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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干嘛?”我可憐兮兮地抓著被單不敢動,命根子在另一個男人的嘴里的感覺確實不太妙。莊清朗沒管我的抗議,手指放了進來,我不舒服地亂動,他舌尖頂住我的馬眼,不斷刺激著。“靠,等······等下,你他媽知道我是誰嗎?”我覺得我的理智快要喪失了。“老師,你這里好美。”莊清朗說話時溫熱的氣息吹打在我的小兄弟上面,那處頂端有些出水,在他的挑動下很快射出了溫熱的jingzi。我抓著他的頭發大口喘氣,這給我刺激太大了,這小子瘋了吧。我真的是搞藝術太多年了嗎?被這黃毛小子壓在身下動都不能動。燈火昏暗間我瞧見他也硬了。我:“先說好,我不給你那個!”我看著那玩意根本不可能吞下那么大,莊清朗悶悶地笑了下,手指放了三根進去了,忽然我覺得一股電流穿過全身,下體又立了起來。“這里嗎?老師。”他不斷刺激那一點,我覺得后xue有些水在往外流,渾身癱軟著。等到他把巨根抵上我的后面我才意識到自己將要面臨什么,他那里好像很興奮,隱隱還在跳動。我懵了,往后退卻發現無路可走。進入是不知分寸的,在貫穿的瞬間我是痛苦的,后xue不斷排斥著忽然闖入的異物。“啊,啊,快出去。”我覺得自己快死了,像溺水的人大口呼吸著。“老師,放松一點,我想全進去。”莊清朗像聽不見我說話,roubang緩慢撐開我的腸rou,“我會讓你舒服的,乖。”我能有什么辦法,我都被釘在那里了,盡可能放松身體容納他。為了轉移視線他低頭輕輕舔弄我的rutou,后xue那處也抵到了前列腺,快感開始替代不適,我不自覺把身體往上送,他好像被鼓勵一般,下體開始緩緩抽插。我的后xue變得酥軟起來,雙腳勾住了他的腰“啊,幅度太大了,我那里酸。”莊清朗頂到最深處不動了,說:“哪里酸我幫你撓撓。”我不想跟他說話了,快感又襲來,他九淺一深地頂弄著,貪婪地看著我的臉說:“老師,你好美。”我不知道自己現在什么模樣,只覺得頭昏得要死,抽插間我又射了一次,不得不承認真的開始舒服了,但是后xue我覺得一定開始腫了,持續不斷地摩擦讓我的身體一直敏感,但莊清朗還沒有結束的準備。或許是酒精的作用,我居然被,做暈了。清晨我的生物鐘讓我清醒過來,我覺得自己發燒了,頭昏腦脹地撐起身子,看見身邊熟睡的英俊的臉。回想起莊家可怕的軍政背景,那些嚴肅的守門保安。就你/媽的離譜。謝謝大家的評論~第8章我覺得我承受不來這么大的事,莊明耀要是知道我把他弟弟睡了會把我碎尸萬段。不是,明明是他弟弟睡的老子。真的是,此地不宜久留,幸好我跑路經驗豐富,頂著低燒也能溜回自己的酒店,匆匆只在外面買了點退燒和暈車藥,包裹上畫了三天的畫,聯系上一開始聯系好的師傅,加錢回了城里。又轉高鐵到了e城,途中我把手機里的一張電話卡扔進了垃圾桶,手機里顯示還有一張手機卡。莊清朗真是聰明人辦糊涂事啊,這么明顯的東西都看不到,還以為自己掌握了我的位置。一路撐到京城已經是半夜了,我的精神更不好了,一路上小心維護畫框,確實這工作得人來帶,交給再高級的運輸公司也難保護好,幸而那位買畫的老板說他旗下的酒店可以無償接待我,出示身份證就好。一路走來我也不避諱自己的身份,打的就是一個時間差,反正都要暴露,不如走最快的路北上,明天早晨我就能把畫賣出去,得到一筆巨款再次遠走高飛。前臺的小jiejie可能不明白我這個一臉憔悴的怪人為什么笑得如此開心。“先生,請稍等,我們正在為您查詢。”我揣著手把東西放到門童手里,畢竟上萬一晚的酒店,服務倒是很到位,我現在腰疼地不行,跑到沙發區坐著等,真的是旋風螺旋無敵累,再多讓我坐會我真的可以睡著了。這時有人靠近我,擋住了燈光。我以為是前臺的人叫我入住了,但那人把手放到了我的臉上。我祈禱不要碰見不想見的人,期待地睜眼,大失所望:“陳閔,你是變態嗎?”這是什么運氣,每次我癱了都能被陳閔撿尸,這時前臺的人終于過來了:“楊先生,久等了,您是萬先生的客人,這時您的房卡,入住愉快,您的行李稍后會幫你送到房間。”我眼神越過陳閔,跟前臺小jiejie說:“我那畫麻煩按標準保管,是很重要的東西。”“這個您放心,酒店有專門的收納房間,稍后要是會送到您手上。”我安心地想要接過房卡,陳閔搶了過去。前臺小jiejie明顯很為難:“陳先生,您這是······”我不想她為難,揮手叫她別在這里呆著,看來今天不解決這事我是睡不好覺了。我還沒發難他到先說話了:“楊玨,這些你跑哪去了?”“陳先生,我明明白白跟你寫清楚了,設計稿也幫你畫清楚了,憑你的智商要懂不難吧,請問我去哪里跟你有什么關系呢?”哎呀我真的是連垃圾話的沒力氣說了,我有些無力地撐著沙發。陳閔強行攬過我的腰,把我往電梯拉,說:“上去說。”“哎呦,謝謝您了。”真是善良的朋友。陳閔自然地刷到我的房間。“行行行,我自己走。”出了電梯沒有人,他大有要把我攔腰抱起的沖動,我掙脫掉了,畢竟這一路也趕車過來了,不至于虛弱成這個樣子。“哎,速戰速決,你還要問什么。”我把自己甩到大沙發上,雖然坐姿有點不禮貌。陳閔盯著我說:“你給的設計稿我用了,龔氏這次傷得很慘。”“是嗎?”我聽著本應該很爽,但我之噩夢與美夢都是龔氏給的,一時之間只覺得是一次反抗,僅此而已。“龔家找你幾個月了。”“這我知道。”“我也是。”“啊?不是說下次一定嗎,你著什么急,時機成熟我會還你人情的。”“楊玨你知道個屁。”怎么說著說著還罵人了。“那我明天要談筆大生意,成了我再還你錢,可能不太夠,再附帶給你幾幅畫吧,不好意思哈我現在不能做設計,只能靠畫畫糊口。”陳閔眼睛都要紅了,至于嗎,不就是拖欠了幾個月人情債嗎:“剛剛說的真的是我全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