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
書迷正在閱讀:人類在蟲子世界的生活、男配翻身計劃、聽說死對頭變乖了、穿成首富白月光男妻(穿書)、我學不會依賴人的方法、獻給我的多巴胺、跟蹤罪犯、重生之特殊癖好、請撥打照片上的電話號碼ABO、修仙界建城筆記
作者:小合鴿鳥子文案:宴若愚曾汲汲尋找一個叫NoA的制作人,給他寫過很多信:NoA,我很喜歡你和姜善歌曲里的生命力,所以想同你合作,價錢好說,看到請回信。”“NoA,如果你看到最近幾天的新聞,千萬別覺得我脾氣差愛動手,我只打造謠我父母感情不合的記者,他們是那么相愛,反而顯得我多余。總之還是很想和你合作,期待回信。”“NoA,我得到內(nèi)部消息,今年的停辦了,但我還是想和你合作,期待回信。”“NoA,再不回信,我就不期待回信了,期待回信。”“NoA,今天是我的19歲生日。19年前的今天我出生,四年前的今天我失去給我生命的人……”后來宴若愚陰差陽錯終于找到了姜諾。可惜物是人非,曾經(jīng)靈氣十足的制作人落魄到穿女裝在夜店當dj,被人刁難喝完十杯酒才能拿到錢。宴若愚幫他解圍,卻沒想到他生著一雙慈悲含情的觀音眉菩薩眼,偏偏不要命,只要錢。而宴若愚作為豪門獨孫,最不缺的就是錢。副cp出現(xiàn)在后期比賽中,shzy兄弟情,林淮和宋舟如果喜歡的話please點收藏投海星!拜托了,鞠躬!第1章六片安定讓宴若愚睡了整整十二個小時,沉眠的思緒隨著臉上的濕熱逐漸清晰,他摘下眼罩,強撐開眼皮,模糊的視野被一只吐舌頭的阿拉斯加占據(jù)。宴若愚正仰躺,一動不動了兩秒,在那條紅粉軟嫩的舌頭再一次觸臉的前一瞬猛然坐起。那只臥在他胸上的阿拉斯加只有三四個月大,隨著他的起身摔到地板上。它肯定疼,奶聲奶氣地嗷嗚叫喚,晃晃腦袋抬頭想重新爬上床,宴若愚一瞪眼,毫不客氣地問眼前這只不速之狗:“草,你特么從哪兒冒出來的。”阿拉斯加聽出宴若愚語氣中的不悅,原本搖得正歡的胖尾巴隨著蹲坐的后腿垂下,耷拉著腦袋,一臉不知所措。這要是別人,一覺醒來從天而降只可愛又乖巧的小奶狗,還不樂呵的以為自己還在夢里,但宴若愚低頭看了眼狗蹲過的地方,眉心緊擰,以最快的速度掀開被子站到床的另一邊,低低罵了句臟話,對那上面留著的狗毛一臉嫌棄。隨后他進了浴室,顧不得水還沒熱,就用手掌舀起來往臉上揉搓,手法暴力,過了兩三分鐘才關水龍頭,挺起腰,大玻璃鏡里的自己濕得不止是臉,還有脖子和赤裸的上身。嶺安城的冬天陰冷潮濕,但這套別墅里的供暖很足,宴若愚就是不睡覺,一年四季也只愛穿條長睡褲,他擦了把臉和脖子,垃圾桶就成了那條毛巾的歸宿,匆匆刷完牙后他扭頭,那條狗不知何時安安靜靜蹲在了浴室門口。然而宴若愚眼神冷漠,理都不理那條狗,徑直出了臥室。狗跟著他出來后他就把門重重關上,防止它再進去搗亂,邊下樓邊給小趙發(fā)訊息讓他過來。他剛把消息發(fā)出去,就看到爺爺宴雪濤坐在客廳靠窗的灰白色的沙發(fā)椅上,身子前傾雙手交叉,顯然在思考什么。宴若愚的父母在他成年前去世,宴雪濤是他在這世上唯一親近的人。他今年也20歲了,理應不再需要cao心,但宴雪濤還是心事重重。