道被擠到了什么地方,秦賀攬著穿著蘋果服裝的邱言至的肩,笑地張揚肆意。邱言至皺著眉似乎是在生氣,可他耳朵紅紅的,臉頰上印著一圈大大的圓圓的,清晰可見的牙印。接下來照片幾乎都有秦賀出現(xiàn),照片的背景從學校變到路上,然后變到一個逼仄擁擠的“家”。邱言至頭發(fā)剪短,露出精致好看的眉眼,臉上也漸漸出現(xiàn)了笑容。尤其是和秦賀的合照,他們簡直在比賽誰比誰笑得更燦爛。偶有兩張沒有秦賀的照片,也明顯是秦賀拍照的視角。邱言至迎著陽光,伸出手似乎在遞東西,臉上帶著笑,嘴巴張開,喊秦賀的名字。賀洲看著照片中邱言至的笑容,然后把相冊合上了。賀洲關了燈,閉上眼睛,眼前卻又浮現(xiàn)起邱言至手機殼后面那張,秦賀的照片。賀洲感覺自己的牙都被咬得生疼。他翻來覆去都睡不著,還是拿出手機,登錄自己的賬號,給邱言至發(fā)了信息:“睡了嗎?”那邊幾乎是秒回:“還沒有,剛洗完澡,在擦頭發(fā)。”賀洲騰地一下從床上坐起來。打了視頻電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