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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婚戒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

分卷閱讀5

    偷偷蕩漾。

等到他出門,傅觀寧又會用競走比賽的速度走上陽臺,遙遙張望駛出院子的那輛車——為了能夠及時看到對方上車的背影,他還特意備了一頂鴨舌帽掛在陽臺門口。

畢竟戴墨鏡打傘太繁瑣,影響速度。

平靜而又忙碌的生活過得很快,又一個周末眨眼而至。

鬧鈴沒響,傅觀寧難得睡了一個懶覺。自然蘇醒后看到“8:45”字樣時,他先是一激靈坐起來,隨即扳著指頭開始算日子。

“唉,是星期天,太好了……”他松了口氣。上個星期天,溫凜照常跑去公司上班,不過出門時間晚了些而已。他當時隨口問了一句在樓下等待的助理,為什么星期天也要工作,助理賠笑著答道:“升任董事之后,要交接的事務太多了……不過嫂子您別急,哥也不是總那么忙的。”

那么,這個星期天,他忙嗎?

傅觀寧利落地洗漱一番,快步走出房間,經過隔壁書房時,他鬼使神差地在門口停留了一會兒,還沒聽出個所以然來,樓下就傳出了管家的聲音:“孫少爺慢走。”

他趕緊往反方向的二樓露臺跑,因為來不及找帽子,就脫了外套罩住腦袋。

露臺不似陽臺,是全敞開式的,光線更充足。迎著明媚的陽光,他瞇起眼睛,自上而下地望去,身穿淺灰色休閑西裝的丈夫正朝座駕走去,轉身時,丈夫胸前綴的一條鵝黃領帶吸引了他的目光,因那明亮的顏色襯得丈夫年輕了些,頗有一點高中時期的少年模樣。

還是這種顏色好,平日里為了呼應信銳集團的海藍色,丈夫總是打著相近色澤的領帶,看起來異常成熟穩重,同時也夾帶了一點教他不敢靠太近的嚴肅感……

等等,溫凜打著鵝黃色的領帶是去公司嗎?

傅觀寧的疑惑像是毛線團的一根線頭,輕輕一拉,毛線團子滾了出去,細線自動綿延開——他平日看到的都是溫凜的背影,今日為什么看到的是正面?因為溫凜上的主駕的位置!

顯然,溫凜不是去公司,也不是去工作,他只能是去辦一樁私事,還是一樁連表弟都不能或者不適合參與的私事!

傅觀寧被自己的推測嚇了一跳,他來來回回地在房間里踱了半天,又心慌意亂地開始勸解自己:或許丈夫只是出門片刻,沒一會兒就回來了?又或者他指派助理去做別的工作,所以才自己開車去赴約?再不然……可能是助理今日休假在家……

沒有依據的猜想宛如無根的浮萍,恐懼的浪頭打來,便只有破碎的份。傅觀寧需要事實去佐證那猜想,所以在一番猶豫后,他咬了咬牙,還是聯系了助理。

很快,他就從睡意朦朧的助理口中套出了四個字“同學聚會”。

一股涼氣從傅觀寧的心窩中透上來,握住手機的手無力地垂到了身側。

丈夫忙碌不假,但那忙碌之外的時間,都是留給心頭那一捧白月光的。

第5章同學聚會

難過之后,恐懼接踵而至。

腦袋里那團毛線球遇到了下坡路,不停地滾,越滾越快。

同學聚會時間定得那么早嗎?如果是,晚上溫凜會回來嗎?如果不是,他是要提前去見司遠嗎?他會對司遠說什么?

傅觀寧知道司遠不愛溫凜,可是流動的時間、空曠昏暗的臥房會催生出他無數想象。他打開電視,隨便點了部懸疑電影播放,企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可惜收效甚微,因為該電影過分獵奇,開篇第一個畫面就是一對男女在床上糾纏,害得他一邊心驚rou跳地退出了點播,一邊生出了更夸張乃至荒謬的想法——他們會出去開房嗎?難道他們是兩情相悅,早就在一起了卻瞞著所有人?那他在溫凜心中究竟算是什么?

傅觀寧緊緊抱住自己的胳膊,反反復復告訴自己,要冷靜。溫凜是克制內斂、知道輕重的人,他絕對不會做那些事的。

其實自己拜托jiejie的話,多多少少也能打聽到一些消息,畢竟家姐人脈比他這個家里蹲廣上許多。可是這樣一來,jiejie肯定看不得他受委屈,要為他出頭,事情一鬧大,溫凜到最后真正討厭自己了該怎么辦?

傅觀寧不敢細想,只知道現在必須想到辦法讓自己冷靜。

他三步兩步跑到盥洗室,一把接一把地洗冷水臉,最后直接咬著牙,用增壓花灑對著臉沖。

心跳漸漸平復下來,然而依舊是涼。

洗臉臺上下一片狼藉,他不敢叫保姆過來收拾,只能自己偷偷拿來潔具,蹲下來清理。

擦凈最后一滴水,他腿腳發麻,只得摸索著靠住墻,緩緩滑坐到地上。

***

下午兩點十分,溫凜早早到達了舉辦聚會的一家高端私人會所。

會所主樓是一座上世紀的老洋房,庭院卻是中式的,冬青長得自然隨意,桌椅不循規則,穿過玻璃回廊,花崗巖墻壁后又是一扇現代化自動門,進去后首先聽到的是爵士樂,看到的是深藍絲絨的墻紙。

溫凜以為自己是一馬當先,被引到樓上卻發覺吧臺前已有幾人坐著聊天了。其中一名單眼皮的青年坐在吧臺側面,率先看到他,立刻伸手:“這里這里!”

旁邊的人轉過頭去,一見溫凜,便站起來寒暄,順便默契地挪出了中間的位置給他。

“就知道,一說司遠來,你準會來。”單眼皮青年又開口了,這人名叫陳彰,聚會的主要發起人,這家奢華程度在A市數一數二的私人會所也是他預約的。

就對方的消費水準而言,這次聚會算是花了大手筆,恐怕叫自己來的目的并不單純,溫凜暗自分析了一番,隨即笑著回答道:“我的日程表只有助理清楚,我自己都常忘,你倒會未卜先知。”

陳彰一揮手:“害,哪里是未卜先知,高中時你倆較勁,那可是出了名的……”

這話不錯。他倆還不是一個班的時候,就開始爭年級第一了,等到高二分科,爭的東西就更多了。

“我記得運動會上,司遠本來是3棒,看到旁邊隊伍溫少爺站2棒,就要跟我換。”

“對對對!還有校慶的時候,你們記不記得,司遠為了跟溫少爺競爭不同攤位的銷售量,跟隔壁班那個假小子說了多少好話,最后她一個人就買空了所有的咖啡和紙杯蛋糕!”

溫凜叫來一杯London Fog,在一旁笑著聽,他知道他們想起來的可不止這些——秒落后于司遠,當晚失眠;校慶他攤位的熱狗售空速度倒是快于司遠,不過為了引人批量購買,他出賣色相跟七八個迷妹迷弟跳了二十多支舞……

當年那些真情實感的執著舉動,如今說來樁樁件件都覺得有趣兼傻氣,可每個人沉浸在回憶中的時候,便又像回到了那些青春年少的時節,每一份傻氣中都透露著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