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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甲,還規(guī)定我回家的時間?以前我想浪就浪,以前我自己一個人是大爺但是他喜歡房子,還因為一些原因需要在這里暫住他暫時走不掉他只能改掉自己的脾氣……第46章發(fā)情蘇知野走了之后,傅祁焉看著兩邊的樹,突然笑了出來。這家伙,有時候還真是出人意料。他在宿舍樓下等了很久,等到天完全暗下去,月亮升起來,蘇知野都沒下來。便讓兩個司機(jī)先回去,自己上了六樓。他敲了敲蘇知野的宿舍門,“蘇知野,你還在嗎?”門鎖著,里面沒開燈,但是空調(diào)開著,冷氣從門縫里冒了出來。傅祁焉在蘇知野宿舍的電箱上面摸到了一把鑰匙,然后打開了房門,“蘇——”飄渺的清酒味撲面而來,味道很淡,跟冷氣混雜在一起,有種莫名的疏離感。房間里開著20攝氏度的空調(diào),床上有一團(tuán)拱起的棉被。發(fā)情了,沒多久。蘇知野漲紅著一張臉,從被窩里探出個頭來,跟河豚一樣:“你來干什么?”不是說好了讓他別來的嗎?傅祁焉輕嘆了一口氣,把門關(guān)上,走到他床邊。宿舍的床是普通的鐵架床,蘇知野的被褥整理得很整潔溫暖。傅祁焉握著床桿,坐在床邊,散了一些信息素出來,“為什么剛剛不告訴我?”蘇知野尚且理智。他狠狠地吸了一口周圍的花香氣,默默地跟傅祁焉劃清界限,傲嬌上了,“跟你沒關(guān)系。”從今天開始他跟傅祁焉恩斷義絕。傅祁焉按了按他的后脖子,慢慢地說:“不是說讓我替你臨時標(biāo)記,你幫我治病嗎?”“你這個騙子。”說起這個,蘇知野有些怨懟,“你的信息素缺失癥早就好了。”他查過了,患有信息素缺失癥的人沒有易感期,有易感期就代表痊愈了。巧就巧在傅祁焉之前有過一次易感期了。幸虧是第一次易感期,不然就露餡了。傅祁焉全然不在意,“一人一次,扯平了。”蘇知野剛剛也騙了他一次。蘇知野一噎,瞪了他一眼。傅祁焉看著他通紅的臉和嬌紅欲滴的耳垂,抵著他額頭問:“難受?”蘇知野甩了甩發(fā)脹的頭,用全部理智將傅祁焉推開而不是撲上去,聽上去像抱怨也像撒嬌,“不難受,但是見到你就開始難受了。”“……”他現(xiàn)在不太歡迎傅祁焉,重新躺回床上背對著老傅頭,“快走,你爹我要休息了。”那種感覺很像過山車,若即若離,時而酸時而甜。傅祁焉剛剛還在為蘇知野的一點(diǎn)改變和回饋而欣喜,現(xiàn)在卻不得不吃閉門羹。“你生我氣了?”他干脆躺在蘇知野床上,從背后抱著他,汲取香氣。“沒有。”被子里傳來的聲音嗡嗡的,傅祁焉一靠近,蘇知野全身上下被撫·過般不對勁。“那為什么要趕我走?”傅祁焉慢悠悠地問。以前蘇知野發(fā)情的時候,可喜歡粘著他了,可是現(xiàn)在卻背對他,難不成他的信息素不好聞了?蘇知野轉(zhuǎn)過身來,皺著好看的眉頭,五味陳雜:“我生我自己的氣不行嗎?”張張合合,嘴唇粉嫩。傅祁焉把他攬進(jìn)自己懷里,“你明明生我的氣了,還嘴硬。”“我只是在生自己的氣。”蘇知野咬牙切齒,身上明明很難受又忍不住去挑刺兒找茬兒,“你就是一個無動于衷見色起意的大渣男,我還神經(jīng)病一樣為你發(fā)瘋發(fā)狂,我瘋了!”他覺得自己是個頂級的傻缺,居然還跟傅祁焉這個猥瑣男攪和在一起。這個人就是來占便宜的,他卻愚蠢至極心甘情愿地被占便宜。蘇知野絕頂聰明的腦袋瓜怎么也想不通其中的關(guān)竅,他覺得是傅祁焉迷了他眼睛。傅祁焉不知道“大渣男”這個結(jié)論是怎么得出的,他揉了揉蘇知野毛扎扎的頭發(fā)。垂下眼,很認(rèn)真地問:“你還想要我怎樣為你發(fā)狂?”因為他,蘇知野成了一個神經(jīng)病嗎?他不知道。不過因為蘇知野,他現(xiàn)在倒挺像個神經(jīng)病的。患得患失,因為一點(diǎn)風(fēng)吹草動就情緒起伏。開心和不開心都跟他有關(guān)。“我也沒想過有一天我會跟在一個omega后面,做這么多事。”傅祁焉側(cè)過身,看著天花板,慢慢地說:“你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兩種信息素混合在一起,在這個狹小的房間內(nèi),在這張一米二寬的床上。他快在酒氣中溺斃了,沒人知道。“……”蘇知野紅著臉,眼圈也紅了,說話帶著一點(diǎn)鼻音:“你怪我……”老傅頭居然敢怪罪他?怪他信息素太好聞?傅祁焉搖了搖頭,“我情愿的。”他捏了捏蘇知野的臉蛋,眼中的一切多隔了一層霧玻璃,“你要抑制劑嗎?”雖然蘇知野還沒拿到,但他宿舍有蘇知野可以用的抑制劑,可以幫他。“我過敏。”蘇知野還是兇巴巴的,他用被子蓋著頭,假裝聞不到傅祁焉身上的信息素。但不能否認(rèn)的是,當(dāng)聽到傅祁焉為他改變的時候,他心里平衡了,霎時看傅祁焉就順眼多了。如果不是正在發(fā)情,他能到cao場上跑圈放鞭炮。仿佛之前的煩惱是沒必要的,全部都是作繭自縛。傅祁焉從背后摟著他,吻著他的后脖子,一字一頓地提議,“以后我們有話直接說,有什么都不要拖到第二天好嗎?”“……”他靠得太近了,蘇知野全身開始發(fā)燙。又忍不住在被窩里傻笑,語調(diào)不清地回應(yīng):“乖兒子,以后爸爸想打你會直接說的……”傅祁焉沒聽到蘇知野在說什么,他沉聲:“我咬一口?我想掀你的被子。”“……”血液往下流,心跳往上詠。蘇知野剛剛還在氣頭上沒察覺,自己軟弱無力地縮成一團(tuán),背對著傅祁焉,頭埋在被子里,大概只漏了一小寸脖子。他恍然驚覺房間里兩種信息素的濃度已經(jīng)很高了,高得離譜,他們在信息素的海洋里徜徉。信息素?fù)崞剿麄兊陌d狂,又讓他們再入癲狂。蘇知野全身又紅又燙,用力地攥緊了被子一角,即刻拒絕說:“不行……”“不行?”傅祁焉把外套脫下丟到一邊,十分誠實地:“我想干點(diǎn)別的事情。”他想跟蘇知野接個吻,不,接十個吻。蘇知野心臟受不了,“不行……未成年人……”“什么未成年?”“我們不能偷吃禁果……”蘇知野滿腦子黃色泡沫,他一個一個地搓破,循環(huán)播放著要死了要死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