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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轉變的太快,商硯完全沒跟上對方的腦回路,但這個稱呼?是記起來了嗎?他端著表情,沒有立刻相認,而是不動聲色問:“為什么道歉?”那兩人都這么稱呼過他,如果喊錯了就尷尬了。“那時候,很難受吧,如果早知道,那么即便用盡所有的元力,我也會為你凝水滴。”葉凌極少后悔,但這件事情卻是他一直不曾忘懷的心結,只是上輩子從沒表露過。“凌?”聲音有些顫抖。“是我。”杜硯笑了。“你剛剛,是說初見那次?”商硯冥思苦想了半天,終于會過意來,“其實還好,我早忘了。”是真的沒多大印象了。“嗯。”但魚痛苦翻滾的樣子他一直記在心底,杜硯吞回了后一句,只是問:“你怎么突然變成人了?”商硯:“……所以你只記得我是條魚嗎?”“好像是這樣。”杜硯忽然有些心虛,迅速轉移話題,“你是不是來這邊沒多久?”“就是你第一次見我那天來的。”“那你可能對人類習性不太了解,我們住在一個屋檐下,應該比常人更親近才對。”盡管想起對方只是條魚,但談戀愛的想法沒變,先騙上.床再說。商硯眸中劃過一道暗芒,“怎么個親近法?”“就是像我們前幾天看的那樣,你不介意吧?”“你喝醉了。”這肯定還沒醒酒,清醒的杜硯不會如此愚蠢且直白。“我沒有。”為了證明沒醉,杜硯起身去桌邊又喝了一大杯紅酒,喝完還往下倒了倒,“你看,我沒醉,還可以喝很多。”有一部分酒沿著他的下巴滴到衣衫上,本來差不多干了的襯衫又浸濕了,濕噠噠黏在身上不太舒服,他遵從身體想法開始解起衣扣來。“你干嘛?”商硯看了眼即將零點的時鐘,十分頭痛。這句話在杜硯腦海里自動成為了‘你干.嗎?’他看似氣勢十足實則眼神略呆地點了點頭,“干,你真主動。”然后商硯就被某種大型類犬類生物撲到了地上,頓時氣結,他是那個意思嗎?“你先別……”大型生物一直在啃他的臉頰,害他話都說不完整,好不容易空出嘴來,在對方再次湊過來前擠出了一個字,“停。”兩句話在杜硯腦海里自動組合成了‘你先別停’,他恍然大悟,“你放心,我肯定不停。”商硯已然生無可戀。“你真精神。”杜硯趁人不防掂了一下,不老實極了,“皮膚也好白,一碰就紅,阿硯,你這次的軀殼可真不錯。”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如被電般活躍起來,是男人都不可能在這種情況忍得住。商硯完全被挑起了興致,不知不覺就犯了錯誤,待他回過神來時,他們已經一路從一樓擁吻到了二樓房間,身上的衣服也早已不見了蹤影。而清醒的原因,則是由于杜硯不小心被桌上的石像膈著了,他疑惑地拿了那個杜尋的石像,“這是你為我雕的?”商硯倒抽一口冷氣,立刻藏好另一個石像,先將錯就錯道:“……沒錯,生日快樂。”此時已過零點。‘系統,你覺得如果我明天把它換過來他會發現石像變了嗎?’【我覺得他雖然醉了,但思維和觀察力都很清晰。】系統感覺不太樂觀。“我剛剛,好像還看見了一個,也是送給我的嗎?”杜硯往后又看了一眼,“奇怪,怎么不見了?”“沒有的事,你看錯了。”商硯驚呼好險,“我在這里,你別糾結那個了。”作者有話要說: 送反了嘿嘿第74章霸道總裁俏影帝“你早知道今天是我生日?”杜硯以強大的意志力克制住了誘惑。“嗯,不僅如此,我還早知道杜硯就是你。”商硯又湊上前去親吻對方的臉頰。心里仿佛一瞬間開滿了鮮花,杜硯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他一面微仰起頭方便對方親吻,一面拿起石像細細打量。這石像雕的極傳神,連肌膚紋路都細致入微,他甚至覺得這就是另一個自己正凝視著他,只是......他疑惑道:“我在你眼里是這樣風流不羈的神態嗎?”商硯硬著頭皮道:“......你在我眼里有很多面,每一面都很迷人。”如此直白的情話沒人不愛聽,于是杜硯心底的花散發出了甜香,這是他過的最美好的生日,“那你獨獨刻這個,是因為最喜歡這一面嗎?”這是一道送命題,商硯額間滑下冷汗,如果他回答是,以后對方知道真相了,就不止是劈了他了。他只能繼續尷尬地說情話:“只要是你,我都喜歡,不分程度。”最后四個字劃重點。“那為什么偏偏刻這一面呢?”剛剛那個答案杜硯并不滿意。對方對這個問題很執著,商硯覺得不能再敷衍了,他抬頭,目光灼灼道:“因為我覺得,這是你最不了解的自己隱藏起的那一面,所以刻出來,讓你見見他。”【宿主,你可以啊!】系統被商硯的機智所折服。“其實我也這么想。”杜硯磨蹭著對方,“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如此擅長雕像?”這技藝可不像一朝一夕練出來的。商硯呼吸著對方身上的香味和甜味,“那天路上看見石頭突然就有了這個想法,第一次試手就成功了,可能是天賦異稟吧。”“那也就是說,你只為我雕過像,是嗎?”手輕輕摩挲著石像,心臟如浸在了蜜泉里一般。如果時間倒回一秒前商硯一定會收回那句話,可惜現在為時已晚,他沉重地點了點頭,“是。”他們是一個人,他不算說謊,開始自我催眠。【自欺欺人,我覺得你完了。】系統毫不留情地落井下石。“我要把它擺在最醒目的地方,天天看。”聽話寶寶很開心,以往生日不是沒收到過那些恭維人送的禮物,那往往價值不菲,但都不及眼前這個來的稱心。或許是因為送的人,也或許是東西本身合他的心意,促使他下了這個決定。“別。”商硯揉了揉眉心,“醒目的地方容易碎掉也容易氧化,我們還是找個地方藏好它,這是送給你的,只你一個人能看。”一個謊往往需要無數個謊去圓,他嗅到了修羅場的味道。“也可以,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杜硯放下石像,回抱并直視著對方的眼睛。商硯已然草木皆兵,心不自覺提到嗓子眼,“什么問題?”“你怎么好像很緊張?”杜硯不自覺笑了,“我只是想問,你為什么要把我雕成三頭身?”那一點也不英武。“……這樣方便攜帶。”事實真相是這樣更加可愛,為了避免多說多錯,他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