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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看見消息似的,該做什么還做什么。“小劉,”盧飛白將手上的書翻過一頁,忽而抬起手朝助理招了招,“把我手機拿來,我上下微博。”助理有些遲疑:“啊,您不會是想……楊哥專門囑咐我不要讓您隨便發微博……”要是楊榮磊知道他沒阻止盧飛白發內涵人的微博,揪著他狠狠罵一頓都算輕的。“你想到哪里去了。”盧飛白笑了笑,“我只是很久沒發自拍了。”@盧飛白:下午看書。[圖片]配圖是一張自拍,只露了四分之一的臉,背景略顯凌亂的桌子,桌上擺著一本書和一杯咖啡,鏡頭聚焦在桌上的那本書上,書名儼然是。【白哥帥帥帥】【咦咦咦,書怎么還是沉默時刻呀】【難道白哥其實是書粉???】工作的間隙,王超巍順手刷了一下微博,看到盧飛白的最新微博掛在熱門上,好奇地點開來看。沒想到,盧飛白竟然還在發相關的微博。雖說這條微博看上去像普通的自拍營業,但是極其清晰的背景騙不了人——他分明就還在暗示。“他沒看到許導發的微博?”難道錯怪他了?他是真的喜歡這本書?“巍哥!”有人叫了一聲,王超巍趕忙退出微博,放下手機,“來了!”第33章也許是泡面的功勞,這個晚上他們異常和諧,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變得和緩不少,甚至還能心平氣和地坐在一起討論。俞酌拿出一個耳機拋給他,“你再聽聽這個。”四年間,俞酌閑著沒事干,偶爾會嘗試一些稀奇古怪的新風格,放兩天覺得不行就扔進“棄曲”文件夾里,久而久之,這個文件夾里裝滿了各種各樣的音頻。賀臨戴上耳機,看俞酌笑著按下播放鍵,旋律緩緩流出。“是不是有點像?”俞酌順手撈起旁邊的吉他,手指在琴弦上輕輕一撥,彈出一段旋律來,“彈給你聽聽。”聽到三分之一處,賀臨就明白了俞酌想告訴他什么。“聽出來了?”俞酌拋去一個贊賞的眼神,“這么快。”賀臨將他手中的吉他輕輕抽走,搭在自己腿上,指腹貼著琴弦。俞酌發出那種輕佻的“哦”的聲音,他好像是第一次近距離看賀臨彈吉他。相比于俞酌,賀臨放慢了指速,將其中一小段一點一點地還原,然后彈奏出來。緩慢的音符自指尖彈出,帶著琴弦顫動的余韻,悠長悠長地在空氣中散開……——就是這里!他們心照不宣地對視一眼,眼中有相同的光一閃而過。難得的和諧氛圍持續到第二天早上。俞酌今天起得比前幾天都早,洗漱完在沙發上坐著喝了一杯水,靜靜地坐了十分鐘,才慢悠悠地站起來,回房間換了一身衣服出來。“去片場?”賀臨注意到他,皺著眉說,“今天主角戲份不多。”意思是去了也沒用。“小小年紀不要滿腦子公事,”俞酌無奈地說,抓過放在臺面上的車鑰匙,“我出門買點東西。”賀臨在這呆了這么幾天,第一次見俞酌要出門買東西,“買什么?”“你昨天不是嫌棄我的泡面?”俞酌故作受傷地嘆了口氣,“那話怎么說的來著,再苦不能苦孩子——我出門買點菜。”賀臨聽到這話,也站起來,“一起吧。”“——你也要去?”“行吧,”俞酌想了想,翻出一頂帽子扣在賀臨頭上,“那你別太顯眼。”超市跟片場這些地方不一樣,人多眼雜,誰知道哪里就藏著一個攝像頭。俞酌還好,尤其是賀臨這樣的,到處都有人盯著。他們驅車來到附近的購物商場,直奔超市。俞酌的習慣向來是一次性買很多東西放在家里,買東西講究一個“緣”字,看哪個順眼就買哪個,他買東西就是純粹的買東西,買完就走,半個小時內結束。像這樣優哉游哉地跟另一個人在超市里晃蕩,還是第一次。“想吃什么?隨便挑。”俞酌推著小車,順手挑了一些時令蔬果丟進去。“隨便,”賀臨說,“我不挑。”俞酌挑了挑眉,心說你不挑誰挑。一路上,賀臨都沒有提出什么意見,在這方面他跟俞酌一樣隨便。他與俞酌并肩走著,偶爾在某個食品區域停下來,“要吃糖嗎。”俞酌逛著逛著就走到零食區,指尖拂過那些鮮艷甜蜜的包裝袋,突然停頓在一袋橘色的糖果上,“這個比較甜。”賀臨掃了一眼,果斷地拒絕:“不要。”橘子味,賀臨不喜歡的味道。俞酌似笑非笑地瞥他一眼,“你不是說你不挑?”賀臨知道俞酌是在揶揄,假裝沒聽到他說話,伸手想去拿他手上的那袋糖。誰知俞酌往后退一步,舉高手中的糖果:“挑剔就挑剔,還不讓人說。”賀臨都懶得說他幼稚,身子前傾幾分奪走他手中的糖,面無表情地說:“長得比人矮就不要做這種事。”俞酌:“……”賀臨這么一說俞酌才發現,賀臨這人還真比他高幾厘米,虧他又是往面里加蛋又是專門出來買菜的,敢情根本不需要。嘖,早成年了。俞酌臉上全然不見尷尬之意,理直氣壯:“我讓你的。”他們將那袋橘子味糖果放回去,俞酌憑借豐富的買糖經驗拿了一袋最甜的糖,接著又去逛別的地方。誰都沒注意,就在不遠處,有人揪住這一幕,速度極快地抓拍下來。-“我就知道!”賀臨有什么理由從始至終都站在俞酌這邊呢?要么是俞酌能給他想要的,要么是他們之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關系。盧飛白思來想去,認為后者可能性更大。于是他花重金找來經驗豐富的狗仔,專門盯著這兩位。俞酌住的地方是高級住宅區,狗仔進不去,只有等到他們去片場、去超市的時候,才能蹲到機會拍到一些端倪。狗仔呈給他的照片,正是這兩人同時走出一個小區、又一起親昵地逛超市的照片。“這兩人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盤,再怎么說不清也有層‘同事’的保護膜在,對外說是聊工作,事實怎么樣誰說得清呢。”盧飛白冷笑一聲,“難怪他們總是合作——恐怕從開始就不對勁了吧。”“不過,我查過了,俞酌不是那種談了戀愛也不說的人,所以只有一個可能——”盧飛白露出一個勝券在握的笑,“他們不敢說。”具體原因如何他尚不清楚,不過問題不大——他只需要知道,這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