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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想到兩人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合作舞臺上,他提到俄耳甫斯因妻子的呼喚而回頭,從此痛失愛妻的傳說典故,林淮就站在自己身后,吊兒郎當開玩笑說:“你這輩子要是回頭了,你老婆可就沒嘞。”而現在,宋舟聽到林淮又一次在自己身后喊:“宋舟!”宋舟身子一顫。又有淚水洶涌而出,像是要將他洗禮,他聽到林淮不管不顧地大聲喊:“永遠不死,好好活著!”宋舟淚中帶笑,微微側臉,在安檢門內固執地不回頭,卻又完完全全發自內心地期待祝福,跟留在原地的林淮說:“要贏啊!”“……好!”林淮不在意眾人投來的異樣眼光,又重復了遍“好好活著”。他目送宋舟的身影消失在人來人往之中,好像他從未來過,又好像從未離去。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別重逢,所有的別離也是后會有期。他們終會再相見。他帶著信封去往停車場。梁真一直坐在駕駛位等,見林淮悶悶不樂寡歡地上車系好安全帶,沒急著啟動車輛,歪著腦袋問:“哭了?”“沒有……”林淮逞強,一直低頭盯著手里的信封,失了魂似地端詳那幅畫背面的天空和海,梁真就一把奪過,翻過來打量畫上的少年,得瑟了一句:“這畫得不是我嘛。”“他畫的是我!”林淮怕在畫上留下折痕,就沒去搶,而是把梁真手邊一個巴掌大的便簽本拿過來,將留滿字跡的那一頁撕扯下來揉成團,想一物換一物。梁真果然緊張了,另一只手指著林淮鼻子,勸他別沖動,林淮便好奇了,把紙團攤開定眼往里一看,那上面寫著的是和諧版的。林淮一怔,梁真乘機把歌詞奪回來,皺著眉訓斥:“尕娃子,沒大沒小……”林淮還是處在一個呆愣的狀態,梁真見他這么出神,就把畫還給他。林淮接過,有些結巴地問:“你、什么時候——”“還不是為了你。”梁真嘟嘟囔囔,說林淮的排名還是降下來了,肯定要和白瑪battle一局。不管是跟姜諾或者宴若愚,梁真對林淮都有信心,唯獨白瑪是個勁敵。沒辦法,西藏歌曲太有震撼力了,在現場硬碰硬誰都不是對手,如果沒人幫唱,林淮幾乎沒有勝算。“我要是會畫畫就好了,我也給你和小舟畫點東西,你人氣蹭得就上去了,比我拉票管用。”梁真罵罵咧咧的,踩下油門正要出停車場,林淮突然說:“謝謝,爹。”梁真一激動,那輛越野車的引擎聲差點轟鳴到底。他熄火,直視前方,深吸兩口氣,摸衣服想掏煙。他的手忙腳亂還是暴露了他的慌張,旁邊的林淮遞給他一根黑蘭州。梁真猶豫了幾秒,接過,還不忘評判:“小孩子別抽煙。”“歪日……”林淮叼了根在嘴里,不給面子地吐槽道,“你十九歲的時候煙酒不沾?”梁真笑,看著眼前的林淮,恍惚像是見到了十九歲的自己,渾身上下最值錢的是那顆心。林淮說:“這么些年為了這個家,你辛苦了。”梁真刀子嘴豆腐心:“別整得這么rou麻。”林淮還有更rou麻的,鄭重其事:“我以后不會再讓你cao心。”梁真鼻頭發酸,揉了揉鼻梁,假裝眼里進沙子的閉上眼,再睜開,宋舟那幅畫就放在車載屏幕的凹槽里,正面是舞臺,后面是天空和海,交界處有一行白字。梁真看著那一行“toreachthesky”,良久的沉默后摸摸林淮的腦袋瓜子,輕柔而堅定道:“那我們就去把天捅破。”他把的歌詞放在那幅畫邊上,重新啟動車輛駛向遠方,勢必要把冠軍獎杯和最后一條項鏈帶回家鄉。第98章中午十二點,溫州某酒店,高層豪華大床房內,姜諾坐在宴若愚腿間,宴若愚雙手托起他瘦窄緊實的**,嘴欠地嫌棄:“好小哦。”……刪減……姜諾最后是被*射的,腿抖得不成樣子,也暫時不想去清理,就這么光裸著身子側躺在床上,雙手交叉抱住肩膀,看上去有些自閉。宴若愚見他興致沒有很高,不再刻意撒嬌,就只是從后面抱住他,給他一個依靠。良久,姜諾才回過神來要退房,宴若愚腦袋往他頸窩和頭發里鉆,腿架在他腰上,嘟囔著說再抱會兒。姜諾輕笑了一下,轉過身,跟他面對面側躺。窗外的太陽早就高照,車輛人流不息,時間在他們在拉著窗簾的屋子里仿若靜止,沒有什么比此刻的相擁相伴最重要。“我是不是說錯話了……”宴若愚率先檢討。天地良心,他也沒這么嘴欠,純粹是姜諾聽這些話的時候最有反應,最舒服享受,他才在床上這么說這么做,絕對沒有瞧不上姜諾的意思。姜諾當然知道他的心意,搖了搖頭,但心里還是有些別扭想弄清楚,聲音很輕地問:“我就這么……寡淡嗎?”宴若愚先是一愣,旋即恍然大悟,猛地從床上蹦噠起來:“誰說的?凈瞎說!才沒有!”他張牙舞抓撲進姜諾懷里,天真又夸張道:“jiejie最好吃!jiejie真香!”他的手碰到姜諾的胳肢窩,兩人很快扭打到一塊兒,蜷縮到被窩里,全都笑得喘不到氣,打鬧不動了。有光透過被褥朦朦朧朧地照**來,顯得對方的臉色都有些發柔發黃。姜諾湊近,手指劃過宴若愚的額頭、鼻子,再到嘴唇,然后主動留下一個吻。他學會不再用抗拒愛來彰顯平等。*宴若愚和姜諾在從溫州開往嶺安的高速上,窗外艷陽高照,車載音響里卻放著,姜諾一直側著腦袋往外頭望,滿眼都是綠意,農田、水流和樓房交織到一起,他突然問,什么時候有橋。宴若愚不解地皺了皺眉,姜諾掏出手機一查,不好意思道:“我一直以為杭州灣跨海大橋在嶺安。”宴若愚跟著一笑,說那座橋從寧波通到滬上,姜諾要是想看,過兩天回滬上的時候可以繞道。但今天是沒時間了。他們之所以在決賽前回來一趟,主要是為了參加一檔財經欄目的拍攝。節目的主人公是宴若愚的爺爺。獨子和兒媳離世后,他就不再樂意在媒體面前拋頭露面,連“風云浙商”的制作組都曾吃了閉門羹,他現在愿意配合紀錄片的拍攝,接受一定的采訪,也是希望更多的人知道燕合集團開拓的新領域,這樣的政府合作項目以后會越來越多。宴雪濤是江浙第一批下海創業的人,他的下海是真正意義上的下海,從開漁船進公海接外國運牛仔褲回內地倒買倒賣,再到跟國際法院硬碰硬,艱苦應訴三年贏得反傾銷案件的勝利,他的那些傳奇經歷早就被記者寫爛了,他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