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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了?!?/br>他一開始和時安提過把時家三口送到別的城市,時安沒有拒絕,卻也沒有答應。顧征銘知道他還是有些顧念舊情。于是也沒有真的對時家的三口怎么樣。最終的結果就是時母沖到電視臺大罵時安,而時安差點出了大事。他根本不敢想他要是來晚一步會怎么樣。此刻想到這件事難免要問一問,“安安,我把時家那三口送去鄰市怎么樣?”時安一怔,沉默了一下,接著點了點頭。顧征銘正要著手去辦,卻被時安拉了拉衣袖,“可以給他們一點錢嗎?”時安看著他,眼神很清澈。顧征銘能清楚的看見里面的溫柔。時安到底是不希望養(yǎng)大他的家人過得太辛苦。哪怕他們做了很多錯事,貪得無厭的引人厭惡。可時安畢竟是被他們養(yǎng)大的。顧征銘蹲下來,平視著時安認真道:“好。”時安嘆了口氣,“我知道不應該再給他們錢的,可是這么多年我到底是欠了他們生養(yǎng)之恩,這一次就算徹底還完了吧?!?/br>他細細的眉頭皺起。顧征銘無奈的笑了笑,“我只要一想到是他們把你養(yǎng)大的,就覺得給點錢也沒什么?!?/br>感謝他們沒有把時安扔掉,讓時安順利的長大,順利的來到他的身邊。從今往后,時安缺的那些幸福都由他來補上。這可能需要很長時間,不過沒關系,他們有一輩子的時間。他要給時安很多幸福,多到是從前的不幸的幾倍、幾十倍。多到時安再也想不起那些痛苦。多到時安只知道幸福。顧征銘要他的小兔子不知愁滋味。時安抱住他的脖子輕聲道:“我其實不覺得以前很辛苦,那些辛苦讓我更加明白現(xiàn)在有多幸福?!?/br>他很感激曾經(jīng)的那些辛苦讓他學會了珍惜現(xiàn)在的幸福。顧征銘真的是值得他珍惜一輩子的幸福。顧征銘側(cè)頭親了親他的頭發(fā),“我倒寧可你只知道幸福?!?/br>時安笑了一聲,“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做到了。”他顧征銘看著懷里傷痕累累的小兔子沒說話,心里卻在反駁,哪有做到呢?他的小兔子又受了傷。顧征銘說做就做,很快就把時家三口送去了鄰市,警告他們永遠不許在回來。時母潑辣了半輩子自然不服,“憑什么要我們一家走?!我們一家在這個城市住了半輩子了!時安就是這么對自己的親人的?”顧征銘冷冷道:“親人?別臟了親人兩個字了。如果你們再敢回來,”他分毫不客氣一把抓過躲在時家父母背后的時家豪直接卸了時家豪一條胳膊。時家豪頓時慘嚎一聲,捂著胳膊蹲在地上。時母臉色大變,心疼的抱著時家豪哭,“你干什么?!”顧征銘陰寒道:“你們回來一次,我就廢他一條胳膊,胳膊沒了就廢腿,”他頓了頓,“要是腿也沒了,這個人也就沒了?!?/br>他冷漠的看著這一家三口,“明白了嗎?”時母連哭聲都止住了,她能看出來顧征銘沒有開玩笑。時家豪已經(jīng)被嚇破了膽,哭嚎著道:“好好!我們不會再回來了!”【作者有話說:醋:源于生活但是高于生活哦!大噶不要學!時安:不可以打人的,把壞人逼得太狠他們會發(fā)瘋的!(露出被潑傷的傷口給大家看)大家一定要小心!顧征銘:對,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第三十四章不嚴重第三十四章不嚴重時安身上受了這么嚴重的傷,顧母一聽說就立刻趕來了,連顧父都放下公司的事過來看時安。顧母一看見時安包著紗布可憐兮兮的坐在沙發(fā)上的模樣眼淚就下來了,“安安。”時安一看見顧母的眼淚立刻就慌了神,“沒關系的阿姨,我不疼的。”他越說不疼顧母越心疼,“天殺的,竟然能干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讓mama看看。”她不經(jīng)意的就把mama兩個字說出口了,時安雖然嫁入了他們家,但在最開始畢竟是不愿的,一直沒有改口。顧母不想逼時安或者給時安太大壓力,也一直以阿姨自居。這時候情急之下順口溜出去了,時安聽見那兩個字動作微微一頓,接著順從的側(cè)過身露出包著厚厚紗布的后頸,“我沒事的,醫(yī)生說不嚴重兩三個星期就會好了?!?/br>顧母不敢碰他的傷口眼淚一串接一串的掉下去,“那個李達,顧家不會放過他!”那個時母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只是看在時安的份上,顧母不好多說什么,只是憤憤的罵了兩句李達。時安無奈,遲疑了一下,小聲道:“媽,你別哭了,顧征銘的傷口比我嚴重多了?!?/br>結果顧家夫妻進了門就直奔時安誰也沒問一下顧征銘。顧母聽見時安叫她“媽”怔在當場,眼淚都止住了,接著摸了摸時安的頭發(fā)心疼的嘆息,“傻安安?!?/br>她心里是把時安當作自己的孩子的,不在意時安叫不叫她一聲媽,可時安一定是不想讓她失望吧?這傻孩子總是會盡量顧慮周圍人的感受,尤其是自己的親人。哪怕被時家三口傷了,仍然會溫柔的對待周圍的人。比顧征銘那個臭小子窩心多了。時安見時母不哭了才是松了口氣,轉(zhuǎn)過身皺著眉道:“顧征銘手上的傷口很嚴重?!?/br>因為焦急顧征銘根本沒有顧及手上的硫酸,手掌脫掉了一層皮,現(xiàn)在又像是燒焦后,整個掌心都是一片焦黑。他握過的方向盤上都沾著一層血rou。時安意外看見的時候當場哭了出來,顧征銘哄了半天也哄不好。時安抽抽噎噎的說:“對不起?!?/br>顧征銘心疼的想給時安擦眼淚,可時安卻不讓,“你別亂動你的手,嗚嗚,好不了怎么辦?”顧征銘無奈的嘆息,“沒關系的,會好起來的,你忘了你老公是什么人了?”時安眨巴著沾滿淚珠的眼睛看著他,帶著鼻音問:“什么人?”顧征銘直白道:“有錢人。”而有錢能使鬼推磨。顧征銘抱著紗布的指尖輕輕碰了碰時安白皙的小臉,大概是那雙手太丑了,與之相比時安的臉頰太過美好,他碰了一下很快又縮回了指尖。顧征銘:“所以別哭了。”時安一把撲過去抱住顧征銘的脖子,“不丑,顧先生是最帥的。”顧征銘無奈的笑了笑。時安的心思那么細,顧征銘的小動作自然被他發(fā)現(xiàn)了。時安因為那些血rou對顧征銘的傷口一直非常擔心,可顧征銘死活不給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