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3
千溯滿意地笑了。“啊。”白疏寒有點意外,不過很快笑道:“怎么稱呼?”謝千溯心情好,于是回答道:“謝千溯。”白疏寒的營業(yè)笑容僵在臉上。謝千溯好像很樂于看見這個場面,于是自顧自坐了下來。白疏寒語氣復(fù)雜道:“原來是謝總。”程知開始和事佬:“你們都坐呀。”白疏寒看了眼程知,把謝千溯選擇性遺忘掉,才又重新笑了起來。“焗司老師,這次能飾演韓鏡我真的太高興了!是我從小追到大的作品,一直覺得您是偶像呢!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能和您一起吃飯。”程知被一口一個“老師”“偶像”的,不好意思道:“不用這么叫啦,叫我程知就好。”白疏寒自來熟道:“哎,程哥!”謝千溯腹誹,叫得這么親熱干什么?但他轉(zhuǎn)念一想,自己作為家屬,應(yīng)該對這種毛頭小子表現(xiàn)出一點寬容,于是心平氣和地笑了。白疏寒熱情道:“程哥,您看看喜歡吃什么?”程知隨便道:“我沒什么忌口。”然后他想起來問了句謝千溯:“你呢?”不過多半也是白問,畢竟謝千溯常年在他家蹭飯,也沒見得什么不吃。但謝千溯再心平氣和也掩蓋不了內(nèi)心的不爽,于是慢條斯理地翻看著菜單,然后報出一溜兒忌口,足足有幾十條,就像在報菜名。白疏寒微笑地聽著,當(dāng)然什么也沒記住。他只是很禮貌地說道:“那謝總來點吧,恰好我和程哥一樣,沒什么忌口。”謝千溯:失策!竟然讓白疏寒和程知達(dá)成了共識,顯得自己非常事兒精!謝千溯被自己坑了一把,只好開始點菜。那邊白疏寒也和程知聊起天了,時不時發(fā)出愉快的笑聲。好不容易結(jié)束點單,謝千溯才終于能插進(jìn)去一句:“聊什么呢,這么開心?”程知道:“小寒和你一樣,也喜歡收集手辦呢。”謝千溯震驚,就點了個單的工夫,竟然連小寒都叫上了。他酸溜溜地道:“小寒?”程知笑道:“對啊,他比我們小幾歲,我就這么叫了。”白疏寒還十分不知好歹地撞上來:“的手辦我都有收集。最難搶的就是沐星周年版了,我當(dāng)時發(fā)動了助理朋友一起搶,最后才勉強搶到一個。”謝千溯氣道:“你這是不正當(dāng)競爭!”怪不得他沒拿到,當(dāng)時根本就是秒沒!白疏寒懵懂道:“謝總沒搶到嗎?”“沒有。”謝千溯本來還有點被氣到,但很快又露出了奇異的笑容,語氣也變得平和起來:“但是,和我們家橙汁兒遇見之后,他就送了我一個。”白疏寒:所以這就是你秀我一臉的理由?他忽然有點懷疑這個謝總今天跟過來的動機(jī)了。餐點慢慢上來,但白疏寒基本也沒顧得上吃,一直在和程知聊的劇情,全程星星眼,完全就是一個小粉絲。見程知一直被拉著聊天,謝千溯笑了笑,體貼地給他剝了只蝦,然后用筷子喂進(jìn)他嘴里。程知看著蝦愣了下,又看了眼謝千溯,這才張開嘴吃了下去。接下來的時間,謝千溯好像從投食里找到了天大的樂趣,樂此不疲地投喂程知。一會兒剝蝦,一會兒夾rou,有一半的時間筷子都在程知碗里。白疏寒:冷冷的狗糧在我臉上胡亂地拍。程知輕聲道:“行了。”謝千溯道:“你多吃點,瞧瞧,都瘦成什么樣了。”程知:“你這種像老媽子的語氣是什么鬼?”白疏寒喝了口果汁:“謝總您也吃呀,老是夾菜也很累吧。”謝千溯驕傲道:“不累。你還小,不懂也是正常的。”白疏寒:……白疏寒心念一動:“謝總也覺得我年紀(jì)小,我就放心了。網(wǎng)上有人說我比韓鏡年紀(jì)大,不適合角色。我還以為謝總之前也是因為這個才想把我換掉。”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謝千溯對他從頭至尾懷著不滿,不如就先發(fā)制人,讓謝千溯少一個可以diss自己的理由。但謝千溯比他想得還要直球:“不,只是因為你演技差。”程知扶額:“……小寒你別聽他瞎說。我看了你幾部劇,一直有在進(jìn)步。”白疏寒無視了謝千溯的話,開心道:“真的嗎?程哥也看過我的劇?我會好好琢磨劇本,盡力還原韓鏡的!”謝千溯:“你最好是。”程知鼓勵道:“你這次留了半年的檔期,我們都看到你的誠心啦。”他說著打開微博,轉(zhuǎn)發(fā)了白疏寒的那一篇小論文。得到原作者的認(rèn)可,想必他作為主演的輿論壓力也會輕很多。白疏寒捧著手機(jī),眼含熱淚:“我被翻牌了……嗚嗚嗚。”謝千溯真情實感地酸了:“橙汁兒,你還沒有翻過我的牌,怎么就能便宜了他。”程知笑道:“是轉(zhuǎn)發(fā)你的財經(jīng)消息嗎,謝總?”謝千溯仔細(xì)看了看被轉(zhuǎn)到自己主頁的那篇小論文,身為資深粉絲,立即發(fā)現(xiàn)了其中某一個細(xì)節(jié)的錯誤。“言多必失。這篇小論文固然很長很精彩,但其中竟然出現(xiàn)了問題。”謝千溯滿臉寫著“白疏寒你又翻車了”幾個大字。“那個密室殺人案的兇手分明是死者的鄰居,你卻在微博上寫成了同事!多么低級的錯誤。”謝千溯感嘆道。“不是的,謝總。”白疏寒輕笑:“雖然焗司老師連載中偏向兇手是鄰居,但是后來出的單行本卻加了許多線索,而且這案兇手最后并沒有明確指出,我認(rèn)為就是在引導(dǎo)我們往同事的方向上想。”謝千溯道:“我也有研究過這個問題。但我在拿出雜志和單行本對比之后,認(rèn)為那些線索并不足以指向同事,甚至有可能是用來迷惑我們的。兇手絕對是鄰居。”白疏寒:“是同事。不僅從這個點,其他還有很多地方可以證明我的觀點……”謝千溯:“你說的這些也有道理。但我也找到了很多論據(jù)……”兩個人隔著餐桌開啟了大型論戰(zhàn)。到最后,他們雙雙口干舌燥地開始喝杯中的飲料,停戰(zhàn)之后,才想起原作者就在身邊。謝千溯:“程知你說,兇手是誰?”程知尷尬地笑了下:“說出來你們別失望……我也沒想出來應(yīng)該是誰,開放式的結(jié)局,讓你們自己想象比較好。”白疏寒無腦吹:“原來是這樣。不愧是焗司老師。”謝千溯第一焗司吹的身份遭到了動搖,當(dāng)場不服:“那另一密室案中……”白疏寒:“他分明不是……而是……”程知默默看戲,一言不發(fā)。“程哥,你說呢?”這次是白疏寒來找原作求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