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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忽然刷到了官方回應。@晉江視頻:對于網友指出的某位選手鏡頭被剪的問題:節目時長有限,很遺憾我們不能面面俱到地展現每一位選手,為了節目效果,我們只能進行選擇性刪減,希望各位粉絲能夠諒解。感謝觀眾朋友們對的喜愛,我們將在接下來的幾期中盡力為各位觀眾朋友呈現出更棒的節目!@好想吃宵夜:我來翻譯一下,官方就是在說,雨我無瓜,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俞酌的鏡頭沒了,但它就是莫名其妙地沒了,節目時長有限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大家諒解一下[玫瑰]【???官方這什么爛解釋???】【我他媽刷了一天微博官方你給我說這個??】【官博皮下誰啊,可以解雇了,話都說不清楚】徐星旸看到這里,放下手中的咖啡,說:“看吧。”意料之中。-正片出來之后,王超巍第一時間就打電話給節目組詢問情況,得到的答案卻含糊其辭,只說不要讓他們難做。聯想俞酌與徐星旸的恩怨,這件事是誰的手筆自然不必多說。但王超巍也無可奈何,華晟又不是他開的,他總不可能拿華晟來給俞酌撐腰。思來想去,王超巍給賀臨打了個電話。“你看到了嗎,”王超巍開門見山地說,“俞酌鏡頭全被剪沒了。”賀臨簡簡單單“嗯”了一聲。王超巍忽而話鋒一轉,換了個適合懷舊的語氣:“賀臨,你說實話,我做你經紀人這幾年,對你好吧。”“一般。”這就有點傷感情了。“……你再仔細想想?”就這一瞬間,王超巍突然明白了為人父母卻養了一個白眼狼是什么感覺——盡管他還不太夠格做賀臨的父母,但是這幾年賀臨紅起來他身為經紀人也功不可沒啊!王超巍試圖幫助賀臨回憶:“比如上周我就突破重重困難幫你拿下了,雖然很困難,但是我還是為你做到了——”“行了,”賀臨打斷他,“有話直說。”“我這人不能白簽吧,”王超巍耿直地說,“要不你幫個忙?”“俞酌?”賀臨靠著桌邊,隨手拿起桌上的一顆小糖果把玩,“他不會淘汰。”王超巍問:“為什么?”“這么輕易淘汰,”賀臨剝開糖紙,拈起里面的糖丟進嘴里,甜味在舌尖散開來,“就不是俞酌了。”“——你什么時候這么了解他了?我看著不一定。你沒看他排名吧,現在71,差了21位呢。”王超巍接著說,“反正你也在這個節目里,順手幫幫。”“我問個問題,”賀臨咬碎嘴里的糖,突然將話題跳到另一個無關問題上,“為什么簽俞酌?”“很難理解嗎?他畢竟還挺有才的啊,”王超巍逮著機會給自己貼金,滔滔不絕地說,“我就是這樣一個惜才的人嘛你說不是……”這個無聊的開頭就注定了這段自吹自擂的結局。賀臨從“惜才”開始就不想聽了,直接說:“我知道了,沒什么事的話我先掛了。”幸好王超巍早已習慣這種情況,對著掛斷的忙音也能滿臉欣慰:“哎,對,他這意思就是答應了。”-外面熱熱鬧鬧,基地里的選手卻還不知道個人排名情況,只知道公演戰隊排名,俞酌這隊黑馬竄到第一,一直在被人討論。俞酌也是如此,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鏡頭都被剪沒了。事實上他現在也沒空關注這些,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前輩,保重。”“前輩,活下去。”“前輩,祝你平安。”“偶像,你一定要堅強啊。”F515面臨節目錄制以來的第一次重大離別。俞酌的四位舍友在門口一字排開,人聲演奏肖邦經典曲目,含淚告別他們尊敬的前輩。“不是音感很好?”俞酌斜睨著林未竟,漫不經心地說,“怎么一個音都不在調上?”林未竟撓撓頭,“其實我只聽過一次,那我回去補補課然后下回唱好點……?”俞酌揮揮手頭也不回地走了,留下一句:“沒有下回了。”黃小輝捅了捅林未竟的腰,“你怎么這樣說話!”俞酌拎著水桶拖把馬桶塞等一系列洗刷工具走向廁所,與清潔阿姨迎面相遇,阿姨扭扭腰哼著歌兒拍拍他的肩,示意他“好好干”。新晉清潔工俞酌拿出黃小輝上供的口罩戴上,開始了他美妙的掃廁所之夜。天地可鑒,俞酌干這種事的次數少之又少,他一邊清掃一邊想這幾間廁所真是上輩子燒了高香才能有幸被他打掃。打掃完第一個隔間,俞酌正要去換水,發現門口多了個人。——賀臨。“上廁所啊,給錢。”俞酌的聲音隔著口罩聽起來有些悶,“五毛一次,一塊三次,帶人來再給你優惠點。”然后賀臨還真是帶著人來的。“你也上廁所?”俞酌挑眉問賀臨身后的人。此人從賀臨身后往左移了一步,手上還拿著攝像機。賀臨再次好心提醒他:“在拍。”俞酌總算想起來這人是誰了。哦,告密的攝影師。俞酌一邊換水一邊問:“你們來干什么。”攝影師突然被賀臨叫來,其實也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便跟著俞酌一起看向賀臨。“采訪。”賀臨言簡意賅地回答。攝影師一臉懵逼,還有這回事?“哦,采訪,”俞酌重復了一遍這兩個字,似笑非笑地點點頭,“問啊。”賀臨像最沒誠意的記者,問的問題都簡單至極,一點也不像有備而來的樣子,更像是一時興起來看看俞酌慘狀的。“吃飯沒。”俞酌刷著廁所的手停下來,問:“你在廁所采訪這種問題?”這個切入點不好,賀臨干脆直入主題:“知錯沒。”“下一個問題是不是問還敢不敢?”俞酌感嘆道,“你提問水平真不怎么樣,導師。”賀臨冷笑道:“為什么被提問你自己心里清楚。”按理來說賀臨還是他的賄賂對象,一條繩上的螞蚱,此事的無辜受害者之一。思及此,俞酌舉起雙手投降:“晚上吃了西紅柿炒蛋,已經深刻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下次還敢不敢要具體問題具體分析。導師滿意了嗎?”“勉強。”賀臨的聲音聽不出喜怒,接著問,“掃廁所什么感覺。”“沒感覺,味道有點大。”賀臨想不到別的問題了,沉著臉思考還能問什么。“能再賄賂一次導師嗎?”俞酌摘下手套,從兜里摸出一顆橘子味的硬糖遞過去,“別采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