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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顧母笑瞇瞇道:“我們今天是來聊一下聘禮的事的。”她昨天跟兒子聊了一下,顧征銘對時家夫妻非常不滿,因而他們夫妻今天也沒有直接帶聘禮來,就想看看時家夫妻到底是怎么個態度。本來顧家夫妻是準備了相當豐厚的聘禮的,可聽說時安被時家人打了后……哼,敢打她兒媳婦和小孫子還想要多少聘禮?顧氏夫妻都是相當厲害的人物,心里把時家人罵翻天了臉上也不顯出一點來。時家父母一聽見聘禮兩個字眼睛登時一亮,時母搓了搓手,笑得諂媚道:“哎呀,這個聘禮也不用太多。”她伸出五根手指來,獅子大開口道:“五百萬就好。”顧征銘是不覺得這個數字有什么奇怪的,心里還想這時家父母看起來一副財迷的模樣,到了關鍵時刻還挺有良心的嘛。其實時家父母哪里是有良心?他們一家的積蓄加起來都沒有二十萬,這輩子都沒見過一百萬長什么樣子。五百萬在他們心里已經是天價了,再者,他們也怕要的太多惹怒顧家人,萬一不娶時安了怎么辦?在他們心里時安也根本不值五百萬。說完便有點忐忑的看著顧家夫妻。顧母臉上的笑意淡去,不冷不熱道:“嗯。”顧征銘不知道內里的彎彎繞繞,顧母可是再清楚不過。時母見她這個反應頓時有點躊躇,她這才提了一半,她可還想要一套房一輛車給時家豪討老婆用呢!這是他們一家三口早就商量好的,此刻時母一不說話,時家豪頓時著急起來,不停的向時母使眼色。時母一咬牙,“這個,我家大兒子也到了該結婚的年紀了,親家你看看能不能再給套房給輛車?”時安眼神一黯,低下頭抿緊嘴唇。顧母心里氣惱,冷哼一聲,“大兒子到了年紀要娶親?那你小兒子出嫁打算給什么陪嫁啊?”這一家人簡直偏心偏得沒邊了!誰家嫁孩子的時候,不是把聘禮都給出嫁的孩子留著?就怕孩子在夫家受氣,陪嫁也都是竭盡所能。這對夫妻呢?錢都打算給大兒子!怎么?時安是欠他們一家的不成???時母一聽嫁妝也急了,“不是,顧家這么家大業大的怎么好意思問我們要錢?”顧家三口頓時臉色都是一黑。這話叫什么話?嫁妝哪里是給顧家?嫁妝是給時安的!夫家的錢是夫家的,哪有娘家的錢花的理直氣壯?萬一時安嫁進了不好的人家不給時安錢花時安怎么辦?!這話說的,顧家三口聽著都心寒,更不要說時安了。顧征銘注意到時安臉色發白,放在腿上的雙手也顫抖著,心里頓時煩躁起來,直接道:“算了,給他們。”顧家父母到底是顧忌著這是時安的父母,罵了也是打時安的臉,忍著怒氣答應了。可就算他們沒有開口罵,時安看著自己的父母就像乞討一樣的嘴臉也覺得羞臊難堪。更何況他父母分明是在討價還價想把他賣個好價錢。顧母也不再給這一家好臉色,“既然這樣,那時安就到我們那里住了。”按理說結婚前這幾天時安應該住在家里的,結婚當天從家里出嫁。時家父母錢拿到手了,哪里還在乎時安怎么樣?滿面紅光的答應了。時家豪也笑得合不攏嘴,一家人把時安四人送出門去。顧母看了一眼時安,漂亮的小臉一片蒼白,頓時有點心疼,摸了摸時安柔軟的頭發,“沒事的,安安,以后我就是你的mama了。”時安受驚一般瞪大了眼睛,突然感受到這樣溫暖的善意,就像要被那樣的熱度灼傷,慌亂的不知如何是好。顧征銘看不得他手足無措的樣子,一把將人拉到自己身后,煩躁道:“媽,你嚇著他了。”顧母也知道有些cao之過急了,點了點頭,“你好好照顧時安,別耍大少爺脾氣知道嗎?”顧征銘不耐煩道:“知道了。”顧家父母還有公司上的事要處理,便把空間留給這一對小情人,離開了。時安看著顧父母的車屁股忍不住埋怨道:“你怎么對你父母那個態度。”他說完狠狠的瞪了顧征銘一眼。顧征銘一副混世魔王的樣子,“誰讓他們總是干預我的事?我成年后已經是個獨立的人了。”時安小聲哼了一聲,“是嗎,那你的豪車是哪來的?”顧征銘頓時一噎,那確實是父母送的。時安有些消沉道:“你父母對你很好,你不要那樣對他們。”顧征銘眉間皺起。時安……大概很羨慕別人的父母吧?顧征銘快結婚的人了還可以在父母的羽翼庇護下肆無忌憚的任性。時安卻很早就開始自立自強,甚至還要補貼家里,卻也得不到父母一句夸贊。顧征銘聲音軟了不少,輕聲道:“知道了。”兩個人開車回了家。現在是二月初,時安懷胎也有一個月了,三個月的時候就該顯懷了。雖說一個男人有點小肚子,賓客們不會往那個方向想,可到底有些不好。所以婚禮安排在三月份,也算準備時間充足一點。時安坐在改造的兒童房地毯上,自己diy羊毛氈小娃娃。顧征銘借著沒有書房的理由抱著電腦坐在一旁。顧征銘最近在接手家里公司的事宜,他雖然有這方面的天賦,可畢竟是第一次接觸多少有些煩躁。看得煩躁便抬起頭看時安一眼,看到時安柔軟可愛的樣子,心里的煩悶就散去了。時安玩的認真倒是沒有發現他偷看自己。兩個人安靜的相處,空曠的房間里只有顧征銘時不時敲擊鍵盤的聲音,竟然顯得氛圍有點溫馨。一片靜謐忽然被時安放在一旁的手機打破,時安一看是老板的電話頓時想起來還欠著老板五百塊錢,連忙把電話接起來:“老板。”老板心情很好的樣子,笑道:“時安,在家里休息的怎么樣?”時安連忙答應:“很好,謝謝老板關心,那個五百塊錢……”“哦,那個不急,現在十五了,你是不是該來上班了?”時安頓時傻了,結結巴巴道:“已、已經十五了嗎?”老板大笑一聲,“是啊,傻時安,過糊涂了?”可不是嘛,時安這半個月簡直是驚心動魄。顧征銘也聽見了電話那頭的聲音,頓時受不了的搶過電話。時安:“哎!你干嘛……”顧征銘沉聲道:“你好,我是時安的男朋友,我們快要結婚了,最近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