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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O霸偶爾很撩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6

分卷閱讀76

    指甲,還規(guī)定我回家的時間?

以前我想浪就浪,以前我自己一個人是大爺

但是他喜歡房子,還因為一些原因需要在這里暫住

他暫時走不掉

他只能改掉自己的脾氣……

第46章發(fā)情

蘇知野走了之后,傅祁焉看著兩邊的樹,突然笑了出來。

這家伙,有時候還真是出人意料。

他在宿舍樓下等了很久,等到天完全暗下去,月亮升起來,蘇知野都沒下來。便讓兩個司機(jī)先回去,自己上了六樓。

他敲了敲蘇知野的宿舍門,“蘇知野,你還在嗎?”

門鎖著,里面沒開燈,但是空調(diào)開著,冷氣從門縫里冒了出來。

傅祁焉在蘇知野宿舍的電箱上面摸到了一把鑰匙,然后打開了房門,“蘇——”

飄渺的清酒味撲面而來,味道很淡,跟冷氣混雜在一起,有種莫名的疏離感。

房間里開著20攝氏度的空調(diào),床上有一團(tuán)拱起的棉被。

發(fā)情了,沒多久。

蘇知野漲紅著一張臉,從被窩里探出個頭來,跟河豚一樣:“你來干什么?”

不是說好了讓他別來的嗎?

傅祁焉輕嘆了一口氣,把門關(guān)上,走到他床邊。

宿舍的床是普通的鐵架床,蘇知野的被褥整理得很整潔溫暖。傅祁焉握著床桿,坐在床邊,散了一些信息素出來,“為什么剛剛不告訴我?”

蘇知野尚且理智。他狠狠地吸了一口周圍的花香氣,默默地跟傅祁焉劃清界限,傲嬌上了,“跟你沒關(guān)系。”

從今天開始他跟傅祁焉恩斷義絕。

傅祁焉按了按他的后脖子,慢慢地說:“不是說讓我替你臨時標(biāo)記,你幫我治病嗎?”

“你這個騙子。”說起這個,蘇知野有些怨懟,“你的信息素缺失癥早就好了。”

他查過了,患有信息素缺失癥的人沒有易感期,有易感期就代表痊愈了。

巧就巧在傅祁焉之前有過一次易感期了。幸虧是第一次易感期,不然就露餡了。

傅祁焉全然不在意,“一人一次,扯平了。”

蘇知野剛剛也騙了他一次。

蘇知野一噎,瞪了他一眼。

傅祁焉看著他通紅的臉和嬌紅欲滴的耳垂,抵著他額頭問:“難受?”

蘇知野甩了甩發(fā)脹的頭,用全部理智將傅祁焉推開而不是撲上去,聽上去像抱怨也像撒嬌,“不難受,但是見到你就開始難受了。”

“……”

他現(xiàn)在不太歡迎傅祁焉,重新躺回床上背對著老傅頭,“快走,你爹我要休息了。”

那種感覺很像過山車,若即若離,時而酸時而甜。傅祁焉剛剛還在為蘇知野的一點(diǎn)改變和回饋而欣喜,現(xiàn)在卻不得不吃閉門羹。

“你生我氣了?”他干脆躺在蘇知野床上,從背后抱著他,汲取香氣。

“沒有。”被子里傳來的聲音嗡嗡的,傅祁焉一靠近,蘇知野全身上下被撫·過般不對勁。

“那為什么要趕我走?”傅祁焉慢悠悠地問。

以前蘇知野發(fā)情的時候,可喜歡粘著他了,可是現(xiàn)在卻背對他,難不成他的信息素不好聞了?

蘇知野轉(zhuǎn)過身來,皺著好看的眉頭,五味陳雜:“我生我自己的氣不行嗎?”

