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
書迷正在閱讀:鬼王他要走花路、嫁給豪門老攻后、都是輸入法惹得錯、小鮫人、今天我的omega揣崽了嗎、霸總堅稱我帶球跑了、穿成暴嬌少爺的白月光、神獸的寵愛方法、穿成豪門換子文里的苦逼真太子、我可能是條假人魚
,像是一塊金箔落在發上。但是那只雄鹿不見了,連腳印都沒有在草地上留下,“你有看見一只鹿嗎?”萊科西亞偏了偏頭,微蹙著眉,試探地說:“......沒有。這又是什么你能看見,我卻看不見的東西嗎?”慕柯搖了搖頭,“沒什么?”他隨手取了一件大衣披在睡衣外面,從窗戶里翻了出去。他光腳踩在玻璃碎片上,卻像踩在普通的草坪上一樣,玻璃沒有劃破他的腳,他也沒有再踩碎這些碎片。“你來做什么?”他問。萊科西亞瞇著眼睛呼吸了一口清晨花園里的空氣,冰涼的空氣中彌散著玫瑰和樹葉濕潤的芬芳。巴爾的摩幾天前就開始下雪了,但堆積得不多,只是零星地散落在草葉間和黃玫瑰花瓣上。“來找我的塞爾吉奧,”她捏了捏懷里的黑貓的后頸,黑貓發出一陣享受的呼嚕聲,蹭了蹭萊科西亞的手掌,“難怪她會呆在這里,魔力這么充沛。”慕柯放棄糾正萊科西亞關于東方不以魔力來形容力量這件事了。但他還是奇怪地問:“你養了一只貓?”“不行嗎?”萊科西亞勾起一個明艷的笑容,繞到了花園中的小桌邊坐下,慕柯跟著她走過去。“你是一條魚......”慕柯說。“所以呢?”萊科西亞一手撐著下巴,看著慕柯,“你也被那些見鬼的迪士尼動畫荼毒了嗎?人魚就是長著魚尾巴,飄著一頭紅發,為人類的愛情癡狂的...唔...深海魚類。”“我只知道你為水手的rou癡狂。”“啊......多久遠啦。”萊科西亞靠著椅背,“我當年還有翅膀,要不是繆斯那個賤表......”慕柯皺了皺眉,“你被美國校園肥皂劇荼毒了嗎?”萊科西亞是塞壬、海妖、人魚......她知道人類給她取了不少名字,慕柯和她是在上個世紀二十年代在弗吉尼亞號郵輪上認識的。人類在塞壬的食譜上呆了幾千年了。萊科西亞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突然湊近慕柯,“別告訴我你還堅持著什么不食用人類的原則,你真當你是人類了?”晏青當年因為系別不同沒有去管這只魚吃人的事,但當萊科西亞和慕柯講著人rou的味道時,他差點沒提著劍把她砍了。慕柯伸手把她推開,萊科西亞知道他有點生氣了,“算了,我該感謝你沒有把我這條魚煮來吃了,我現在改吃素了,這幾十年的人rou有點難吃,添加劑的味道太重。倒是有些東西還拿著塞壬的名號捕獵人類。”萊科西亞看見慕柯轉了轉眼珠,知道他想聽下去,“她們居然用毒液來迷惑人,”萊科西亞搖了搖頭,“我的歌聲才是貨真價實。”她頓了頓。“咦,”萊科西亞側了側頭,耳廓上生出幾片流光藍的魚鱗,“你有客人來,我該走了,我原本還想好好和你聊一聊的。”慕柯完全沒有挽留的意向,萊科西亞看著他安靜坐著的姿勢搖了搖頭后,走出了慕柯的花園。阿拉娜來拜訪慕柯時,正好和萊科西亞打了個照面,萊科西亞對她笑了笑。阿拉娜把目光從萊科西亞背影上挪開,她看見花園沒有鎖,但也沒有留給客人的門鈴,她正在思考該如何敲門時,門被拉開了。慕柯不記得自己邀請過任何人來,但他還是禮貌地走過去幫那位游移不定的女士開了門,“你好?”“你好,慕先生,”阿拉娜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朝慕柯伸出右手,“我是阿拉娜.布魯姆,威爾的朋友。”慕柯握了握她的手,心底有些疑惑,“請進。”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你們看懂我的意思了嗎,就是慕柯看見了威爾的幻覺,而威爾看見了慕柯眼中的世界。然后萊科西亞,她的設定來自希臘神話,然后提及的借用塞壬名號的怪物來自spn中的魔改版塞壬。這篇文里我想保留很多spn的魔改版設定,但又讓原版設定一起存在。給朋友看了一張老漢的劇照,正臉(她沒看過劇),只是照片,她說覺得有一種詭異的恐慌感。我思考了一下,告訴她,因為老漢沒有眉毛。或許有一點吧hhhh,v叔也沒什么眉毛第19章阿拉娜跟著慕柯走進了花園,她看著慕柯這一身睡衣加不搭調的大衣打扮,又想起了威爾。她有一次去找威爾時,威爾也是穿著一件居家t恤衫、一條四角短褲就打開了門,把他的狗狗們放出去活動。“你想要茶還是咖啡?”慕柯朝著家里走。阿拉娜停在原地,“都不用,謝謝,如果不介意我們可以在這里談。我這次冒昧來打擾是為了阿比蓋爾.霍布斯。”慕柯轉過身來,請阿拉娜坐到桌邊。阿拉娜繼續說:“我是阿比蓋爾的心理醫生,她從醫院離開后去了避風港精神療養院。她告訴我她在醫院從昏迷中醒來時看到了一個人。我去詢問了威爾后找到了你。阿比蓋爾說,她還想再見你一面。”慕柯記起來那個臉色蒼白的女孩,“我和威爾談過她,我打算和他一起去。”阿拉娜看起來有些驚訝,“他沒有告訴我這件事。你愿意見她嗎?”“可以。但她為什么想要見我?”“我不知道。我也問了同樣的問題,她沒有給我一個明確的回答。”“沒關系,我會自己去問,”慕柯沉吟了一會,“威爾會去嗎?”“我可以邀請他。”——————————————————————————“人們一般在幻覺中看到什么”威爾坐在漢尼拔對面的單人沙發上,手里端著一杯他讀不來名字的南歐產的紅酒。在治療過程中醫患雙方一起喝酒聽起來違反職業規定,但漢尼拔指出在治療開始前喝一杯酒很常見,這有利于放松,尤其是在夜間治療開始前。雖然現在是早晨,不過厚重的云層讓天光變得灰暗,漢尼拔拉上了落地窗半透明的紗簾,透進室內的光更少了。“你看到了什么”漢尼拔反問。威爾按了按眉心,“一些看起來是共情的延續圖像,一些意象,還有……”“還有什么”“eh...我看見了慕柯的幻覺。我沒有在幻覺中看到過阿拉娜,沒有看到過溫斯頓,但我看見了他。”漢尼拔舉著高腳杯的手停在了半空,“在什么樣的情況下你的夢里嗎?”“不……在犯罪現場。”“他在做什么?你把你的共情投射到了他的身上嗎?”“沒有,我想他不算共情的一部分。他所做的和犯罪過程沒有絲毫聯系。”“那么他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