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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朋友,他酸了。傅祁焉拍了拍枕頭,扶著他躺下,“你睡吧。”臨睡之前,蘇知野又想起剛剛那女孩,“我?guī)н^來的那個omega,你知道她在哪兒嗎?”傅祁焉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他的床頭,有一搭沒一搭地揉著他的頭發(fā),“現(xiàn)在沒事了。”蘇知野從老傅頭的動作里品出了幾分親昵,全身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頭上,聽不太清楚他究竟說了什么。“她家里嚴(yán),壓力大在網(wǎng)上找了個網(wǎng)友,見面之后發(fā)現(xiàn)不是那么一回事。”這件事其實(shí)鬧得很大,打碼的視頻到處都是,甚至上過新聞。當(dāng)時新聞的大標(biāo)題是:學(xué)生omega千里見網(wǎng)友差點(diǎn)被標(biāo)記。而當(dāng)時的評論對林淼淼絲毫不友好,都說她千里送炮,活該。不過林淼淼家里有些人脈,把這件事壓了下去,連傅祁焉也是前幾天才知道這個新聞?wù)f的是他們學(xué)校的omega,而且那個alpha還窮追不舍。蘇知野甩了甩昏昏的頭,“是臨時標(biāo)記吧?”“嗯,”傅祁焉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差一點(diǎn)。”蘇知野松了一口氣,還好洗得掉,卻也有些不太明白,“臨時標(biāo)記的威力那么大嗎?你也臨時標(biāo)記了我啊……”他還不是想跟傅祁焉對著干就對著干嗎?“你想知道臨時標(biāo)記的威力我改天告訴你。”傅祁焉失笑,“你這個呆子快點(diǎn)睡覺。”蘇知野鉆進(jìn)被窩,“那你怎么辦?不會就這樣看著我吧?”這病房又沒多一張床。傅祁焉把病床旁的白熾壁燈關(guān)了,“睡你的。”周圍很暗,他成了一道沉默的陰影,仿佛跟空氣融為一體。“我困了,那老傅你自便吧。”蘇知野迷迷瞪瞪地合上了眼睛,直到傳來勻長的呼吸聲,那道陰影才動了一動。傅祁焉俯下腰,扣住他放在被子外的手,在黑暗中逐漸看清了蘇知野姣好的臉。他驀然開口,“你別再嚇我了,呆子。”作者有話要說: 金毛跟黃毛不是同一個人第26章你的味道后半夜,蘇知野是被疼醒的。麻藥失效之后,綿綿不斷的酸疼感從各個傷口傳到大腦。非常疼也算不上,卻能讓人翻來覆地打滾兒。盜了一身的汗。“難受?”有人在他身邊輕聲問。蘇知野處于半睡半醒中間,語氣嘟囔,“我疼,也渴了……”傅祁焉很快倒了點(diǎn)溫水,將他的上身稍微扶了起來,“喝一點(diǎn)。”半杯溫水下肚,蘇知野清醒了大半,勉強(qiáng)睜開眼,“老傅你還沒走啊……”傅祁焉對著個問題避而不答,沉聲道:“才四點(diǎn)不到,你再睡一會兒。”他也想睡,但他的皮rou就卻沒一處舒服的。蘇知野無奈道:“我……我睡不著,我把床讓給你,你瞇一會兒吧。”傅祁焉將他按了回去,“要吃點(diǎn)止痛藥?”蘇知野很想答應(yīng),可是聽說吃多了止痛藥對傷口愈合不太好。他搖了搖頭,“不了。”“哪里疼?”傅祁焉問,“告訴我。”哪里都疼,他那兩只包得跟豬手一樣的手,最疼。“我沒事,年紀(jì)大了覺少,換你吧。”說著就要起來。傅祁焉制住他的動作,不小心碰到了包扎好的傷口。蘇知野倒吸一口氣,疼得飆眼淚,“我的mama的奶奶的爺爺?shù)耐馄拧?/br>“抱歉,”傅祁焉連忙松手,說,“我不小心。”“跟你沒關(guān)系,”蘇知野磨了磨牙說,“是我自己受傷的。”他重新躺回床上,無力地看著天花板,又開始瞎逼逼,試圖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老天爺不愛我了,以前老天爺最愛我了,他拋棄了我。”“還打架嗎?”“呵,小爺我要改行,從今天開始不當(dāng)校霸了。”蘇知野扭過頭看著傅祁焉,生無可戀般說道:“你什么時候退位讓賢,把學(xué)霸的位置讓給我?”“想得美。”傅祁焉靠在床邊,“你下次打架,叫上我吧。”“你?”蘇知野很懷疑傅祁焉的能力,“你行不行?”傅祁焉有些不高興,“你可以試試我行不行。”“嘖。”蘇知野忽然想起這人打架好像還可以,之前就見過,“那咱們爺兒倆有空切磋切磋,比個長短。”傅祁焉笑了。蘇知野看著他笑,嘴邊有個淺淺的酒窩,不湊近看不見。“你怎么沒評選成我們學(xué)校的酒窩美男呢?”“因?yàn)闆]有多少人知道。”蘇知野偏過頭,“不是我說啊老傅,你這人太善變了,跟女孩子似的。你要跟爸爸我學(xué)一學(xué),穩(wěn)定情緒,不要一會兒哭一會兒笑,一點(diǎn)都不端莊。”“你這么關(guān)心我?”傅祁焉垂眼看著他,從蘇知野的眼睫毛看到蘇知野的手指,“如果你不是沒一塊好地方,我真想抱抱你。”“滾犢子,扯到哪里去了?”“蘇知野。”傅祁焉突然開口。“干嘛?”“你別再跟我賭氣了。”窗外照來熹微的夜光,蘇知野微微一愣,抬起眼,整個人陷在床墊上,看上去很溫柔。“嗯哼?”詢問的語調(diào)依舊不著調(diào)。“你大人有大量,跟我當(dāng)朋友吧。”傅祁焉緩緩地開口。蘇知野原以為自己會聽出一身的雞皮疙瘩,但是他沒有,甚至還覺得這個提議很不錯。“我的兒,這么快就舉白旗歸降你爸爸了?行啊,你爸爸一向體貼大方,來者不拒。”雖然嫌棄,嘴角卻不自覺的勾起。這個人非得過過嘴癮。傅祁焉又笑了,一不留神散了些信息素出來。幽谷里的蘭花香,又不像蘭花香。很好聞。蘇知野深呼了一口氣,整個人舒緩了下來。他全身放松地躺在床上,連疼也忘記了,心潮跟駛?cè)敫蹫车姆粯影矊帯?/br>“老傅……”他慢慢地問,“你真的不考慮批量生產(chǎn)你的信息素嗎?”“為什么我要批量生產(chǎn)我的信息素?”“因?yàn)楹寐劙 碧K知野合上眼,熏上了幾分陶醉,“讓大家都聞聞,不好嗎?”“我又不是中央空調(diào)。”傅祁焉用拇指揉了揉他的太陽xue,見他似乎犯困的樣子,音調(diào)不自覺放低,“乖,再睡一會兒。”“我要聞著你的味道睡覺……”某人不自覺開始撒嬌。“好。”一個半小時之后,蘇知野精神抖擻地醒來,他醒來的時候,傅祁焉也睜開了眼睛。快五點(diǎn)半了,病房里的信息素散去了許多,連帶身上也沒那么疼了。“早啊……”蘇知野起身,坐在床邊,神清氣爽地低頭找拖鞋。“你不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