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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威爾抿抿唇轉移了眼神,“兇手沒有瘋,但我快了。”威爾到現在還記得阿比蓋爾的自問自答,“我也會瘋嗎?就像從我爸爸那里繼承下來的一樣。”威爾回答“不,你不會,那不是你從他身上繼承來的東西。”他在蹩腳地安慰著阿比蓋爾,但他內心對自己卻從來沒有停止過惶恐,弗雷迪.勞茲在她的犯罪揭秘網上尖銳地毫不留情的說他是瘋子的那些話,讓威爾一方面嗤之以鼻,又一方面感到恐懼。他的共情能力讓他過分地陷入犯罪者的思緒,真實到讓他懷疑自己的意識是不是已經瘋了。是否只有瘋子才能從瘋子的角度思考?“威爾?”一道聲音把他從自己混亂像是毛線球的思緒中驚醒。克勞福德比他先轉過去,威爾的反駁讓他語氣不善地問,“你是誰?不要靠近案發現場。”“這是慕柯,我的…我的朋友。”威爾按住了克勞福德的手臂,“慕柯,這位是杰克.克勞福德,我的上司。”慕柯沒有反駁朋友這個詞,又朝著克勞福德頷首示意。克勞福德掃了他一眼,轉過身去邁進了犯罪現場,沒忘了囑咐威爾現在是工作時間。“你怎么在這里?”威爾問。慕柯晃了晃手里的信封,“來郵局處理一些事情。”他收到了燕青寄給他的一張巴爾的摩劇院演出的門票,這是將近六十年來收到的第一條晏青的信息,但信封上沒有寄件人地址。他抱著一線希望到郵局查詢,但沒有結果。當然不會有,如果晏青愿意見慕柯,會親自來送這張門票。“你呢?”慕柯朝著威爾身后的小巷子望了望,“一個新案子。”“案子總是會來,我沒法讓它們停止。”“阿比蓋爾怎么樣了?”“她現在在,巴爾的摩避風港精神療養院,她還需要休息。”威爾停了停,才決定繼續說道,“她向我問起了你。剛醒來那天她看見你了。”“你怎么和她說的呢?”“說我知道的。我對你的了解并不多,慕柯。”“還有很多時間。”慕柯笑了笑,“我也不了解你。”“我不是一個有趣的人。”威爾側過了臉,“阿比蓋爾跟我說,她想見你。”“在你有時間的時候,我們可以一起去。”“嗯……”“威爾。”克勞福德在叫威爾的名字。“我不耽誤你工作了。”威爾點點頭,但又盯著慕柯看了兩秒鐘,才進入案發現場,杰克讓他去辨認尸體身上的傷口。作者有話要說: 這只是一個小案子,用來過渡,不會太詳寫第12章“我說了,他不會是兇手。”威爾提高了音量,朝克勞福德道。克勞福德站在審訊室外,透過雙向鏡看著冷靜地坐在審訊室里的慕柯,“我沒有說他一定是兇手,但他有嫌疑。你也覺得他可能和這個案子有關系。”“不是這一種關系。”“威爾,不要著急。”漢尼拔也在旁邊,室內開著暖氣,他的大衣被一絲不茍的疊好掛在臂彎,漢尼拔看向克勞福德,“我認同威爾的看法。”“這是你的側寫,威爾。”克勞福德說,“亞裔男性,二十五到三十五歲之間,獨來獨往,有一定的醫學經驗。而他又恰好出現在了那個時間,那個地點。”威爾放棄了和他爭論。克勞福德握了握拳,“你知道規矩的,威爾。你只能站在外面,具體的問題我會問他。如果他不是,那么他當然不是。”克勞福德一個人走進審訊室,室內的溫度要比外面更低,但慕柯看起來不怎么介意,他倒是饒有興趣的玩兒著手銬的鐵鏈。“布蘭奇.慕。”克勞福德照著資料念出了他的名字。“是我。”慕柯抬起頭來看他。“五天前晚上你在哪里?在做什么?”慕柯思考了一下,才回答道,“我從第二十五街轉到考維特街,繞著沃爾特斯博物館轉了一圈。”克勞福德計算了一下慕柯說出來的路程,皺著眉,“你在外面呆了多長時間?”“六個小時。”“為什么要在半夜在外游蕩?,有人可以為你作證嗎?”“只是我的習慣。”“這不是一個好習慣,慕先生,你每天都這么做?”“是的,每天。”克勞福德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從黑色文件夾里掏出一沓照片,擺在面前的桌上。“你認識他們嗎?”慕柯表情平淡的,把一張一張照片擺開來,沒有擋住的部分,他拿起最后一張,“我見過這里,就在郵局旁邊,四天前,你和威爾在調查這個案件。”“你認識這些人嗎?”克勞福德重復道,慕柯的表情有些平淡過頭了。“不認識。”“那你知道,你為什么會被抓進來嗎?”“因為這個案子,我猜?”慕柯說。“在你被捕的時候,你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抗,為什么?”克勞福德進一步提問,慕柯這個人讓他覺得奇怪。“我不能和你們打一架,但我不知道你們這樣做的原因,這里一定會有一次談話,比起陰暗的小道,我不那么介意坐在這里。”“你現在是犯罪嫌疑人。”“我知道,我也知道這一件事和我沒有關系。”“但我們沒有這么確定。”“4時。”“什么?”克勞福德眉頭一皺,沒聽懂慕柯指的是什么。“距離我上一次讀美國法律有很多年了,但如果這一條還沒有被修改,那么最多4時,你就會讓我離開。”這在克勞福德聽來,近乎是咄咄逼人。“這建立在你和這件事情真的無關的基礎上。”克勞福德留下了這句話,一把抓起桌上的文件資料走出審訊室。他轉過頭去,隔著單向玻璃觀察慕柯接下來的動作,克勞福德看見慕柯也朝玻璃的方向看過來,視角在變化,仿佛他的目光緊跟著自己,眼睛像是一塊靜止的冰,就好像他能夠透過單向玻璃看到另一邊一樣,但慕柯的目光又在一處停下了,克勞福德告訴自己之前只不過是錯覺,而現在慕柯的眼睛對準的地方......是威爾站的地方。漢尼拔沒有說話,倒是威爾朝克勞福德發問,“你接下來想怎么辦?”“等。然后繼續側寫,如果他不是,那我們的麻煩還沒有解決。”克勞福德說著,又轉向了漢尼拔,“萊克特醫生,你怎么想?”漢尼拔有條不紊地開始敘述,“我們可以肯定那七具尸體都出自不明嫌犯之手,但是我們不知道七位受害者之間有什么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