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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當時一定闖禍了。弗吉尼亞號往返與兩個大陸之間時會承擔一些運送傷員、補給的工作,它成為了德軍□□的目標。□□的爆炸只給這艘郵輪開了個口子,但大海卻殺害了它。有尾巴的萊科西亞無動于衷,她勸慕柯也置身于人類的事物之外,連晏青的歐洲之行都只是為了解決巫師間的問題,而不是人類的炮火。慕柯一開始這么做了,但在一切結束后,看到1900的那臺鋼琴沉進海底的泥沙時,他后悔了。慕柯用他的力量逆轉了時間,救下了弗吉尼亞號。符文在強度上壓制了慕柯的力量,但時空屬于法則,慕柯力量的屬性無法被改變,他仍能扭曲時空。天道也有這樣的力量,但它沒有慕柯的大腦和心臟。當他看著劫后余生的船員們歡呼時,意識到時間被逆轉的晏青回來給了他一拳,那把中提琴也是在這時掉進海里。在慕柯給晏青解釋完時間逆轉前的災難后,冷靜了一會聽他解釋的晏青給了他第二拳。然后是一場惡戰,他不愿意去回憶這個了,慕柯到現在都驚訝于當時的自己會有那么大的情緒波動。“這一次你逆轉時間救了一條船,下一次呢?你不能按照自己的情感使用逆轉時間的能力。”慕柯無法將當時的情緒簡單地放到幾個概括性詞語里,他只覺得有一口火在肺里,有一塊石頭在喉嚨里,有一把刀在胃里。他把晏青當作教導者,這位教導者告訴他去學會情感,不只是人類的情感,因為情感不只屬于人類,但又不允許他使用他學會的東西。慕柯現在只想對當時無知的他發出一聲哂笑,把那歸入叛逆期的黑歷史。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他本該和天道一樣站在時間這條河之外,既看到源頭,又看到終點,面前還有過程,但他踩進了這條河。威爾的身影讓慕柯從記憶里抽身,疲憊又悵然地說:“嗨,威爾。”他喜歡色彩斑斕的回憶,轉瞬即逝的現在,和不可知的未來。第45章“你這么快就回來了?”萊科西亞正在給塞爾吉奧喂魚rou罐頭,克勞利瞬移出現在她的身后。“我以為只引來了天使,沒想到沙利葉也出現了。他們三個正準備為了上帝之手打一架,”克勞利雙手插在衣兜里往前走,“我怕死,先走了。”“你不怕上帝之手被搶走?”萊科西亞說。“我不信他連兩只天使都打不過,倒是你,把亞特蘭蒂斯直接送給了普路托斯,又把那桿槍送給了慕柯。”克勞利有上帝之手,萊科西亞當年撿到了在慕柯和晏青一戰中損壞的秋霜切玉槍,克勞利暗中放出消息讓普路托斯的手下把這兩件寶貝撿了回去,只以為是自己的好運。“除了那桿槍,沒有別的東西再能破開慕柯rou身的符文,讓他拿去更安全。”克勞利看向懶散地坐在一旁的東方男人,“尤且,你終于出現了,我以為你打算退出我們三個的計劃了。”“去處理了一下逃兵。”“但已經有一個厲鬼,我記得叫黎,跑到慕柯跟前去了。”克勞利的聲音在后半段一下子提高。“慕柯不是把他殺了嗎?”尤且抓著自己披散的頭發的發尾,無聊地繞著圈。克勞利咬了咬牙,對啊!慕柯不僅看見了他,還把他殺了!他們計劃成功的一個條件就得是慕柯從頭到尾都不能知道這是一個計劃!克勞利簡直想怒吼了,但他努力壓住火氣,聲音從牙齒里蹦出來,“管好你的手下。”“他們其實不算我的手下,我們以前是......獄友關系。”“呵呵。”“你為什么笑?”尤且問萊科西亞。“聽你們兩個吵架很有趣,”萊科西亞說,“克勞利,你不知道上帝之手是一次性用品嗎?”“見鬼?(whatthehell?!)”“這里不就是地獄嗎?”尤且說。——————————————————————————————昨晚威爾給克勞福德打電話時,他剛從蘇克利夫醫生的被害現場回到辦公室。慕柯在醫生給他打麻藥之前都還清醒著和威爾說話,威爾后半夜趴在他的病床邊睡了一會,早晨醒來后和克勞福德一起去聽奇爾頓對喬治亞.馬西的精神評估和健康狀況評估。她的狀態甚至無法進入奇爾頓管理的巴爾地摩州立犯罪精神病院,喬治亞的皮膚細菌感染讓她只能呆在由她的母親支付的無菌氧氣艙內。“下午的課你不用去上了。”“什么?”威爾走在克勞福德身邊,不明白他這是什么意思。“我會去教室把那群嘰嘰喳喳的實習生趕走,如果你給他們留了作業,我會讓貝弗利通知。”克勞福德說,“你想去找布蘭奇.慕是吧?”“是。”威爾回答。“那你就去。”克勞福德對于威爾突然改變性取向和威爾的男友是慕柯這兩件事都感到驚訝,但他管不著這件事,他能干涉的只有威爾現在不穩定的精神狀況和他糟糕的身體健康,他看見威爾的車上有太多空瓶子標著阿司匹林幾個字母。威爾和克勞福德一起走進電梯,只有他們兩個人,他先按下了一樓,又在克勞福德的注視下按下了標著數字五的按鍵,慕柯在那一層,圓形按鍵的光圈亮了起來。等威爾在電梯門再次打開時,克勞福德在他后面說了一聲,“記得你明天得來上班。”“我記得。”威爾揮了揮手,朝慕柯的病房快步走去。慕柯看見門被推開,放下了手里的報紙,威爾走進來在發現慕柯已經醒了,在門口放慢了腳步。“來這里,威爾。”慕柯微笑著。威爾一下子又恢復了原本的速度走過去,他昨晚放在床邊的椅子沒有被撤走,斜著放在床邊,上面蓋了一團護士借給他的毯子。威爾把毯子撿起來疊好掛在椅背上后才坐下,“你什么時候醒的?”“中午,剛好趕上了醫院的病號餐,”慕柯嘆了口氣,“我無法說它好吃。”威爾被慕柯無奈又帶了點絕望的表情逗笑了,“你想吃什么?”“我沒什么想吃的,但我不想吃醫院的食物。”“那我給你帶?”“如果你有時間。”威爾又接著問:“傷口還疼嗎?”醫生說傷口很深,縫了幾針,但還好沒有傷到太多內臟,只有脾臟有一點刮傷,需要花一段時間恢復。“麻藥藥效過去之后有點,我讓醫生給了我鎮痛藥,現在沒什么感覺。”威爾靠著椅背,毛毯很柔軟,又逐漸在升溫,他在溫暖的空氣中沉默了一會,說,“我很抱歉,把你扯進這些事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