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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稱呼,面上卻依舊如老僧入定,“這恐怕不行,要么以唇喂,要么用手喂,您選一個,對了,您現在可打不贏我。”“……手。”“遵命!”“……”臉皮呢?經過這一鬧,蕭弈臉上倒是有了幾分血色,商硯剛剛那般,其實含有故意的成分,難受的情緒怕是一直壓在對方的胸口,非是一朝一夕可以忘卻,他可以用時間和行動,慢慢治愈對方。“對了,以后不要喚我殿下了,也不要用敬稱了。”蕭弈淡淡道。“那喚什么?阿弈?”商硯嘴角勾了勾,蕭弈是將他擺在完全平等的位置上了,才會這般提出。“換一個。”一口粥差點噴出來,臉色青紅交錯了一會兒。“阿蕭?”隱含著戲弄。“再換。”粥嗆在了喉嚨里,胸口劇烈咳嗽了幾聲。“還是別換了,我喜歡,殿下。”一語雙關,人和稱呼都喜歡。清冷磁性的聲音鉆入耳朵,旁人喊這個稱呼時,總帶著敬畏和誠惶誠恐,而由商硯喊出來,卻帶著說不出的珍重,還挺好聽,嗯,就這樣。“你過來。”“殿下有何吩咐?”商硯將碗收到桌邊后,又走回床邊。蕭弈沒有說話,靜靜看了人許久,才像是做了什么決定一般,緩緩湊近了過去。商硯含笑吻住了人,還以為有什么大事,原來只是想要,不對。一個圓鼓鼓的東西被送入口中,被咬成兩半,一半對方收回去了,與此同時,那捏住他下巴的手猛然一緊,他不受控制的咽了下去。“這是我的內丹,一人一半,以后就共命了,如果你出事了,那我也逃脫不了。”蕭弈眸光幽深的看著人,眼底藏著洶涌的情感。“好!”艱難的吐出這個字語,沼澤那里,終究還是讓人后怕了,為了壓住那要噴涌而出的情緒,故作輕松道:“有了這個,我是不是可以長生不老?”蕭弈有些無言,冷酷道:“別做夢了,頂多不老。”“……”“對了,元宵那日,娘娘傳來的紙條,我總覺得隱含著一些訊息,卻未曾解讀出來。”商硯敏銳的察覺那一定很關鍵。蕭弈眸光暗了暗,抿唇道:“拿來我看看。”小紙條上,除了之前的‘上元佳節,普天同慶。’外,還有一行字也標了紅字。‘一將功成萬骨枯。’,‘骨’以紅字標出。“我認為,娘娘所要傳達的信息就在這三個字里,上許可以理解為圣上,骨我猜測是蠱的意思,但這個慶,何意?”商硯不疾不徐說出了自己的猜測。蕭弈蹙眉思考了一會兒,“皇后的閨名里,倒是有一個慶字,難道是指皇后?”“難道?娘娘是想說,皇后給皇上下了蠱?那標著上的那個瓶子里,會不會是蠱的解藥?”這是最合理的猜測,便是一時發現了狐身,何至于如此絕情?“這里離女韃族還有多遠?”蕭弈神色很冷淡,圣上是否被下蠱已經不重要了,結果已經造成。“御馬全力趕路,一日左右。”于是事情就這么定了,兩人繞到女韃族,尋到一個蠱術極高的女子,將‘上’瓷瓶里的藥遞給了她。“這藥似是出自前族長之手,其中幾味我能嗅出,但其他的我需看見中蠱之人,具體診斷后才能下結論。”女子肯定道,這就是某種蠱的解藥。事情對上了,這既是烏云圖配的解藥,那蠱應也是出自烏云圖之手,而烏云圖之前一直是為皇后效命的。三人做了簡單的易容,就一路直奔京都而去,蕭臨本事再大,也不可能全程派重兵堵截兩人,接下來的路雖偶有波折,但還是有驚無險的回到了京都。再次回到這里,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蕭弈臉色刷的慘白,即將面對真相時,總是分外的折磨人心。“殿下,別怕,我陪您。”手被人握住了,十指緊扣,有力量一路傳至心底,蕭弈笑了,“再艱難的我都挺過來了,不會退縮了。”弈安王府被圣上派重兵把守,名為把守,實為囚禁,而皇宮,既然已是蕭臨代為執政,那兩人必然無法進去,可要弄清事情,必須見到圣上。京都里今日滿處都是紅綢,敲鑼打鼓,好不熱鬧,商硯讓女韃族那女子先隨意尋一個客棧等他們消息。而后拉住一位大嬸問道:“今日有什么喜事?怎的如此喜慶?”大嬸詫異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連這也不知道?八王爺與丞相女兒成婚,這滿京城就沒幾人不知道的,真是的。”蕭臨竟然要與穆以云成親了?看來這兩人果真緣分天定,總能湊一起去。“走!”蕭弈聞言直接拉走了商硯。“去哪里?”“去蕭臨府邸,挾持他,曾經關系還不錯,我知如何避過守衛進他的府邸。”聲音肅殺,帶著絕然。“此法甚好。”雖然在人成婚之時鬧上門去的確不太道德,但聽起來倒,很有意思。待到了地方。商硯嘴角抽了抽,一言難盡道:“這就是您說的避過守衛的方法?”手指了指那個狗洞,他剛剛還瞧見一只流浪狗鉆進去了。蕭弈淡淡掃了他一眼,“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那您先請。”商硯擺手。蕭弈面色淡定地鉆了進去,商硯緊隨其后。“沒想到過了這么久,七哥還能記得這里。”突然響起的聲音如鬼魅,嚇了兩人一跳。蕭臨?大喜之日他不去迎親,反倒一個人坐在這狗洞面前?“你既然記得,我為何不能記得?”蕭弈神情平靜至極。“那時候我剛建府邸,年紀不大,母后怕我貪玩,命令人將我看在府邸,七哥你為了帶我出去玩,生生挖了這個狗洞出來,那時候我真將你當哥哥看的。”蕭臨眸光悠遠,似在懷念,但很快就變為了可怖,厲聲嘶吼道:“可原來,一切都是假的,你不過是想讓我玩物喪志,我早該聽母后的,早早除了你,就不會有這些事了,是我,害了母后。”蕭臨臉簡直白的不像話,看起來比蕭弈還要憔悴不少,“舅舅說你死了,我不信,我還沒親手與你做個了結,你怎么可以死?”商硯眉心閃過一抹厲色,這蕭臨簡直莫名其妙,“玩物喪志?堂堂殿下屈尊降貴跑來挖狗洞,就為了帶你一起玩物喪志?”蕭弈倒是平靜許多,只輕聲問道:“你在這里守了幾日?”“記不清了,舅舅說你死了,解藥不見了,反正我也活不成了,我要等在狗洞這里,半夜你會出現,我要問個明白,可還沒到半夜,你怎么出現了?到底是人是鬼?”蕭臨扯了扯嘴角。“你何必故意作態?難不成以為我會心軟,拿解藥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