張張合合,嘴唇粉嫩。

傅祁焉把他攬進(jìn)自己懷里,“你明明生我的氣了,還嘴硬。”

“我只是在生自己的氣。”蘇知野咬牙切齒,身上明明很難受又忍不住去挑刺兒找茬兒,“你就是一個無動于衷見色起意的大渣男,我還神經(jīng)病一樣為你發(fā)瘋發(fā)狂,我瘋了!”

他覺得自己是個頂級的傻缺,居然還跟傅祁焉這個猥瑣男攪和在一起。

這個人就是來占便宜的,他卻愚蠢至極心甘情愿地被占便宜。

蘇知野絕頂聰明的腦袋瓜怎么也想不通其中的關(guān)竅,他覺得是傅祁焉迷了他眼睛。

傅祁焉不知道“大渣男”這個結(jié)論是怎么得出的,他揉了揉蘇知野毛扎扎的頭發(fā)。

垂下眼,很認(rèn)真地問:“你還想要我怎樣為你發(fā)狂?”

因為他,蘇知野成了一個神經(jīng)病嗎?他不知道。

不過因為蘇知野,他現(xiàn)在倒挺像個神經(jīng)病的。

患得患失,因為一點(diǎn)風(fēng)吹草動就情緒起伏。開心和不開心都跟他有關(guān)。

“我也沒想過有一天我會跟在一個omega后面,做這么多事。”傅祁焉側(cè)過身,看著天花板,慢慢地說:“你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

兩種信息素混合在一起,在這個狹小的房間內(nèi),在這張一米二寬的床上。

他快在酒氣中溺斃了,沒人知道。

“……”

蘇知野紅著臉,眼圈也紅了,說話帶著一點(diǎn)鼻音:“你怪我……”

老傅頭居然敢怪罪他?怪他信息素太好聞?

傅祁焉搖了搖頭,“我情愿的。”

他捏了捏蘇知野的臉蛋,眼中的一切多隔了一層霧玻璃,“你要抑制劑嗎?”

雖然蘇知野還沒拿到,但他宿舍有蘇知野可以用的抑制劑,可以幫他。

“我過敏。”蘇知野還是兇巴巴的,他用被子蓋著頭,假裝聞不到傅祁焉身上的信息素。

但不能否認(rèn)的是,當(dāng)聽到傅祁焉為他改變的時候,他心里平衡了,霎時看傅祁焉就順眼多了。

如果不是正在發(fā)情,他能到cao場上跑圈放鞭炮。

仿佛之前的煩惱是沒必要的,全部都是作繭自縛。

傅祁焉從背后摟著他,吻著他的后脖子,一字一頓地提議,“以后我們有話直接說,有什么都不要拖到第二天好嗎?”

“……”

他靠得太近了,蘇知野全身開始發(fā)燙。又忍不住在被窩里傻笑,語調(diào)不清地回應(yīng):“乖兒子,以后爸爸想打你會直接說的……”

傅祁焉沒聽到蘇知野在說什么,他沉聲:“我咬一口?我想掀你的被子。”

“……”

血液往下流,心跳往上詠。

蘇知野剛剛還在氣頭上沒察覺,自己軟弱無力地縮成一團(tuán),背對著傅祁焉,頭埋在被子里,大概只漏了一小寸脖子。

他恍然驚覺房間里兩種信息素的濃度已經(jīng)很高了,高得離譜,他們在信息素的海洋里徜徉。

信息素?fù)崞剿麄兊陌d狂,又讓他們再入癲狂。

蘇知野全身又紅又燙,用力地攥緊了被子一角,即刻拒絕說:“不行……”

“不行?”傅祁焉把外套脫下丟到一邊,十分誠實地:“我想干點(diǎn)別的事情。”

他想跟蘇知野接個吻,不,接十個吻。

蘇知野心臟受不了,“不行……未成年人……”

“什么未成年?”

“我們不能偷吃禁果……”蘇知野滿腦子黃色泡沫,他一個一個地搓破,循環(huán)播放著要死了要死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