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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了之前的相處模式。”“可是又過了一陣,她開始躲躲閃閃,整個人恍恍惚惚的,沒過多久就......”杜父神色有些痛苦,緩了好一陣才繼續說,“我記得那一陣,除了你們以外,就是林依蓉跟她走的最近,可惜我還沒來得及問人就不見了,直到前幾天才找到人的行蹤。”杜硯手開始發起抖來,“有一件事,您務必要誠實回答我。”“你說。”對于親近的人,他從不說謊。杜硯走上前去,盯著杜父的眼睛一字一頓道:“您和林姨,有沒有超出的情誼?”“你說什么?”杜父震驚地胡子一抖,“在你眼里我是這樣不堪的人嗎?”雖然不喜歡杜母,但該盡的責任和義務他都有做到位,出軌這件事絕無可能。“而且我跟她,連單獨見面都沒有過,還談什么情誼?”如果真要說,他總覺得對方對他有敵意。“我知道了。”從神態可知,對方沒有說謊,杜硯略糟心地掃了眼某‘不堪’的人。商硯無辜躺槍,難道他不專情嗎?“爸。”這個字似是耗盡了杜硯所有的勇氣,之后薄唇幾度張合,都沒能說出含在唇里的那句對不起。他只是說,“我先走了。”杜父目送著兩人匆忙離去的背影,倒是開懷大笑。這孩子。路上,杜硯一直無意識攥著商硯的手,他有些不知所措,更多的,是恐慌。這樣無意識地顫動持續了一路,進門時還是商硯拿過對方的手按的指紋解鎖。“不要怕,你看著我的眼睛。”商硯一腳踢上了門,把人按在墻上,順便按開了燈泡。杜硯胸膛還在極速起伏,眼神也有些渙散。“深呼吸,按我說的做,對,就是這樣。”對方如魚般大口地喘了幾口氣后終是漸漸平靜了下來。商硯也松了口氣,再接再厲,“你剛剛也聽到了,最后那段時間,是林言的母親和你母親走的最近,所以關鍵一定在她身上,在那之前,你不要妄自揣測,我保證,不會是你的原因才......”導致你母親自殺。他曾經拿這個理由試探了系統,答案是否定的,那么,就不會是因為杜尋硯,或者說,是不完全。杜硯往他身后掃了一眼,像是不小心看到了什么,愣了愣,但很快回神。他用一種極度復雜的目光盯著商硯,夾雜著嫉妒、痛苦和喜悅種種情緒,但唯獨沒有怨,沒有后悔。“那天,不是錯覺吧,那個石像。”“......?”商硯不解,“你在說什么?”“你刻了兩個對嗎?”杜硯的聲音平靜的令人毛骨悚然。他像是自嘲般笑了,“你看身后的茶幾。”作者有話要說: 要過年了,不會虐的,修羅只是為了**哈哈第82章霸道總裁俏影帝身后的茶幾?商硯猛然想起,之前杜父突然殺進來,杜尋沒來得及回去藏好石像,就先放在了茶幾上。大腦嗡的一聲炸開了,開始高速運轉起來,無數個自認為善意的謊言在腦海中過濾篩選,企圖留下最有利的一個。但這一切在觸及到那汪如死海般無波無瀾的眸時終止了,心中忽地一顫。杜硯在傷心,傷心到用近乎死寂的平靜來包裹所有的情緒。嗓子如被堵住了般難受,他無法再說出任何塘塞的借口,也不敢回頭去看石像,只希望時間能靜止在這一刻。“呵......”一聲輕笑過后,似乎凍住的時間流動了起來,杜硯不帶溫度地笑了笑,“你不肯回頭,那我去拿來給你看。”他身子繃的很直,越是狼狽就越是要挺直腰桿,正因此,才總會產生一種他無堅不摧的感覺。沉重的腳步聲如敲擊在商硯的心房,他回頭,看到的就是對方這般姿態。就是這般姿態,才引得他一次次肆無忌憚欺負人,企圖在那張臉上看到失控的表情,那讓他熱血沸騰。甚至讓他忘了,對方也是會......痛的。他喜歡與對方交鋒時那種棋逢對手的感覺,但卻從沒想過真槍實彈地去傷人。這一次,做的太過了。“這個......”杜硯本想將這個石像摔碎,但當拿起看清那一瞬間,忽然心生喜愛之情。如果之前那個石像讓他感覺像在看另一個自己,那這個就是直接在看自己。眸中陰晴不定,手松了又緊,最終只是如蝴蝶般輕顫下睫毛,緩緩把石像又放回了原位。一雙似火含冰的眸子直直射過來,他問,“你本打算送這個給我的,那天只是湊巧被我撞見了那個對嗎?”商硯手指顫了顫,幾乎是艱難地擠出了一個字,“是。”“那個是送給......他的?”“是。”那一瞬間杜硯很想沖上去大聲質問:雕兩個一樣的,是代表一樣喜歡的意思嗎?這到底算什么?但他的雙足落地生根,正如作為葉凌時他不會問出口,現在也不會。最后那點尊嚴和倔強將他牢牢釘在原地,或許還有一絲不愿挑破一切的懦弱。早已知道的答案,何必去問?他不可能放棄,那么知道與否,并不重要,反正錄音都發了,那人能知難而退最好,否則......但該算的帳......杜硯視線如一道利劍般刺向商硯,淡淡地招了招手,“過來。”盡管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但這一刻商硯還是本能地抖了抖。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他懷著沉重的心情走了過去。“知道錯了嗎?”杜硯淡淡掃了人一眼,姿態倒是做的很足,可惜人心隔肚皮。那小白兔的姿態下掩藏的恐怕是狼子野心。“絕對知道。”商硯認錯態度相當良好。“然后屢教不改是嗎?”杜硯又好氣又好笑,“以后,不再和他接觸,能做到嗎?”商硯揉了揉眉心,簡短地吐出兩個字,“不能。”這都什么事,明明是同一個人,怎么搞的他像是在背著人偷情似的?盡管已經預料到答案了,但聽到的一瞬間杜硯冰冷的目光開始燃燒起火焰,他一把拉過商硯甩在沙發上,而后迅速附身而上鉗制住了對方的手腿。他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個極端不老實的人,恨不能直接揉碎了接到骨頭里。“你真的知道錯哪里了嗎?”商硯嘆了口氣,“知道。”“你不知道。”杜硯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他目光陰冷地鎖定著對方,但語氣卻是溫和地令人毛骨悚然,如柔軟的毒蛇爬過身體,激起一陣恐懼的戰栗感。商硯靜靜回視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