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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沒說困哪!”再看隔著一張辦公桌的對面三人。最左邊,紀年微微撐起快滑到桌子底下的身體,揉揉眼睛,單手支著面頰,困倦道:“那還真是辛苦你了。”邵周宇看紀年一眼,對這少年有印象,知道他雖然表面玩世不恭,沒個正經(jīng),但實力卻不容小覷,若是不留神,很可能就會被他牽著鼻子走。再看中間,那個厭世臉面無表情地坐在中間,垂著狹長的眼眸,百無聊賴地在桌子底下剝指甲。這個話少,比較難溝通。邵周宇又將目光移向最右邊,看到那人的瞬間,他似乎是眼睛痛地閉了閉目。邵周宇皺著眉,將本子稍微朝向右邊,準備先從最右邊這位入手。青年刑警道:“先別吃了,回答幾個問題!”就見最右邊的椅子上,一個披頭散發(fā),穿著陳舊校服的姑娘蹲在上面,手里還拿著只鴨腿啃得起勁。那姑娘來派出所后,摘了超大直徑的美瞳,瞳孔總算恢復了正常樣子,她又把蓋在臉上亂糟糟的頭發(fā)夾在耳后,露出一張白生生的臉,終于看著不再像女鬼了,但整體形象依舊讓警察們頭疼。姑娘自稱“塔塔”,坐下來后就喊餓。后來沒辦法,抓他們來的片兒警自掏腰包,去對面沙縣小吃給她打包了五個鹵鴨腿。這姑娘居然一口氣就吃了四個,現(xiàn)在正抓著最后一個在啃,手上臉上都是鹵汁,形象氣質(zhì)全無。“我什么都不知道哇。”塔塔姑娘舔舔手指,眼神無辜地看向邵周宇,道,“我就是一鬼屋里扮鬼的,最近那鬼屋快倒閉了,我就在論壇上接單找活干,想著多賺點票子。”“所以是有人雇你在滄高的廢教學樓里裝神弄鬼?”邵周宇問。塔塔點頭,接著又扯了一大口酥爛的鴨rou,口齒不清道:“那人好像是哪家的網(wǎng)紅,說要拍短視頻,讓我客串一下女鬼,我下班后就去滄瀾私立高中里候著了,晚飯都沒來得及吃,后來差不多九點左右吧……”說著,她斜眼看向右手邊的兩人,臉上帶了點笑意,道,“這兩位小帥哥就出現(xiàn)了。”紀年和陸西同時側(cè)頭,跟塔塔對視一眼。現(xiàn)在一起被抓來了派出所,三人頗有種不打不相識的親切感。塔塔吞下鴨rou,舔舔唇角,繼續(xù)道:“我當時還奇怪,不是說好的十一點才來人嗎?怎么提前開始了?我就當計劃臨時有變,然后按照跟雇主說好的,追著他們在四樓繞了一圈。”邵周宇記錄下關(guān)鍵點后,又轉(zhuǎn)向另一邊的紀年和陸西,嚴厲道:“那你們兩個又是為什么大半夜出現(xiàn)在學校里?別人不知道,你們還不知道滄高現(xiàn)在是什么狀況嗎?”紀年和陸西互相瞥了一眼,又默契地朝各自兩邊挪開視線。邵周宇察覺到了兩人之間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氛,立即就起了疑心,拿筆敲了下桌面,道:“老實交代!”陸西料定紀年是不會開口了,抿了下唇角,道:“去拍視頻。”“害!”誰料陸西話音剛落,塔塔就笑著擺擺手,似乎是在表示異議。“你又怎么了?”邵周宇不明白地看向臉上還涂著厚厚白l粉的年輕姑娘。塔塔把啃得只剩架子的鴨腿往桌上隨意一扔,抬手蹭蹭嘴角,又由蹲著的姿勢滑坐在椅子上,促狹地笑道:“別聽小帥哥瞎說,什么拍視頻?這一對就是去約會的。”“…………”四周霎時間沉寂了片刻。上次,陸西和紀年就是邵周宇審的,因此邵周宇約莫知道這兩個小少年之間有點曖昧不清。“咳……”邵周宇看了眼陸西,又看了眼紀年,道,“她說的……是真的?”青年刑警的內(nèi)心其實是困惑的,不明白現(xiàn)在的小年輕為什么會選在鬧鬼的教學樓里約會。找刺激嗎?“當然不是。”陸西垂了下視線,矢口否認道,“我怎么可能跟他約會?”紀年輕飄飄地嗤笑一聲,坐正身體,道:“跟我約會?也要有本事約得到才行。”陸西知道紀年在故意嗆聲,心道幼稚,神色懨懶地瞥了他一眼。沒想到紀年也正好在看他,兩人迎上目光后,紀年挑釁地朝他稍抬了下眉梢。“在警察面前還敢說謊?”誰料塔塔一拍桌子直接站了起來,較真地看向紀年和陸西,道,“你們不是去約會的?又是叫爸爸,又是叫老公,小手摸摸蹭蹭個沒完的,是不是你們!”陸西:“……”紀年:“……”“……”邵周宇扭頭看向兩人,平靜道,“是不是你們?”紀年和陸西同時看了眼青年刑警,又看向塔塔,忽然意識到這姑娘全程目睹了他們做過些什么,緊接著就不約而同想起了些什么,不知為何,都莫名開始心虛了。“那個……”紀年想出聲阻止塔塔繼續(xù)說下去,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就見塔塔一手指向紀年,如女中豪杰一般,大聲質(zhì)問道:“在廁所里把人按在門板上狠狠親了一頓的是不是你!”紀年看著塔塔,不承認,也不否認,只是臉上終于笑不出來了。邵周宇一手捏緊了筆桿。辦公室里,有幾個警察和混混停止了活動,紛紛扭頭看向他們的方向。接著,塔塔一手指向陸西,依然超大聲,道:“一開始欲拒還迎,后來任人為所欲為,最后意亂情迷,還主動把人舌頭叼出來往嘴里吞的是不是你!”面對塔塔的指控,陸西淡漠地眨了兩下眼,接著,那張清冷懨淡的臉迅速漲紅。整個辦公室現(xiàn)在徹底安靜下來,就連拘留室里的混混也不出聲了。隨著“啪嗒”一聲輕響,邵周宇沒收住力,將筆桿捏斷。“這位……”邵周宇低頭看了眼本子,重新認識了一下這位姑娘的名字,道,“塔塔姑娘。”“在,什么事?”塔塔驕傲地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抬手撫了撫落回臉上的頭發(fā),熱心道,“警察同志,有事盡管問,我絕對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邵周宇真心問:“你當時……看得到底是多仔細?”“害!”塔塔謙虛地擺擺手,笑道,“也沒多仔細,結(jié)束后他倆嘴對嘴咬了半天事我還沒說呢,一個咬了對方五口,一個回咬了四口。”“原來如此……這個……那么……哎……”邵周宇只覺得腦子有些轉(zhuǎn)不動。陸西這時慢慢趴到面前桌子上,將臉整個埋在手臂間。……不想活了。作者有話要說: 邵警官掀桌:每次都這樣!又審出成堆狗糧!感謝坐看云起時,賣答案的腰間盤的地雷~感謝突然猝死的火箭炮~謝謝各位的營養(yǎng)液~其實某幾個投營養(yǎng)液的同學不要羞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