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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不會說的胡話,還因為發情,動了跟傅祁焉同床共枕的念頭。這威力堪比他當著全校師生的面尿了褲子。寡廉鮮恥,雖然發情的時候不懂,清醒的時候他還是懂的。“還不夠的話我把剩下的事情全做一遍。”傅祁焉說完,作勢要舔他的腺體。蘇知野急忙喊停,“你不許過來!你讓我靜一會兒行不行?!”他直接躲回了宿舍里,連帶翹了晚自習,把自己關了起來。七點過后,鄔南難得地帶著一份海鮮粥回到宿舍。蘇知野躲在被窩里,將自己圈了起來,依舊兩眼冒光。“野子,你過來吃點東西。”蘇知野回答的語氣懨懨的,“沒胃口。”“你是不是心情不好?”人傻如鄔南,也感受到蘇知野今天的心情做了自由落體運動,“你跟我說說吧,說出來會好受一些。”跟別人說?蘇知野馬上合上嘴巴,這件事對誰都不能說。鄔南虎頭虎腦地摸了摸自己腦袋,只能照搬網上說的法子,“不開心的時候出去跑跑步,出一身汗就好了。野子快點來吃東西,我很擔心你啊。”蘇知野有些感動,從被窩里鉆了出來,“去跑步?”“嗯,你先吃東西,等下去跑步,出一身汗,什么煩惱都沒有了。”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要夸夸我的封面嗎?[乖巧]第18章報告老師蘇知野繞著400米cao場慢跑了五圈,跑得精疲力竭,出了一身汗。終于,將傅祁焉從他腦子里甩了出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暢快地咆哮。非常!非常爽!隔壁宿舍樓傳來了一聲抗議,“誰大晚上不睡覺,喊什么!”“是你大爺我。”蘇知野嘚瑟地回應。月亮躲在云層里,cao場上一片漆黑,宿舍這個時候已經關門了。他跑得腿軟,就慢走了一圈,黑暗里傳來一聲暗語:“蘇知野?”“嗯?”誰在那里?居然認識他嗎?有一個高大的黑影向他走來,蘇知野總覺得這輪廓有點熟悉,“你是誰?”“是我。”傅祁焉無比準確地走向了他,“你下來跑步?”在傅祁焉的印象當中,蘇知野只喜歡激烈的運動,慢跑這種枯燥無味的不適合他。蘇知野認出了傅祁焉的聲音。也許是當前心態過于平靜,他的情緒還不至于崩潰,“你怎么……也在這里?”“我下來發泄。”兩個人的汗味混雜在一起,黑暗之中,只能依稀辨別對方的身影,和傅祁焉那雙過于清亮的眼睛。“哦……”蘇知野抖了一抖,慢慢的回想起自己干下的糗事。他想過跟傅祁焉先道個歉,只是開口很難。他們并肩走在跑道上,各自跟自己消磨對抗。傅祁焉先開了口,“昨天是我過分了。”“嗯?”“我不該趁你發情的時候挑撥你,讓你難堪了。”蘇知野皺了皺眉,“這跟你有什么關系?是我自己要發情的。”“可是發情對于omega來說很正常不是嗎?”傅祁焉一直想不明白,蘇知野為什么要拿一件人之常情的事情去批判自己。蘇知野腳步一頓。說到底傅祁焉不明白,他不全是因為這個怪罪自己,而是因為別的原因。發情期的omega會做什么樣的舉動,生理課上都有講。以前蘇知野為了做一個有擔當的alpha,聽的還很認真。這就跟吃喝拉撒一樣正常。如果不是被傅祁焉看到,他半點難堪都沒有,最多臉紅一下。“你不懂啦……”也許是夜色太濃了,掩蓋了所有表情,無形之間為他們倆增加了一點安全的距離。傅祁焉站在他身后不遠處說:“所以你并不介意被別人看到,只是因為是我。”“不然呢?”他轉過頭來,“我們可是死對頭。”這輩子都不能好好說話的死對頭,老死不相往來的死對頭。“……”蘇知野撇撇嘴,低聲說了一句cao,“你給我點時間吧,我會給你道歉的。老子做錯事也得承認,補償什么的,你隨便提,就當給你買玩具了。”可是傅祁焉不想聽到道歉,一點也不想聽道歉。他走上前來,“我有件事要告訴你。”“你說吧。”蘇知野耐心告罄,“說快點。”跑道上的倆人隔了一段距離,落在彼此眼中都是一個昏暗不清的影子。傅祁焉清了清嗓子,“你知道什么是信息素缺失癥嗎?”蘇知野動了動耳朵,默不作聲。“意思是,我感受不到其他omega的信息素。醫生說這種病痊愈的概率很低,除非我能找到一個與我高匹配的omega,我才能借助他的信息素,緩解病癥。”蘇知野看著傅祁焉,疑惑地眨了眨眼。“就算沒有檢測過,我也知道你跟我的匹配度很高。你的信息素對我很有用,所以我可以感受到昨天那個發情omega的信息素了。”“這樣你理解嗎?”不,完全不理解,甚至更暈了。“你想說什么?”蘇知野眉心擰成一個小疙瘩,信息素缺失癥是什么東西?他感覺自己聽到了一個天大的新聞。“所以我之前一直讓你發情期來找我,是為了我自己。”傅祁焉平靜地說:“過幾天我可以讓你看看我的病歷。”“這種病有什么影響嗎?”“永遠找不到omega,一輩子打光棍。”“呃?”蘇知野回過神來,“老傅頭,你的意思是,你一直把我當解藥?”“嗯……”傅祁焉平靜地說:“所以你沒有必要道歉。”蘇知野沉默了。他怎么也想不到這背后居然有這么一個原因,怪不得老傅頭這幾天對他怪怪的。“哦!”想通了一切,他開始磨牙,“你一直在利用我!”傅祁焉松了一口氣,“嗯,沒錯,所有的責任都是我的。”蘇知野急匆匆地走向他,“所以你一直讓我發情期的時候找你!你那個時候就算記好了!”“對。”傅祁焉承認得很痛快,“如果不是我要利用你,你也不會在我面前發情。”蘇知野抱臂,煩悶地跺腳,“好你個老傅頭!居然跟我玩陰的!”傅祁焉對他的抨擊置若罔聞,“你發情的時候需要一個alpha臨時標記,而我需要你。”“我需要你。”他又說了一遍,“如果不是你的話,我就真的一輩子打光棍了。”蘇知野氣哄哄地瞪了他一眼,“你一輩子打光棍,跟我有什么關系?我還可以去找別的alpha!”“你找不到的。”他也不可能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