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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嗎?很符合我的人設。”“阿野。”傅祁焉慢慢走向他,“剛剛發生了什么?”一定發生了什么,蘇知野的態度變得令人猝不及防。“我都說好幾次沒什么了。”蘇知野蔫了吧唧地說:“我不想因為這件事跟你吵架,你別問了。”他百般無奈,還有些不忍,“你還是離我遠一點吧老傅頭,我們不該混在一起的。”蘇知野突然感覺傅祁焉幫他臨時標記,似乎挺遭罪的。傅祁焉知道現在不能放他走,不然這件事今天翻不了頁。他將蘇知野摟在懷里,“晚點說,我們先去吃飯,你最喜歡的菠蘿飯。”“可我沒胃口……”“沒胃口也來一點。”傅祁焉不由分說地將他架走了。雖然嘴上說沒胃口,實際上這個人化悲憤為食量,一生氣就特別能吃,蘇知野把所有東西一掃而光之后,傅祁焉拉著他走cao場。蘇知野伸了個懶腰,看上去好很多。“阿野。”“干蛤?”“以后別亂說讓我離你遠點,這樣很傷感情。”蘇知野揉了揉眉心,“很傷父子和氣是吧?”“我媽說這樣的話很傷夫妻感情。”“……”蘇知野不得已又提醒了傅祁焉一回,“傅比,我知道你爸爸很迷人,令人心向往之。但是你爸始終是你爸,別整得我跟你媳婦似的。”不要到最后傅祁焉幫他臨時標記,把自己折進去了,到時候老傅頭哭都找不到地方哭。先前傅祁焉還很肯定蘇知野對他有意思,只是本人神經粗大不知道,現在他卻有些猶疑了。他揉了揉蘇知野的頭,“你擔心嗎?你害怕我會真的喜歡你。”“不擔心,”蘇知野直直地說,“因為不可能的。”老傅頭不可能會喜歡他的。但說真的,他卻挺喜歡傅祁焉這款alpha,如果在之前聽傅祁焉這樣說,他或許會很高興。“你怎么知道不可能?”“就是不可能啊,你眼光這么差嗎?”蘇知野歪了歪頭問。他不是傳統意義上的omega,蘇知野換位思考,如果自己還是個alpha,他也不喜歡自己這樣的omega——太炸毛也很能作。他喜歡溫順的,乖的,脾氣好的,譬如傅祁焉版的omega。跟他自己完全是另一個對立面。蘇知野慢慢思忖,“我想我比較受omega喜歡。”要不以后真寂寞了找個O得了,他家里有錢,他爸應該不會太在意這些的。傅祁焉不知道該生氣好還是該笑好,“我眼光很差嗎?”“我怎么知道你眼光怎么樣?”蘇知野翻了個白眼,“不過想起你喜歡的那只小黑貓,我猜你眼光也不怎樣。”傅祁焉實在忍不住,悶笑了幾聲,這呆子。“干嘛?我發現你最近總喜歡對著我笑。我很好笑嗎?”蘇知野皺著眉,略不爽。傅祁焉搖了搖頭,“不是,你真的,太呆了。”他用兩只手比喻了一下,“你的神經跟大海一樣寬廣。”“……”這是說他笨的意思嗎?蘇知野毫不留情地踩了傅祁焉一腳,“略略略。”他踩完就跑,以為傅祁焉會追著他跑。誰知傅祁焉立在原地動也不動。他回過頭,“咋了老傅頭?”傅祁焉定在那里,抿了抿嘴忍不住問:“剛剛發生了什么?”他不想再看到他受傷了。“沒什么,我的事情會自己處理好,之前難為你了乖兒子,爸爸走了。”明明氛圍挺好,傅比要吵架,不想跟他吵。蘇知野轉身,再一次被傅祁焉抓住。“不能告訴我?”“咱倆也沒那么熟。”蘇知野低頭繼續往前走。“你都跟我躺過同一張床了,還不熟?”傅祁焉走向前,伸出手揉了揉他的頭。蘇知野一噎,“反正你別管就是了。”“如果我非要管呢?”“那我就真的不理你了。”蘇知野斬釘截鐵地說:“還有,你也別再親我了,從現在開始,不準。”“蘇知野。”傅祁焉退了一步,“你如果要去打架,至少帶上我。”“說了你別管。”“帶上我。”傅祁焉又說了一遍。“這是我跟他們的事,跟你毫無關系。”蘇知野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我不想跟你吵架……”傅祁焉深呼吸,“我不會給你拖后腿的,你帶我一起去。”“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管著我?”他一如被逼近死胡同的困獸,倒吸一口氣,“傅祁焉你就沒自己的事嗎?別再煩著我了。”他不可能讓傅祁焉跟著他去打架的。蘇知野說完就跑,傅祁焉站在原地生悶氣,他正要追去宿舍時,卻突然接到了電話。他助理在電話那邊說:“祁焉,你讓我留意的那款抑制劑,粗樣已經出來了,這周他們就能拿到粗樣。”“這么快?”“嗯,目前的進度的確是粗樣,粗樣實驗沒問題就能精細化量產了。”傅祁焉抿了抿嘴,“粗樣會有危險嗎?”“粗樣的效力還不穩定,但至少是安全的。”“幫我送一份過來,再幫我……拖一下。”傅祁焉看著越走越遠的某人,“給我一點時間。”第二天課間,路英澤興匆匆地嚎叫著:“霸霸!我知道給你送東西的那個女生是誰了!”蘇知野依舊看著他那空白的協會名單,頭也不抬,無精打采:“誰啊?”傅祁焉也看過來,路英澤說:“樓上十班的妹子,林淼淼!可算知道了。”這個名字沒聽過,不過蘇知野納悶了,“你無緣無故找她干什么?”路英澤連忙解釋:“我可沒有扒她,我就是偶然知道才來告訴你們的。”傅祁焉用手肘捶了路英澤一下,“隔壁班班花追太緊,你打算紅杏出墻?”“你們懂什么?我這是享受修羅場的樂趣。”路英澤突然有些害羞,“不濤我了,你倆……”他回到自己座位上悄咪咪問傅祁焉,“你倆還順利嗎?”路英澤最近被莫雯雯追得有些緊,連自己的事業都忘了。但是他倆看著有些奇怪。“吵架了。”傅祁焉看著自己的練習冊。今天他幾次撩蘇知野說話,蘇知野都沒從烏龜殼里鉆出來搭理他,光看著一張紙,涂了又寫。這是他的禁區。“啊?”路英澤沒想到突然會這樣,“上次吃火鍋的時候不是還好端端的嗎?怎么突然就……”“不清楚。”傅祁焉揉了揉眉心。他還去翻了食堂二樓的監控,但是監控里什么也聽不到。中午的時候,鄔南推著蘇知野出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