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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合了嗎?商硯呼吸一窒,這太過突然了,他還沒有,好好和他們道別。盡管早已明白他們是一個人,化一是必然的,但當事情真正發生時,心中還是涌上一陣慌亂和尖銳的刺痛。他還想要,再見純粹的蕭弈和葉凌一面。他們的最終融合他想要陪伴見證,而不是如此突兀地擺在他面前。他強行壓下瘋狂跳動的心臟,拿出手機給玫瑰花拍了張照,生命總在流逝,而相片卻可以定格住最美好的時刻。第二層門的密碼依然是按照六點盲文的1點亮,很順利就解鎖。這是......商硯腳如被釘在了原地,心臟受到了巨大的沖擊,震撼地他久久不能言語。門后的大廳里沒有任何裝飾,滿大廳都掛著畫像,環顧一周,每一幅,畫的都是他和蕭弈相識的點點滴滴,寥寥幾筆卻能將相處的每一個瞬間定格下來,這滿屋子,都是他們的回憶。蕭弈身為皇子,君子六藝中的丹青自然是會的,只是他從未見過,今日得見,方才知對方畫技竟如此高超。或許不是畫技高超,只是隨心而畫。商硯一幅一幅看過去,每一幅都能看出作畫人的情感。只是要有多深刻的感情,才會將相處的每一處細節每一個神態都刻畫的如此深刻。他于此一瞬明白了對方的想法。我無法保證自己會永遠記得這所有,那么就將所有美好,畫下來,愿它們能在未來陪伴你,點醒我。眼眶驀地紅了,他想立刻見到對方。‘系統,你之前用積分給我兌換了儲物格對嗎?’【是的。】‘替我,把這些收起來。’如此多的畫像,也不知畫了多久。【好。】第三四五層門依然是滿滿都畫像,與葉凌的,與杜尋的,與杜硯的,所有的記憶,所有的美好,都被留存定格了下來。心跳的越來越快,第六層門里,他本以為會見到人,未曾想還是沒有。這一層門里放了三個盒子,第一個盒子里是杜尋硯所有的產業證明包括各處房產的密碼之類的。第二個盒子是一套高定男士西裝,上面還簪了一朵花,很像是,新郎服,尺碼恰好是商硯的。第三個盒子里一把帶著無限遐思的銀色鑰匙,似乎就是林母之前給的那把。商硯默了默,這個架勢,是在求婚?能怎么辦呢?當然是答應他。嘴角不自覺上揚,他換上那套西裝,拿上那把銀色鑰匙,一步一步走向最后一道門。心之所向,情之所鐘。明明兩人什么都做過了,但在站在那道門前時,商硯破天荒地不好意思了。因著發抖,鑰匙插了好幾下都沒能成功插入鎖孔。真沒出息,在心底暗暗鄙視自己一番后,終于穩住了手,成功進孔,擰了一下。嗯?沒開?眉宇現出幾縷折痕,目光捕捉到鎖眼上的密碼鎖,這次是三排,每排三個點。商硯:“......”還得猜一次密碼摔!這一鬧,緊張的心情突然平復不少,他失笑,這或許就是對方要的效果。他的一舉一動一思一想均在對方的預料掌控中,這個手筆,像葉凌。睫毛微動,按照514863在對應地點上游走,畫出了一個缺一劃的心形,鎖未開。含笑補了最后一劃,叮,鎖開了。這個雙重心形表白,他收到了。心中一瞬有些恍惚,第一次見對方時,面臨被.上的風險,被迫推了門。而此次,依然面臨被.上的風險,只不過此刻他迫不及待。人生際遇著實不可捉摸。緩緩推開門。屋內沒有開燈,正中間擺著一個大圓桌,一大桌子菜圍著一個生日蛋糕,而蛋糕上擺成心形的燭光則是房間里唯一的光源。而杜尋硯,坐在唯一的光亮處,身著與他一樣的西服,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過來坐。”對方沖他抬了抬下巴。商硯遲疑,“你......現在是誰?”“你猜。”對方低笑,“先過來吹蠟燭,這個一會再說。”商硯走過去與對方相對而坐,坐下的一瞬間,輕哼的生日快樂歌響起。他沉穩微笑以對,內心卻毛骨悚然,突然對他這么好,一定圖謀不軌。杜尋硯的聲音有些沙啞,輕哼起來別有一番味道,他邊哼邊抬眼,示意商硯吹蠟燭。商硯心中涌入一陣暖流,輕輕湊過去吹了吹。他第一次吹生日蠟燭,太多太多第一次了,與對方一起,每天都有新奇的體驗。燭光熄滅的同時,燈光亮起,房間地全貌躍于眼底。這房間比想象的大很多,處處掛著氣球和玫瑰花,不遠處的床上也灑滿了花瓣。商硯:“......”為什么對方會以為他喜歡這些?好吧,確實有點喜歡。房間的盡頭處,無數的鮮花扎成了一座拱門,拱門后是一面墻壁,墻壁上架著一個銀色箱子。“別看了,先吃蛋糕。”杜尋硯聲音一如即往的平靜。但商硯卻從中品出了一絲緊張的顫音,他看了眼對方微紅的耳尖,心中一動。莫非這蛋糕......他拿起切割器對著正中心切下去,到一半就碰見了一個yingying的東西,伸手掏了出來。紅色的盒子,里面放著一枚簡單的男款鉑金戒指,邊緣鑲了幾顆小鉆石,而內緣刻著他的姓名首字母SY。還真是戒指,手法雖大眾,但他內心還是狠狠地雀躍了一下。特別的不是戒指,而是送它的人。他故意問:“這是什么?”杜尋硯:“......”這讓他怎么說?總不能說,嫁給我吧。余光掃到對方眼底的戲謔,額頭青筋蹦了蹦。一個眼刀飛了過去,“拿著,一會給我帶。”商硯摩挲著戒指,好整以暇道:“你這是要,包我一輩子?”杜尋硯點頭,“你要是這么說也沒錯。”商硯沉吟片刻,突然道:“這樣不好,我不同意。”“你......”沒搞錯嗎?商硯嘆了口氣,“你只包我一輩子,難道要讓我下輩子、下下輩子都獨守空房嗎?”“說的有道理。”杜尋硯突然起身走動商硯面前。他挑起對方的下巴,直視著對方的眼睛,一字一頓道:“那我生生世世都包你,說吧,要多少包養費?”“其實......”商硯眸光意味深長起來,“我可以,免費服務的。”只要你,肯讓我,干。“免費的太廉價,我沒興趣,開價吧。”杜尋硯嘴角的弧度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