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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看到了幫他代理訴訟的那家律師事務(wù)所發(fā)表的維權(quán)結(jié)果,而當(dāng)初誹謗他的幾家媒體也老老實實貼出了道歉聲明。媒體的道歉一出來,加上周奕剛跟林柯離了婚,輿論頓時一邊倒地同情起周奕來,還有不少網(wǎng)民專門去那家律師事務(wù)所的微博下面留言給周奕道歉,更有人還@了中央軍區(qū)的官方微博,要求軍委會恢復(fù)周奕的司令職位,還他公平和青白。“這個訴訟……你什么時候弄的?”周奕問林柯。林柯自然也看到了網(wǎng)上的新聞,那邊的律師這幾天也跟他有過通信。他長睫眨了眨,輕聲道:“我還躺在醫(yī)院的時候,就聽到了一些不好的傳言。你當(dāng)初帶著小焰離開首都星,二殿下也就是如今的陛下,聽說后很是不快,覺得你沒有知會她,是自作主張。陛下雖然知道你是無奈之舉,但心底存著怨氣,才會任由輿論發(fā)酵,加上賀家的人也從中搗鬼……才會演變成后來的局面。”周奕點了點頭,他在密涅瓦星畢竟待了一年,而且又是在人家的皇宮里住著,確實容易讓不知情的民眾產(chǎn)生誤解。更別說還有媒體煽風(fēng)點火,刻意地誹謗他的名譽,現(xiàn)在看到他們的道歉,他總算是出了心頭一口惡氣。“就只有道歉聲明嗎?沒別的了?”周奕看向林柯。“還有民事賠償,主要是金錢賠償,我讓律師在處理了。應(yīng)該一個星期內(nèi)就會賠償?shù)轿弧!?/br>聽到有錢可以拿,周奕眼睛亮了亮,好奇道:“有多少錢啊?”林柯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你很缺錢嗎?”“錢當(dāng)然是越多越好,我還想在軍大邊上買個房子呢。”林柯聽到他的話,神情一時有些復(fù)雜。木木仰著小腦袋,看向周奕,神情有些不解。“mama,你為什么還要買房子啊?我們不是有房子了嗎?”“那是軍區(qū)分給你爸的房子,又不是分給我的。我當(dāng)然得買自己的房子啊。”木木似懂非懂地看著他。“可是mama,你不跟我們住一起嗎?我們不住一棟房子里嗎?”林柯干咳了兩聲,看向木木。“你mama是為了以防萬一,所以才買房子。你別擔(dān)心,你mama不會走的。”“是這樣嗎?”木木期待地看著周奕。周奕看著他亮晶晶的黑眼睛,還有那跟林柯如出一轍的精致五官,在心頭嘆了口氣。“是,你放心吧,mama不會離開你的。”話是這么說,可木木還是覺得他爸爸跟mama之間似乎還有什么隔閡。晚上睡前,他又像上次一樣纏著林柯給他講故事,而且周奕得在旁邊看著,等見到爸爸mama在一起躺下了,他才放下心,乖乖地在自己的小床上閉上了眼睛。等木木睡下后,周奕又坐起來,開始穿外套。林柯本來就是在裝睡,見周奕起來了,立刻睜開眼睛,關(guān)心地看著他。“怎么了?你不陪木木睡嗎?”“你陪他就好,他好些天沒看到你了。我去次臥睡吧,咱倆還是離婚的人了,現(xiàn)在這樣像什么話。”林柯臉色有些黯淡,看著周奕離開后,沒多久,也披上外套出了房門。周奕睡不著,坐在飄窗上抽煙,看著外面的夜景發(fā)呆。房門沒鎖,林柯輕輕一擰就開了,聞到屋子里的煙味,他眉頭皺了皺,再看向窗臺上周奕有些憂郁的側(cè)臉,胸口像是被什么揪了一下。林柯慢慢走過去。周奕一條腿曲起,一條腿搭在飄窗上,聽到門口的響動,他也沒回頭,而是繼續(xù)看著外面的夜景。“你怎么也起來了?”“抽多了煙對身體不好。”林柯眼底滿是心疼。“三句不離說教,你還是老樣子。”周奕吐了個眼圈,從兜里掏出一根煙丟給他。“來都來了,一起抽一根吧。”林柯握著那只細(xì)長的煙,還沒動作,周奕忽地想起什么,又把煙從他掌心搶了回來。“你還是別抽了,都是要做手術(shù)的人了,萬一抽壞了身體就不好了。”林柯不以為然地笑笑。“不會有什么影響,抽一根而已。”“那也不行,而且你待會兒還要回主臥呢,一身煙味像什么話,把木木熏醒就不好了。”林柯于是不再說話了,他在飄窗的另一端坐下來,也看著窗外的夜景。“周奕,你在想什么?”林柯忍不住問他。周奕低著頭,看向指尖燃燒的紅色煙頭,明暗的光影從他側(cè)臉掠過,他英俊的五官在暗處更顯生動和鮮活。“我在想,也許離婚對我們而言反而是一件好事。當(dāng)初我們結(jié)婚的時候就是匆匆忙忙的,忽略了很多潛在的矛盾,現(xiàn)在分開一段時間,或許反而更好。”林柯垂下眼,聲音有些低啞。“周奕……我是不是讓你……很失望?”周奕輕笑了聲。“我不也讓你失望了嗎?咱們一報還一報,誰也不欠誰了。”林柯俊美的臉凝固著,淡色的唇動了動,半響才抬頭看向周奕。“周奕,你說得對。就算互相愛著對方,可是矛盾和芥蒂解決不了,就算復(fù)婚,還會遇到新的問題。所以在你想好之前,我不會再提復(fù)婚這件事。”周奕“嗯”了聲,跳下飄窗,剛要動作,小腹忽地一酸,隨即一股熟悉的熱潮就從體內(nèi)開始擴散。他心中一驚,連忙去摸脖子上的抑制劑,可那里空空如也,他這才想起白天跟林柯吵架的時候賭氣把抑制劑給扔了。而剩下的抑制劑他全都放在周宅,根本沒帶過來。“周奕,你怎么了?”林柯看他臉頰有些發(fā)紅,擔(dān)心地走過去,立刻聞到了他身上逐漸變得濃郁的信香。“你……發(fā)情了?”他眼睛微微瞪大,視線忍不住在他睡衣領(lǐng)口上方露出的肌膚那里打量,眸色漸漸深沉。“是啊,家里抑制劑放哪兒了?”周奕煩躁道。“家里沒有抑制劑。”林柯聞著那股馥郁到了極致的信香,強自壓抑住心底的沖動他,手輕輕搭在周奕肩膀上。“周奕,要不我們?nèi)メt(yī)院……”“不去,太丟人了。我忍一忍就好。”周奕神情抗拒,他看也不看林柯,躺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全身包住,似乎想就這么硬生生地挨過發(fā)情期。林柯心中不忍,走到了床邊。“周奕,你這樣很難受的……要不我去一趟醫(yī)院,讓鐘醫(yī)生給你開幾支抑制劑?”周奕半閉著眼睛,額頭沁了層薄汗,淺色的唇因為情潮變得殷紅,他睜開霧蒙蒙的眼睛,看了眼林柯。“這么晚了,鐘醫(yī)生肯定都下班了。你別麻煩別人了,我自己能扛過去……反正之前也是這么過來的。”林柯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