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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比賽似的,備選設計師原來有數(shù)十人,還有媒體在拍攝,我呆呆地站在攝像機前,不知道要說什么。董玲也來了,她穿得很華麗,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jīng)設計師,記者對她的提問也很犀利:“董小姐你怎么看待最近的抄襲,槍手的傳聞呢,這些傳聞是否屬實?”我偷偷給陳閔比了個大拇指,陳閔向我做了個手勢:“意思是有錢能使鬼推磨”董玲面無表情,假裝沒有聽到記者的話,轉(zhuǎn)身回答另一個問題:“我畢竟和各位前輩相比比較年輕,這些年都是大家謬贊,收到周小姐的邀約我也很意外,這大概就是一種對我設計能力的肯定吧。”個屁,我不爽地也回答起記者的問題:“雖然論年輕上比不起個別設計師,但是人品和能力我還是有信心的。”記者追問我身邊的伊蘭:“伊蘭先生,您近些年在設計界也受到廣泛認可,您對楊先生的能力如何看待的呢?”伊蘭盯著我的眼睛認真地說:“世間多年來,不知道有這樣一個天才,我為世間感到惋惜。”這評價太高了,但我聽著開心。董玲:“天才?別走模仿別人的路子。”我這暴脾氣:“攝影師麻煩對著我,”我清了清嗓子,“董小姐,我聽說那個槍手的傳聞也很久了,以今日結(jié)果為賭注,我若獲得寶石設計權,請你承認清楚你這些年的所作所為。”“你要是失敗,怎么說?”“任你說,答應嗎,這點勇氣都沒有?”我挑釁地笑笑。其實設計稿已經(jīng)提前發(fā)給專家組,專門有寶石專家和設計師,還有買家討論,今日不過是來宣布結(jié)果,董玲不敢賭,她認識我,知道我是那個背后的槍手,不然不會故意搶走我看上的寶石。我們一起走過她身邊,陳閔低低地在她耳邊說:“做好準備董小姐,我提醒過你的。”我:“?”陳閔揉揉我的頭說:“你覺得我們這些天在忙什么?”臺上那位年紀有些大的老師設計師說話有些顫抖:“······我知道我這樣說很是夸張,我們專家組幾乎在看完所有,不,在看到這張作品的瞬間就決定了。”“它將成為歷史,珠寶設計屆的歷史,它是美學的極致。”“令人吃驚的是,這位設計師竟然是一個新人。”我抬眼看了看董玲,她正惡狠狠地看著我,我輕輕向她聳聳肩,看見了吧,沒有爺你什么都不是,我慢慢往舞臺旁邊走,已經(jīng)有人為我讓出道路,明燈下照,我走去認領屬于我的榮耀。“楊玨!允許我稱這位少年為天才。”哎呀,別這樣講啦,我會不好意思的。“等下,我質(zhì)疑他的作品模仿我的風格!”董玲不管身邊經(jīng)紀人的阻難叫出聲來。來了,自爆卡車。周景凝:“董小姐,這樣說是質(zhì)疑我們專家組的評判能力嗎?”“你的作品多少分,他的作品多高等級?”有人把我和她的設計稿放到一起投到屏上,在場的人紛紛開始感嘆。“凡是講求證據(jù),各位媒體朋友今天正好各位在場,我再向大家展示一些東西吧。”陳閔發(fā)聲。周景凝湊到我身邊挽著我的手說:“小楊小楊,太精彩了。”陳閔接著說:“十三年前,楊玨就開始在龔家某位成員的控制下做免費勞動力,而你從五年前開始崛起,期間發(fā)表作品大部分都是出自他手,當然為了培養(yǎng)你,龔家事情做得很謹慎,我們收集證據(jù)可花了不少功夫。”這時龔若云居然趕到了現(xiàn)場,大家紛紛認出龔家少當家。“楊玨少年時期如何在我家長輩脅迫下進行創(chuàng)作的證據(jù),我有,他的作品從稚嫩到獨成一派,不論哪個都是他辛辛苦苦創(chuàng)作出來的。董女士,今日只是對你宣戰(zhàn),你背后的一切勞煩做好打官司的準備,我一向不打無準備的仗,龔家欠了他這么多年,該是他的我要全部還給他。”龔若云偏頭過來看我,這是一個好時機,周景凝握著我的手等待我表態(tài):“我會向法院起訴董女士及其背后團隊。”現(xiàn)場吵鬧不已,董玲看我的樣子恨不得撕了我,哈哈,爽啊。“楊楊,”龔若云半路叫住我,“我們忽然這樣,你沒有不愿意吧。”“我的說話從來自己負責,我選擇相信你們。”周景凝眨著眼給我一個大拇指。“很好。”龔若云伸手摸摸的我的腦袋。陳閔攔著他的手說:“可以了吧,這件事可不止你一個人功勞。”伊蘭:“你在海城跟他單獨呆了這么多天,有什么不知足。”“你不說還好!突然來了個莊家的小子,老師老師地叫。”周靜寧拉著我逃離修羅場中心:“小楊呀,這么搶手呀?”我擦了擦冷汗:“我也不知道怎么會這樣,一開始我沒給過他們好臉色······”“哎呦,好可愛。”周景凝掐了掐我的臉,我都26了,她像個媽一樣關心我談戀愛。周景凝:“我比較熟悉小龔和小伊蘭,他們都是很好的孩子。”我想叫她別關心了,我都不知道怎么收場了。她給我出主意:“要不咱們都要了,設計稿只能出一版,男人還不能收一屋子嗎?”“求您了!”別讓我變得更邪惡了。“好啦好啦乖,我?guī)闳ゼ依锿姘桑洗文銢]有參觀另一棟屋子。”啊,好的,聊這個我就不困了。當晚回去出事了,莊清朗消失了,酒店監(jiān)控沒有拍到人。前幾天的夜里我說:“小莊,差不多回家認錯吧。”“老師不要我了嗎?”“不是這個意思,外人不可靠,你好好的有家干嘛不回。”我想有個這么愛我的家還不行呢。“沒有了莊家我就什么不是嗎?”我自己喜歡妄自菲薄,但不高興別人也這樣。“你天生的色彩天才,還是頂尖院校的高材生,你是什么?”莊清朗湊過來抱我:“老師,你別把我往外推了,求求你,好不好?”我心軟了:“你自己想清楚。”莊清朗說:“為了你,甘之如飴。”我輕輕笑:“情話倒是一套一套。”人呢?我沖出酒店往元大師工作室趕,到了地方工作室的人說近幾天莊清朗都沒有來過。房間里還亂糟糟的,到處都是我們的稿子,我不知道自己心里為何如此焦急,他是自愿離開的嗎,還是莊家找上門,或是別人。我蹲在路邊準備報警。“老師?”莊清朗跟沒事人一樣,提著一包東西叫我。“莊清朗!跑哪去了你!”還有你是怎么每次都這樣突然出現(xiàn),在我身上裝了雷達?“慶祝呀,”莊清朗提了提手里的東西,“今天不是發(fā)生了好事嗎?”“別隨便亂跑了,有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