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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在臉上,她叫來了管家,“告訴他時安在哪。”管家點點頭。顧征銘拿到地址直接走人,連看都沒有看坐在沙發上的顧母一眼。他到的時候正巧時安站在陽臺上給植物澆水,看見時安的那一刻,顧征銘的心忽然就定了。顧征銘想立刻上去抱住時安,可是他的臉都腫成豬頭了。太丟臉了。他在時安家隔壁買了一套房子,每天悄悄的跟在時安身后。時安對他總有一種奇妙的感知,時不時的就會準確的看向顧征銘的方向。不論顧征銘藏得多好,時安都會奇怪的看上好一會兒。可是一直沒有發現顧征銘。時安也覺得奇怪,他總感覺最近有人跟著自己,難道是被什么跟蹤狂盯上了?他有點害怕,在門口放了一個門阻器,一旦有人推門就會尖銳叫起來的小東西。這小東西放久了時安又不常出門,某一天出門時安就忘記先拿開了,猛然爆開的尖銳聲響差點嚇死他。他還沒等怎么樣呢,就聽見隔壁房門里叮鈴咣啷的響了起來,隔壁的房門被猛地拉開。時安以為嚇到了隔壁的鄰居,連忙關上那個小東西,抬起頭愧疚道:“對不起……”他就這樣猝不及防的對上了顧征銘已經好了許多的俊臉。顧征銘:“……”時安愣住了,顧征銘卻在那一瞬間的怔愣后大步上前猛然抱住了時安,時安睜大了眼睛,就這樣撲進熟悉的溫暖懷抱,眼淚瞬間就下來了。顧征銘啞著嗓子道:“安安,我好想你。”想得心口發疼,每一次看見時安都恨不得沖上去把人抱進懷里,可他太丑了,他怕嚇壞他的安安。時安哭著去摸他的臉,“你的臉怎么了呀?”他掙開一點,捧著顧征銘的臉看,一邊哭一邊道:“都破相了。”顧征銘親掉他下巴上的淚珠,“不疼,已經快好了。”時安的手還搭在他臉上,他一往前時安就連忙抽手,害怕壓疼顧征銘。顧征銘抓著他細白的手放在唇邊細細的親吻,“我好想你。”他真的太想了,想抱著時安,親遍時安身上的每一寸,每跟時安分開一天對時安的思念的就強烈一分。時安也好想、好想他。抱著顧征銘這輩子都不想再松手了。顧征銘抱了他好一會兒,忽然直接抱著時安站起身,緊張道:“地上涼。”時安應了一聲。顧征銘看著他,時安的起色不算太好,卻也比剛剛離婚的時候好了很多。他知道自己懷著孕,要盡量的控制好情緒,太過傷心會影響孩子的發育。顧征銘低聲道:“對不起。”時安怔怔的,“怎么了?”顧征銘摸了摸他的頭發,“我母親……”時安搖了搖頭,“不全是因為阿姨,”他遲疑了一下,“我想把大頭留下。”顧征銘一愣。時安緊張的看著他。顧征銘摸了摸他的臉,柔聲道:“安安,你的身體情況,寶寶如果長大到8個月,你的身體會有危險。”時安陡然瞪大了眼睛。【作者有話說:好了!開始甜了!】第四十五章大頭第四十五章大頭時安第一次聽說這件事,可是看顧征銘的樣子明顯不是說假話。顧征銘扶著時安在沙發上坐下,一個多星期過去,時安的肚子好像又大了一點,顧征銘和他仔細的解釋道:“你的身體并不適合生育,”時安一個男人本來就不是干這個的,“懷孕到六個月就會對你的身體造成一定損傷。”顧征銘的眉頭皺緊,“到八個月的時候甚至會危及生命。”這話他哪怕是說出口都覺得心驚rou跳。時安怔怔的重復,“危及生命?”顧征銘安撫似的順了順他的后背,時安被這種突如其來的消息嚇到,纖細的后背都在輕輕的顫抖。他是舍不得大頭的,大頭已經具備了一個孩子基本的模樣,他是一個新生的生命。時安不希望大頭都沒能看這個世界一眼就離開。可是留下大頭的代價竟然如此高昂……時安的手搭在肚子上細細的顫抖著。他說不出任性的話,很害怕就這樣把顧征銘一個人留在這個世界上。顧征銘握住他的手,摸了摸時安的臉頰,“沒關系的,我們去醫院,”他摸了摸時安的頭發,“總有辦法解決的。”時安眼睛登時一亮,刷的看向顧征銘。顧征銘露出溫柔的笑容,“如果大頭沒有畸形,我們就想辦法留下他好嗎?”他終歸是擔心時安,醫生都說大頭有極大的可能畸形了,如果畸形他就可以勸時安打掉,正好可以免去時安的危險。時安垂下睫毛,他明白如果大頭是畸形的生下來只會讓孩子更加痛苦,時安到底是點頭答應了。顧征銘帶著時安去醫院。時安今天本來就打算去醫院做檢查的,畢竟知道了大頭有可能畸形,可不看看時安總是不能死心。他這幾天查了很多資料,都說懷孕中間三個月是最穩定的時候,說不定能挺下來。顧征銘陪著他一起去,時安過了最開始的那個心疼勁看顧征銘的臉又順眼起來。時不時的就看一眼。顧征銘耳根子泛紅,輕咳一聲道:“看什么呢?”時安臉通紅,沒想到這么輕易就被抓包了,他水潤的大眼睛游移了一下,迅速的吐出一句話:“看我老公。”說完就立刻把臉埋下去,連露出的雪白后頸都通紅一片。顧征銘心頭一跳,抬手把時安環進懷里,低沉的嗓音含笑道:“我們安安怎么這么可愛?”時安在他懷里抬起一片嫣紅的臉,小聲道:“你別這樣前面還要司機。”出租車司機笑道:“沒事,沒事,你們就當我不存在。”顧征銘笑了一聲,知道時安臉皮薄,也不再逗他。到了醫院時安有些緊張,無意識的攥緊了顧征銘的手,顧征銘輕聲道:“安安乖。”時安失落道:“都是我沒有照顧好寶寶。”如果不是他沒有小心,寶寶根本不用承受這種風險。他們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無論是什么樣的結果都能接受。時安昨天是預約過的,醫生頭也不抬道:“時安,對吧?”時安:“是我。”醫生一抬頭見到兩位男士,眉頭頓時皺緊,“產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