宴若愚坐在正中更大的那張沙發(fā)上,掃了眼木茶幾上打包講究的早餐,才和宴雪濤對視:“我煙呢?”宴雪濤想說剛醒就抽煙對身體不好,但他從早上等到下午三點,那些食物也早涼透了。宴若愚嘟囔了句“算了”,起身去玄關處掏掛著的大衣口袋,就站在那兒抽,宴雪濤想跟他說兩句話,只能也走過去。宴若愚很久沒睡過好覺,此時心情還算不錯,主動問道:“那條狗你弄來的?”宴雪濤可不是心血來潮:“醫(yī)生說你有寵物陪著比較好。”“醫(yī)生醫(yī)生,醫(yī)生說‘好’你就信?”宴若愚不屑嗤笑,“醫(yī)生還一直給我開止痛藥呢。”為了培養(yǎng)獨子的獨立能力,宴若愚很早就被送出國。他們一家亞洲三口在大洋彼岸也不缺新聞報道,父親是燕合集團未來的繼承人,母親是國內(nèi)大滿貫的影后,兩人當年的奢靡婚禮有多轟動,宴若愚從小到大就被多少聚光燈包圍。然而悲劇是可以于一朝一夕發(fā)生的。那一天正好是宴若愚十五歲生日,三人在一家米其林三星就餐后從后巷離開,遇到持槍的搶劫犯。宴若愚父母中彈后皆不治身亡,只有他傷勢較輕活了下來。葬禮過后宴若愚性情大變,以前他是各類采訪中氣度不凡的驕矜貴公子,樣貌繼承了父母所有優(yōu)點,穿著精致的校服出入貴族學校,當真是整個娛樂圈都在等他長大。可再被記者拍到,他出現(xiàn)在留學圈二代的狂歡party上,整個游泳池倒?jié)M香檳,他裸著上身,半瞇著眼把濕透的頭發(fā)往后捋,鎖骨下方有了第一個紋身。后來他出現(xiàn)在這個名媛的宴會上,過兩天又和那個超模在沙灘嬉耍,對待感情的輕佻態(tài)度和過世的父母大相徑庭。宴雪濤對兒子嚴格,但對孫子就寵愛大于鞭策,原本只當他是沉浸在失去父母的痛苦里需要宣泄,可當他紋身也越來越多,延至整個右臂,他才警覺不對勁,最終發(fā)現(xiàn)宴若愚不僅把日子過得渾渾噩噩,家庭醫(yī)生還一直沒給他停治療槍傷用的止痛藥。“當年是我疏忽大意,要是早點發(fā)現(xiàn)……”宴若愚見不得老年人滿臉憂愁,跟虧欠自己似的,滿不在乎地擺手:“這事兒怪不到您頭上,我還得謝謝您陪了我整整半年。”槍傷痊愈后,宴若愚依舊會神經(jīng)性感受到疼痛,醫(yī)生給他開了藥物舒緩,卻沒告知成癮的可能性。宴若愚放縱,但也不會允許自己墮落的程度,幡然醒悟后戒斷藥物回歸正軌,考上了一所常青藤大學讀商科,成績優(yōu)異,年年都能拿到獎學金。宴雪濤眼里的擔憂還是沒散去,宴若愚嘖聲,“您也說了,這是在國內(nèi),我回來后就再沒碰過那玩意兒了。”他手里的煙抽完了,嫻熟地又拿出一根,揶揄道,“騙您我就是小狗。”因為腿短而下樓梯艱難的阿拉斯加終于出現(xiàn)在了一樓,趴在地上正吐舌頭喘氣休息,一聽宴若愚說到狗,還以為是在喚它,屁顛屁顛地跑過來,卻再一次被瞪過來的眼神煞得往宴雪濤腿后面躲。“我當然信你,我們小魚這么棒,”宴雪濤臉上的笑意轉(zhuǎn)瞬即逝,手從衣兜內(nèi)拿出,宴若愚一把奪過他掌心的藥盒,再沒絲毫開玩笑的輕松。“整晚整夜不休息當然是不行的,但是……”宴雪濤苦口婆心:“小魚,安眠藥稍有不慎,也是會成癮的。”“那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