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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言至住了幾天院就堅持要回家靜養。不為別的。就是想和賀洲,孟齊康,住在一起。一是單純地想讓游戲刺激點兒。二是想看看這倆人到底發展到什么程度了。以及,賀洲這人還能不能要。說實話,就算邱言至再喜歡賀洲的臉,他也接受不了和別人共享一個男人。哪怕只是在游戲里。不過,他受傷以來賀洲對他的態度緩和了不少,要是照這狀況發展下去,賀洲這個角色應該還是很好攻略。然而。這種想法,在邱言至回家第一天就破滅了。邱言至出院這件事沒和賀洲商量。以至于賀洲下班回來,看見坐在餐桌前的邱言至,都愣了一下。他微微皺眉:“你怎么回來了?”“我不喜歡醫院的味道,便決定在家靜養。”邱言至看了眼面前豐富的菜,抬頭望向賀洲,笑著說:“要不要一起來吃飯?”“不了,我在外面吃過了。”賀洲脫下外套,把外套掛在衣架上。他轉過身子,正準備再說些什么,眼神忽然間定住了。孟齊康正從廚房走出來。他圍著圍裙,端了碗熱湯放在邱言至面前的餐桌上。“齊康哥?”賀洲愣了一下,“你怎么在這兒?”孟齊康似乎是覺得累,按了按自己手腕的地方,溫聲道:“言至在家靜養,還需要看護,我剛好是醫生,便過來幫忙了。”賀洲聞言,眉頭皺成一團:“這些飯都是你做的?”“嗯?我……”孟齊康話還沒說完就被賀洲打斷。賀洲快走兩步,伸手握住他的手臂,把他的手腕翻了過來。孟齊康白皙的手腕內側有一塊不大不小的地方,被燙得通紅。孟齊康看了眼眼神直勾勾地盯著他們的邱言志,感覺有些不舒服,他想要抽離自己的手,卻沒有抽得動:“……湯太燙了……但是不是很嚴重,你先松、松開手……”賀洲一言不發地拉著他去洗手間用冷水幫他沖洗手腕,然后把他摁在座椅上,拿了醫療箱,小心翼翼地幫孟齊康抹了燙傷的藥膏。他做這些事情一共大半個小時,看都沒看邱言至一眼,直到幫孟齊康抹好了藥膏,他才看向邱言志,語氣冰冷:“邱言至,你過來一下,我有話和你說。”邱言至放下筷子,似笑非笑地說:“你說吧,我聽著呢。”賀洲緊緊握住邱言至的手腕,幾乎是強迫性的拉著他到了二樓的房間,他走得快,以至于邱言至在后面都有些踉蹌。賀洲松開手的時候,邱言至手腕上都映下了鮮明的手印。邱言至自從那日落燈事件后,為了以防意外,平日里都把痛度下降了70%,即是如此,也感覺手腕生疼。賀洲啪地一下關上了房門。他的眼睛直直的盯著邱言至,語氣生冷:“你到底想做什么?”邱言至垂下眼皮,聲音也冷冷清清的:“你不喜歡嗎,我還以為你很喜歡他,看見他會開心呢。”賀洲:“他不是你的傭人,沒有義務照顧你,也沒有義務給你做飯。”邱言至:“心疼了?還是說你是在怪我,把他放在廚房,沒放在你床上?”賀洲氣地臉色發青,咬牙切齒地說:“我看你是有病。我現在把他送走,你以后不準再聯系他。”邱言至語調平穩:“你把他送走還回來嗎,你今天晚上是不是要去和他睡嗎?”賀洲眼神冰冷地盯著邱言至看了半響,才道:“與你無關。”邱言至閉上眼睛,到底還是維護了一下角色設定,聲音艱澀:“別走。你今天晚上別和他待在一起……求你了。”回應他的是響亮的摔門聲。房間里頓時安靜了片刻。邱言至長嘆一口氣。身子往后,倒在了大大的床上。大黃又撲棱著翅膀出現在他面前。它猶豫了一會兒才說:“你今天狀態好奇怪……”邱言至點了根煙,不輕不重地吸了一口。煙緩緩散去。邱言至有些疲憊地閉上了眼睛,他聲音有些縹緲:“大黃。”“幫賀洲擋吊燈那會我真他媽快要疼死了。”“當時我快要疼暈過去的時候,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老子受了這么大的苦,一定要把賀洲弄到手,否則就虧大了。”“所以我現在看見賀洲還是這個逼樣子,就覺得心特煩。”大黃歪著腦袋思考了一會,忽然說:“我知道了,就像小王子說的,正因為你在你的玫瑰上花費了很多時間,你的玫瑰才變得如此重要。賀洲就是你的那朵玫瑰花,你愛他。”邱言至本來心情還挺糟糕的,聽大黃這么說,差點都被氣笑了,他把剩下的半截煙摁滅在煙灰缸里:“愛你媽,賀洲又不是真人,老子還沒瘋呢。”大黃道:“不是真人怎么啦?不是真人就不配被喜歡了嗎,你知道嗎?我們游戲開發商都說啦,我們這款游戲主打戀愛也是為了讓人喚起對愛情的激情,讓每個人都能擁有一段難忘而美妙的戀愛經歷。我們游戲這么逼真,賀洲也那么優秀,說不定你以后就真的喜歡上他了呢。”邱言至伸了個懶腰,從床上坐起來,向門外走去,一想起大黃那派天真的言論,他就忍不住想笑:“得了吧,老子喜歡狗都不會喜歡他。”.孟齊康正坐在餐桌前發呆,聽見腳步聲,他站起來轉過身子去看,看見只有賀洲一個人下來了,沒忍住詢問道:“言至呢?”賀洲沒答,對孟齊康說:“你先吃飯。吃完飯,我送你回去。”孟齊康猶豫了一下,對賀洲說:“我在這兒其實也可以,也能照顧言至。”“我不可以。”賀洲伸手按住孟齊康的肩,把他摁在座椅上,“你先吃飯。”孟齊康還怎么能好好吃飯,他迅速地胡亂吃了些,卻差點噎住,他慌忙拿過湯碗要喝湯,哪知剛喝了一口,就燙地整張臉都皺了起來。賀洲拿杯子給他倒了杯水,遞給他,語氣溫和:“慢點吃,不用急。”孟齊康奪過水一飲而盡,這才感覺好了些。“早知道剛剛就不加熱湯了。”孟齊康剛剛被燙了一下,現在舌頭還有些疼。賀洲愣了一下:“加熱?”孟齊康拿過紙巾擦了擦嘴:“傭人早早就把飯做好了,言至為了等你一直沒有開動,飯菜都涼了,菜涼也就罷了,我想著湯至少不能涼,便自作主張的拿去熱了熱。”賀洲微微一怔。……這飯菜原來不是邱言至支使齊康哥做的。他抬頭看了眼樓上。正好看見邱言至站在二樓的扶手旁,眼神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