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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頭回避一下,眼睛就被人捂住了,伴隨著一聲輕笑。“非禮勿視,除了我,你不能看其他人。”蕭弈?他怎么在這里?商硯嘆了口氣,真是怕什么來什么,轉(zhuǎn)身揮開了對方的手。“怎么看到我,你一點(diǎn)也不意外呢?”蕭弈蹙眉,面露思索之色,而后忽地笑了,“莫非,你是一路跟著我來的,就這么舍不得我?”系統(tǒng)馬達(dá)豎起,【宿主,你快說是的。】商硯無視了系統(tǒng)的提議,面無表情道:“不是,我是跟著慕容玉來的,您為何會在這里?”“我是跟著慕容昭來的。”蕭弈笑的更蕩漾了,“你說我們是不是緣分天定,總能碰到一起。”那一向深不見底的眼眸撥開了迷霧,漾起滿滿的柔情,映著屋里的燭光,在這樣的眸光下,沒有人能不動容,商硯深深的感覺自己正在被勾.引。不愧是狐貍精,這勾人的功夫果然一等一的好。“......嗯。”孽緣!似是承受不了這眸光一般,他偏開頭,心里有些苦澀,那是愧疚的味道。仆婦們動作很麻利,很快就把慕容玉收拾干凈,給她換上了紅色透明的紗衣,而后送她去了那個尊主的房間。多么眼熟的場景。“第一次見面時,你就是穿著這種衣服,你合該是我的。”所以,別那么倔強(qiáng)。“我還是認(rèn)為,殿下你,不穿衣服比較美。”提醒曾經(jīng)的上下順序。“......”屋內(nèi)的門被推開,兩人也就顧不得打嘴仗了,屏住呼吸躲藏在屋檐下。進(jìn)來的男人著一身胡服,臉上帶著一青面獠牙的面具,雖看不清面容,但那一身氣勢威嚴(yán)的很,帶著一抹滄桑。很明顯,這個男人不年輕了。他看見床上的人,眸中先是劃過一絲慈愛,但很快就被驚怒取代,“來人!”“尊主有何吩咐?”一名仆婦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跪在地上。“誰讓你們把她打扮成這樣送我床上來的?”那尊主似是氣的不輕,衣袖都在發(fā)抖。“是三位當(dāng)家吩咐的,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荒唐!”尊主一揮衣袖,在空中劃出一道凌厲的弧度,“把她送下去另外找個房間安頓好,另外通知那三位當(dāng)家,最近兄弟們的衣服都?xì)w他們洗,誰也不許幫忙。”“是。”仆婦說著就上前來扛起慕容玉,準(zhǔn)備出門。尊主看見慕容玉穿的那衣服,又是一陣氣血翻涌,“給她把這個亂七八糟的衣服換下來。”“......是。”這尊主看慕容玉的目光分明毫無情.欲,反倒十分像長輩,而且這尊主那一身氣勢,便是比之胡族王族也不遑多讓了。商硯忽然想起很久以前手下打聽來的小道情報,心中有了一個猜測。笑了笑道:“殿下,我們來打個賭如何?”蕭弈眉梢微挑,眼中興味盎然,“什么賭?”“您想勸說山賊與您一起攻打胡族,而我想勸說慕容玉不去和親,不如來比比,誰先達(dá)到目的?”前者明顯難度更大,而且蕭弈對這邊形勢不甚了解,這堵約,其實(shí)并不公平。但蕭弈沒有一絲猶豫就答應(yīng)了。“有何不可?賭注是什么?”意氣風(fēng)發(fā),神采飛揚(yáng)。商硯笑了,他就欣賞對方這不可一世的樣子,“輸?shù)娜耍仨毚饝?yīng)贏得人一個要求,任何要求都不能拒絕,敢嗎?”氣勢外放,一樣的不可一世。“當(dāng)然可以,不過......”蕭弈眸中火星濺起,氤氳出激情的味道。“不過什么?”暗暗警惕。“你這樣,會讓我想要......親你。”先發(fā)制人,制住了對方的手,臉湊過去欲吻。商硯下意識避開了,一是因?yàn)闊o法坦然,二則是因?yàn)椴涣?xí)慣被動。【宿主,你們目前處于談戀愛狀態(tài),親.密行為是必不可少的。】童音激動非常,好似將要被親的人是它一樣。系統(tǒng)在腦海中吵的頭痛,面前還有個人用盡手段想要親他,商硯低咒一聲,一腳側(cè)踢,奪回了主動權(quán)。將人按在墻上,湊過去堵住了那不安分的唇,系統(tǒng)和面前的人同時熄音,很好,世界終于安靜了。不,還沒有,面前的人依然在和他較勁,兩人的方位不知換了幾遍,互不相讓,卻又該死的讓人上癮。待結(jié)束時,他嘴都麻了。“對了,您可以多從那尊主的相貌下功夫。”他并不想占太多了便宜,還是決定給蕭弈一點(diǎn)提示。“知道了。”遠(yuǎn)去的人聲音帶著明顯的愉悅。大廳里......慕容玉最近很煩躁,先是在商硯那里吃癟,接著又被山賊拐走,雖然這些山賊對她禮遇有加,但那個尊主的目光總是讓她渾身不適。她鼓起勇氣,端起手上煮的面,遞給那尊主,“您說了,只要我煮了面,就放了柴房里關(guān)著的那男子,還算話嗎?”她可是千金之軀,何時做過這種事?但為了救慕容昭也顧不得了。尊主靜靜地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方才緩緩伸手接過那一碗面,這面賣相極差,全坨在一起,味道可想而知。他卻毫不在意,接過細(xì)細(xì)品嘗了起來,商硯從那面具下透出的眼眸中品出了一絲辛酸。越發(fā)肯定了心中的猜測,他已經(jīng)喬裝打扮成山賊在這呆了一陣了,那面里,被他加了點(diǎn)料,可以使人昏睡的那種。臥底這么久,為的就是今夜,他倒要看看面具下那張臉,到底是什么樣?慕容玉見人吃的慢條斯理,完全不提放人的事,急了,“給個準(zhǔn)話,到底放不放?”這尊主對她容忍度極高,所以說話才敢如此放肆。“自然會放。”尊主擦了擦嘴,方才對著下人吩咐道:“去給胡族可汗傳信,就說他兒子在我們手上,讓他自行掂量,拿金銀糧食來換。”“你說話不算話。”慕容玉眼睛都瞪圓了,“而且你是怎么知道我們的身份的?”“再討價還價,人就直接拿去喂狗了。”淡淡掃了她一眼,聲音仿佛要掉落冰渣子一般。大廳里一時噤若寒蟬。入夜,商硯趁眾人不備,悄悄潛入了房間,尊主果然已陷入昏睡。正欲伸手過去揭開那面具......“不是說好只看我的嗎?怎的大半夜過來揭一個老男人的面具?眼光挺獨(dú)特。”突如其來的聲音,商硯手抖了抖。“......殿下不也一樣?盯著一個老男人十幾天感覺如何?”他轉(zhuǎn)頭,對方嘴角勾起狡黠的弧度,真是個狡猾的男人,那天那句話就像一個餌,對方馬上就像聞著腥味的貓一般死盯著他不放,好似篤定跟著他會有收獲。蕭弈眸光流轉(zhuǎn),走到那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