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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露出來。@快談戀愛行不行:!看了昨天的圖的激情產出~都別說了,雖然我們坑冷北極圈,但是只要我們積極產糧,總有一天我們也能擠上CP榜!你不來我不來,CP何時能□□,你不搞我不搞,CP床前都長草!!![圖片][圖片][圖片]超話標志旁,寫著這個超話的名字:臨淵羨俞。想必這位激情產糧的畫手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她的畫會被兩位正主看到,而且是在如此尷尬的情況下。等俞酌意識到不對,回過神來,已經過了幾秒的時間,足夠賀臨將這條微博掃個大概。俞酌迅速抽走手機,心中暗道不好,但面上仍不露聲色,他試探性地問:“你看到了什么?”“超話。”賀臨的回答言簡意賅。俞酌將自己的尷尬掩藏好,假裝無事發生,“哦,是這樣啊。”賀臨的記憶力一向很好,盡管俞酌很快地抽走了他手上的手機,他還是憑借記憶力記住了,一字一句地說出來:“臨淵羨俞。”……還真是看見了。試探失敗。俞酌決定先發制人,眉梢揚起,問:“你知道這是什么嗎?”“什么。”結合這個超話的名字以及俞酌的反應,要猜出這是什么其實不難,但賀臨就是想看看俞酌下一步想做什么。俞酌微微前傾,咬字清晰地在他耳邊說:“我們的CP超話。”賀臨將其中三個字挑出來重讀重復,“我們的?”“王超巍說我們多了個超話,”俞酌退后一步,給他解釋,“我閑得無聊看看。”賀臨似乎不那么相信俞酌的說辭,深沉的目光將俞酌從頭打量到腳,好似在將他拆分成無數的分子,一點一點地納入自己的眼中。的換衣間很大,此刻看也并非如此。俞酌半開玩笑地說,“你不信?”賀臨眸色很深,在昏暗的換衣間里顯得更為深邃,他盯著俞酌,眼神帶著侵略性,仿佛在穿透俞酌的眼睛鉆研他的靈魂,將那一團沒有實體的魂魄上下顛倒,看看上面刻著誰的名姓。氣氛變得有些曖昧,俞酌難得地有些想退縮。“嗯。”良久,賀臨才像放過他似的,吐出一個字,“信。”“走了。”俞酌無視他的眼神,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與他錯身而過。賀臨緊隨其后走出來。攝影師Aron眼前一亮,他們時尚總監的眼光果然沒有錯,賀臨和俞酌站在一起,真的非常般配。Aron讓俞酌坐在中間那把椅子上,賀臨站在他的身后。Aron說:“俞酌,你有點偏,轉過來點啊。”剛剛換衣間經歷的事情讓俞酌的心情有點微妙,聽到Aron的話,才緩慢地往賀臨的方向挪了挪。“俞酌,”賀臨微微彎下腰,清冷低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敢看CP超話不敢看我?”俞酌目視前方,一只手支著下巴,“這不是Aron剛剛沒要求嗎。”Aron在這個瞬間按下快門。本期的攝影師Aron以黑白棋子為靈感,封面構圖非常具有視覺沖突性。俞酌賀臨兩人分坐圓桌左右,桌面上擺著一副棋盤,黑白棋子陣列棋盤兩側。黑子一側,俞酌披著一件深灰色西裝外套,黑色襯衫衣襟半開,銀鏈條下勾著一個泛著金屬光澤的“Z”。他微微仰起頭,食指抵在唇間,神秘、慵懶又危險。白子一側,賀臨一身白色西服,精致的袖扣點綴其上,雙腿優雅地交疊,氣場全開,仿佛能決勝千里之外,沉靜、冷淡而禁欲。Aron剛舉起攝像機,又放下來,退后兩步,說:“你們湊近點吧,隔那么遠干什么?”“行。”為了顯示他剛剛并非不敢看賀臨,俞酌拉著椅子往賀臨那邊靠了靠,挑釁似的跟賀臨說,“麻煩你也過來點。”賀臨沒跟俞酌計較,往右邊走了一步。好幾下快門按下去,Aron對著攝像機驚呼:“Amazing!你們倆的形象太配了!我有預感,下周會賣到脫銷!”拍完封面還有一個雜志內的采訪,采訪者Olivia讓他們一起坐在沙發上,然后在他們面前坐下來。第一個問題特別簡單:“我們知道在前段時間的中,兩位是導師和選手的身份,你們是如何評價對方的呢?”按理來說這是一個普通的商業互吹流程,但賀臨一向不擅長做這個。賀臨只說:“他很讓人意外。”的確展現了一個很不一樣的俞酌,又或者說他看到了俞酌的另一面。賀臨不得不承認,他之前印象中的俞酌,并不如現在那般立體鮮活。“賀臨導師也很讓我意外。”相比之下,俞酌非常擅長商業互吹,“我總能在賀臨導師的音樂中發現不一樣的東西,賀臨導師的音樂總是在探討很深刻的東西。”Olivia來了興趣,“那你最喜歡哪一首?”這可真是尷尬了,互吹之前要做功課是基本常識。俞酌的確沒有聽過賀臨很多歌,但是上回在節目基地中聽到的那首給了他很深的印象。他將這首歌的名字念出來,然后邀功似的說,“想不到吧。”“俞酌,”賀臨告訴他,“你上次搜索記錄沒刪干凈。”那天俞酌刪得很快,但是只把搜索框里的刪了,下面的最近搜索根本來不及。賀臨看破不說破,也沒再提起這件事。“……”賀臨這個人真的很沒意思。Olivia沒想到他們對彼此的評價是這樣的,又問了一個額外的問題:“你們以后會有機會合作嗎?”俞酌轉過頭去看賀臨,恰好對上賀臨的視線,他朝賀臨露出一個中老年人愛用的黃色笑臉同款表情。“不會。”俞酌回得特別快,“我們風格不太一樣。”賀臨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官方地回應道,“的確。”盡管有時賀臨與俞酌有一樣的內核,但很多時候他們表現出來的形式是不一樣的,一個不斷向外噴發,一個不斷向內斂藏——這也是為什么那本意見建議簿有如此多不統一的意見,又是為什么43546有如此命途多舛的創作過程。Olivia感到略微遺憾,又追問道:“一點可能都沒有嗎?”“不,還是有可能的。”俞酌咧開嘴笑,露出一口白牙,“哪天春晚需要我們合唱的時候。”Olivia被這個詭異的冷笑話逗笑,放過了這個話題,轉而問了個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