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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懂也不敢打擾,瑟瑟發抖保守小秘密:OK。第34章姜諾再醒來已經是晚上,被毛毯和被子捂出了一身汗,頭發都熱哄哄的。昨晚上宴若愚在紅燈區的櫥窗里哭昏了過去,他把人架到附近最近的一家酒店,刷不需要密碼的MasterCard訂了間符合大少爺標準的套房,幫人把衣服換成干凈的睡袍,止痛藥是他以防萬一帶身上的,沒暈機暈車就沒吃,沒想到給宴若愚用上了。他給宴若愚蓋好被子后就已經有發燒的跡象了,好在及時吃了藥又躺了七八個小時,體溫降到了37度以下。宴若愚給兩人買了新的換洗衣服,手邊的藥也全多了,除了本地藥還有幾包不知從哪兒弄來的三九感冒靈,見姜諾醒了,他給前臺打電話叫餐,把感冒靈泡好后,兩盤揚州炒飯剛好趁熱擺在他們面前。姜諾捂著泡好的藥,眼前的炒飯在色澤上和宴若愚的不一樣,照顧他口味放了不少辣。姜諾挺意外:“你還挺會照顧人的。”“那肯定的,也不看看我在國外待多少年了。”宴若愚毫不謙虛,心思沒在自己的飯上,而是觀察姜諾是否滿意。只見姜諾喝完藥后勺了一口送到嘴里,細細嚼咽后又是一口,眉頭都不皺一下。宴若愚等不及了:“怎么樣,合你口味吧。”姜諾只點頭沒說話。宴若愚扯扯嘴角,不可思議道:“我都讓他們加雙倍辣了,你還沒反應?”姜諾想了想:“還行吧,算微辣。”宴若愚不相信,夾了幾粒他碗里的米放眼前360度觀摩了一番,然后用舌尖舔了舔,沒砸吧兩下就放下筷子灌水去了,回來后摸著下巴沉思,假裝自己沒被辣到,說感冒發燒容易嘴里沒味,姜諾還得繼續吃消炎退燒的藥。姜諾空腹了一整天,味覺有沒有受影響不知道,沒胃口倒是真的,吃了半碗就飽了,拿著宴若愚新買的衣服去浴室洗了個澡,出來后身子都覺得輕了不少。他還是嗜睡,吹干頭發后只想一頭扎進沙發再睡個天亮,回到客廳一看,宴若愚把自己當木乃伊似得裹進毛毯里只露出個腦袋,對姜諾露出八顆牙的標準微笑,好言好語:“你去睡臥室唄。”沙發有普通宿舍的一張床那么寬,姜諾坐在邊上,隔著毛毯往宴若愚身子上一拍:“別鬧,回你房間去。”宴若愚不答應,正面仰躺:“那怎么行啊,我堂堂中國未來的KevenKim,讓自己發燒生病的producer睡沙發,這要是傳出去了,沒面子的人可是我!”姜諾看透一切:“那你別半夜又去訂間套房,有錢也不是這么花的。”宴若愚被看破一切,無言以對,委屈巴巴地從毯子里鉆出來。“回臥室吧,客廳暖氣足著呢,我沒事。”姜諾把人哄到臥室門口,宴若愚雙手扒住門邊,眨了好幾下眼,一臉純良:“你對我真好。”姜諾說不哄就不哄:“因為你給我錢。”宴若愚撇嘴,微微下垂的眼角說泛紅就泛紅,姜諾忍不住地笑了出來,手指戳他額頭將人推進門:“別演了。”他幫著把房門關上,門縫還有一指寬時他又緩緩推開。“我以前沒什么朋友,尤其是姜善去世后……反正日子總是能過的,我……無所謂。”姜諾斷斷續續的,有些話總覺得該說出來,又不知道得怎么說,反倒是宴若愚無需言語就懂,幫他說:“你把我當朋友,所以才對我這么好。”姜諾眼眸有了亮色,宴若愚輕笑一聲,隨即嚴肅道:“我不會讓你失望的。”“行,”姜諾也輕松了,手放在宴若愚肩上拍了一下,“我等著看宴若愚2.0。”第二日,姜諾退燒了,陰雨連綿的阿姆斯特丹也罕見的出了大太陽,宴若愚便自覺做起了導游,帶姜諾領略這種城市的別樣風光。梵高美術館是肯定要去的,他先在禮品店買了本法語的參觀指南,里面不僅有梵高的生平介紹,還有對每件藏品的賞析,姜諾對哪幅畫感興趣,宴若愚就翻譯給他聽。來美術館肯定要看自畫像和向日葵,他們進去時正好有一群人參觀完畢出來,響亮地來了句:“這人真牛‘逼,隨便一幅畫就是好幾個億啊!”異國他鄉的中文總能讓人下意識地循聲扭頭,姜諾看著那幾個中年男子的身影,那些關于價格的討論并沒有消失,但宴若愚的聲音就在耳邊,清晰且真實。“那副向日葵是他為朋友畫的。”“朋友?”“嗯,那人叫高更,也是個畫家。梵高找了個小地方住下邀請他來一起畫畫,高更答應了,梵高可高興了,就畫了幅向日葵裝飾房間,歡迎高更的到來。”向日葵的真跡就在姜諾眼前,他邊聽宴若愚的講解邊蹲**仰視,發現這幅畫的筆觸是立體的。有些震撼是只有看到作品本身才會有的,如果讓那個時代的傳統畫家來畫向日葵,它會是標準的靜物,筆觸精細,完工后畫布平滑,而不會像梵高那樣使用大量明媚的粗線條,換個角度看畫布,那些線條便流動了起來。姜諾站起身,在那副畫前攤開右手手掌。褪色模糊后的紋身顏色遠不及真跡鮮艷,他手心里的向日葵并沒有梵高筆下的璀璨奪目的生命力。宴若愚注意到他在愣神,大度道:“這花紋是姜善給你選的吧。”姜諾挺詫異的,畢竟他們之前只要一提到姜善,就總會不歡而散。宴若愚挺得意:“我猜對了?”“……嗯。”“那你知道他為什么選這個嗎?”姜諾看向畫作:“他說向日葵美好明艷,很有生命力。”宴若愚看姜諾:“他希望你愛生活。”姜諾轉臉,兩人的眼在蓬勃朝氣的畫作前相視。“他要是知道你現在過得不開心,也會不放心的。”姜諾過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宴若愚說得“他”是姜善,眼里糅進細碎的光亮,先是抿唇微笑,慢慢的,嘴角也不自覺地舒展開。宴若愚心滿意足,帶他去看自畫像。梵高生前很窮請不起模特,只能對著鏡子畫自己,所以才留了那么多自畫像,宴若愚快速瀏覽手冊,萬萬沒想到梵高割耳朵是為了高更。原來高更要離開他遠走大溪地尋找新靈感,梵高一時無法接受,用這種自殘的方式轉移好友離去的痛苦。宴若愚站在割耳后的自畫像前自言自語:“我透,印象主義畫派之伯牙絕弦,搞藝術創作的交到知己朋友怎么都不得善終啊。”姜諾未雨綢繆:“我們倆合作久了不會也這樣吧。”宴若愚腦子轉得快,開口就是戰術轉移:“哪樣,畫作拍賣出千萬幾個億那樣?我這嗓子條件加上你的編曲審美,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