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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這個人,總有那么一些不確定,熱血開始沸騰,又是那種靈魂都開始起舞的感覺。這個男人,宛如毒.品,危險至極,卻又讓人上癮。瑩白如玉的手執起酒壺,酒水入杯的聲音都仿佛在**,出賣了執壺人的心情,“封禪成功我們還未曾慶祝過,不如就現在?”商硯的目光在那酒壺上頓了頓,是第一次見面時那種酒壺,不動聲色地接過酒杯,“聽您的。”嗅了嗅,果真是情.藥,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磁性的輕笑自胸口震蕩而出,想要拿下眼前這個人,就必須讓對方失了冷靜,最好的方法就是,迷惑他。他要讓眼前的人為他癡迷,對他欲罷不能,那就勢必每一個動作神態都得控制到極致。“酒,自然要喝,但,得換種方式喝?!毖畚蚕破?,目光似帶著鉤子一般。“哦?什么方式?”蕭弈來了興致。“自然是,交杯酒?!鄙坛幤鹕碜叩饺嗣媲埃N著人的耳垂,輕聲道:“您之所以布置這么久,不就是想要變相娶我嗎?既如此,怎能不喝交杯酒?”呼吸頓時一窒,盡管知道對方是在迷惑他,但這個提議是如此的令他心動,他富有天下,但高處不勝寒,唯一能抓在手里的,僅這一人而已。其實他能隱隱感覺到,面前人對他的感情,不是他所期望的愛,但還是固執的想要抓在手里,他想著,日久天長,總有一日,對方會對他心生愛意,但這一切建立在對方不會離他而去的情況下。心中惶然,建了大宮殿,把你藏在里面,給你至高無上的名分,是否就能永遠留住你?畢竟他所能給的,僅此而已。低垂眼眸,復又抬起來定定看著人,眸光幽深似要把人吸進去一般,用前所未有的認真語氣,問:“你既已出此言,是答應我了嗎?”那眸中的意味很復雜,有不舍,有惶然,但最重要的,商硯看不懂,他有種預感,也許傾盡一生,都未必能讀懂這個目光,可他卻找到了令對方妥協的方法。“那得看您今晚的表現?!鄙砩厦恳粋€細胞都在叫囂著進攻,忽略心中那絲異樣,還是卑鄙的用了那個方法。就讓他自私這一次吧,余生他會用盡全力對人好的。蕭弈瞳孔驟然一縮,眸中掀起驚濤駭浪,驀然闔上眼,手指無意識在桌上敲擊,睫毛在燭光照耀下微顫。此刻閉眼,則是默許人進行小動作的意思,這是這個男人最后妥協,商硯讀懂了。對不起!商硯在對方那酒杯里下了藥,是與對方對等的情.藥,至于其他的,終究是放棄了,那太欺負人了。“陛下,該喝交杯酒了。”明明很纏綿的話語,從商硯嘴里出來,總帶著無比正經的意味。鳳眸掀起,已然平靜無波,端起那未知的藥,與商硯交錯著手臂,不那么甘愿卻又無法拒絕地喝了下去。喝完兩人靜靜地注視著彼此,又是長久是寂靜。熱度節節攀升,他們眼睜睜看著彼此的臉頰泛起紅暈,眼眸染上欲色,不知是誰先動手,終是克制不住的,擁吻在了一起。酒的醇香混合著甘美的津液,如最頂級的瓊漿玉液,焚燒著人所有的理智。商硯痛斥著自己的卑鄙,卻無法停手,以最激烈的方式吻著對方的唇,白日里澎湃的情緒,總算消退了一些,卻激起了一些別的東西。祥叔守在屋外給兩人看著鎖,同為狐,聽覺自然也是靈敏的,正納悶屋內怎么只余燭火燃燒的聲音,下一刻就老臉一紅。耳朵敏感的捕捉到了水聲,且那聲音久久未曾消退,反倒有越演越烈的趨勢,腳下如有針扎一般,他想,什么時候能有個老伴?苦笑一聲,不過癡心妄想罷了,他老了,以性命做賭注的情,玩不起了。長久的親吻耗盡了胸腔的氧氣,給大腦帶來眩暈感,情緒卻在其中發酵的越發洶涌。在爭奪主權的時候,出了點問題,方才下藥時蕭弈已然做出了退步,此刻卻是分毫不肯相讓,兩人實力在伯仲之間,半天都未曾出結果。祥叔在外臉色越來越古怪,這是不是動作太大了一點?怎么像在打架似的?如此下去實在不是辦法,商硯故意讓了一招,胸口立刻挨了一拳,臉色配合地白了一下,委屈道:“陛下,我難受。”“我剛剛并未用力?!笔掁陌l冠也不知散落到哪去了,衣衫全被扯開了,有些地方還破了,是某個人的杰作。“不是那里,我是說這里。”商硯指了指某處。蕭弈怒極反笑道:“用不用我替你廢了,一勞永逸?”“那我便只能出宮,尋個地方獨自度過余生了,陛下厚愛,承受不起?!睅追譄o辜,幾分狡黠,幾分篤定。“你……”蕭弈剩下的話未曾說完,便被人按倒在了那毛毯上,掙扎著想要起來,那人卻像是不要命般,死死鉗制著他。“陛下,就這一次,就這一次好不好,我答應您,以后都呆在這里,哪也不去,用一輩子陪著您。”商硯額頭青筋暴起,獵物太強大,加上身體難受,這樣下去恐怕就要天亮了。手下人的掙扎力度終究是少了一許,很微弱的一點點,但就是這一點點,足以定勝負。他一把拉下房梁上掛著的紅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人的手腳綁了個嚴實,“對不起,您實在太強了,為了大家好,不得不采取一些非常手段?!?/br>蕭弈懶得說話了,只是用平靜的讓人毛骨悚然的目光盯著人,同時還在試圖掙脫束縛。商硯:“……”嘆了口氣道:“我想要您,自帶您出沼澤,自陪您封禪后就想得不得了,您呢?”他卑鄙了,以這些恩情來要挾對方不得不妥協。如平靜的湖水被丟入石子,泛起一層波瀾,從中濺起水花,闔上眸子的一瞬間,他的尊嚴四分五裂。“別哭。”商硯低頭吻去那一滴淚珠,它那樣渺小,輕的仿佛錯覺,但那灼熱的苦澀不容錯認。許是舍不得他,許是不得不報恩,許是壓抑的情緒需要緩解,也許是藥的作用,終于壓的這個男人妥協了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往后的幾十年,商硯再未得手過一次,每每有類似的需求,兩人都是以其他方式解決的。許是早有預感,是以這一次,商硯格外瘋,他不敢解開那束縛,就這樣抱著人,玩遍了這殿內每一個角落,這極致的滋味,足以用一生來回味。直到第二日下午,兩人依舊未曾出來,祥叔深深為二人的身體擔憂。事后,二人都若無其事,那夜的事仿佛禁區,余生都再沒人提及。太上皇被關在一個院子里,派專人看管,名為保護安全,實為□□,他思念蘭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