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
書迷正在閱讀:鬼王他要走花路、嫁給豪門老攻后、都是輸入法惹得錯、小鮫人、今天我的omega揣崽了嗎、霸總堅稱我帶球跑了、穿成暴嬌少爺的白月光、神獸的寵愛方法、穿成豪門換子文里的苦逼真太子、我可能是條假人魚
姓氏的中文字符是怎樣的。“你決定要領養這只狗嗎?”慕柯又問了一遍。“是的。”威爾愣了一下,才開始點頭,“有什么問題嗎?”這會使我的工作變得麻煩,慕柯面色如常,“如果要領養流浪犬,還需要給它打幾支疫苗。”慕柯抱著狗朝里走。他見威爾的眼神依然緊跟著懷里這只大型犬,又重復了一遍,“去休息室稍等一下,它需要四十分鐘到一個小時。”慕柯抱著狗,轉身背朝著威爾向手術室走去。他聽見身后腳步挪動的聲音,也感受到注視著他的目光。反手關上手術室的磨砂玻璃門,從走廊外只能看到玻璃門上印著的模糊的人影像是一片烏云,慕柯把斯波特放在為寵物狗設計的小尺寸手術臺上。這只大狗毛上粘著的泥漿的一大部分被留在了威爾的襯衫上,還有另外一部分在慕柯的白大褂上留下了一片片污漬,而它左前腿的傷口溢出來的已經氧化發黑的血跡粘在慕柯的手上。斯波特被慕柯抱住的時候,連抖都不敢抖一抖,現在終于逃脫了那股令他害怕的力量。他支起一只完好無損的爪子按在光滑的鋼制手術臺上,不斷往遠離慕柯的那個邊角蹭去。屬于流浪狗的牙白色爪子沒有被修剪過,刮在金屬面上留下刺耳的聲音。斯波特看著慕柯那雙黑色的眼睛,忍不住加快了爪子的動作,他已經退到了手術臺邊緣,卻依然沒有停下。慕柯面無表情地走過去,在斯波特從手術臺上掉下去時左手接住了這只狗,右手手指隨意地一掃。沒有詭異的光芒,也沒有奇怪掐訣手勢,只是一股涼風過后,在這只名叫斯波特的狗的體內原本不屬于這具身體的殘缺靈魂被揪了出來。慕柯的手一轉,那縷灰色的如氣體般飄蕩的靈魂沒入了手腕上被一條紅絲繩拴住的小玉葫蘆中。這才是慕柯被分配的本職工作。做一名獸醫只不過是方便之選,與人類走得近的貓犬鳥獸總是容易被某些殘損的卻又失去了形體的靈魂盯上,又或者是這些動物自己不慎失去了魂魄中的一部分。他是地府的工作人員——這里是指中國地府,西方地獄里的惡魔從沒什么好心來管這一攤子無趣的事情。但那閻王或是別的什么管理層對他的工作業績從未有過要求。所以他只需要坐在這間流浪動物收容所里,有工作上門,他便處理,如果沒有,他就做一些普通的確實屬于獸醫的工作。如果一定要追溯這份工作的由來,大概得往前推上的百十年的時間,那時候大批華工來到這片未曾涉足大陸上,地府的自動歸魂系統還沒有搭建到北美大陸,只能派了不少鬼差過來手動勾魂,這是一方面的。另一方面的問題則是本歸屬地府管轄的魂魄與當地的靈異鬼怪,或是特殊力量糾纏在一起,鑒于管轄權及力量體系的問題,閻王讓慕柯過來。最初只是處理屬于地府的魂魄問題,但后來美國政府由于種種原因希望能夠擴大業務范圍。而地府也希望慕柯留在美洲大陸。慕柯本人對這個提議沒有發表任何態度,無波無瀾地瀏覽了地府忽悠著美國政府簽訂的一眾超自然事件跨國跨體系處理方法條例的其中一項工作。簡單來說,慕柯的工作就是處理那些尚有軀殼的殘損的靈魂。三魂七魄于華夏實屬常見,但美國的超自然力量持有者們之中卻沒有這一個說法,說來有些奇怪,這地球上的人類由不同的神明創造的,但卻最終歸屬同一個物種,卻又由于不同的生命力量而在超自然力量以及靈魂之中塑造出差別。交給東方的修士看,他們的認知中靈魂分三魂七魄,那么所有的靈魂不分種族,不分性別,對于他們來說都是三魂七魄。但是,若交給惡魔來看,靈魂便只是一個靈魂,殘損的靈魂那么就是一整塊靈魂缺了一小塊,不過稍稍影響口感。正是因此,西方的力量持有者們無法分辨一個靈魂到底是缺了一個小口,還是損失了三魂七魄中的任何一個。一個小缺口可以用力量彌補,但失去了三魂七魄中的任何一個卻是無法彌補的。這種魂魄的損傷會帶來,種各樣的后果,癡傻、癱瘓、瘋狂、墮入黑暗、淪為心智扭曲的惡魔......或是,直接煙消云散。但是西方的超自然力量持有者,既無法分辨三魂七魄,那就更不要談將錯雜的魂魄分離開來。他們只會向從一個人身上像剜去一塊rou一樣粗暴的將其扯開——一種帶來更多的混亂與損傷的手段——至少地府是這么忽悠白房子里的那些人的。慕柯接受了這個對于他來說易如反掌的工作。而斯波特這只狗,并不算幸運,一個外來的靈魂入侵了它,而同時它自己本身的靈魂就缺少了一部分。作者有話要說: 開新文啦,我愛你們,緊張。前期有一點慢熱,依然有原創案子穿插。本文目標:撩茶杯第2章但是格雷厄姆先生想要繼續收養這只狗。慕柯抬手收去了被他拽出來的那個離魂之后,把斯波特放回手術臺上,自己轉過身去重換了一件消毒手術服,又戴上了塑膠手套。斯波特本身的靈魂就有殘損之處,但和之前那一個離魂不同,它靈魂的殘損似乎只是讓這只大狗變得有一些呆愣,于心性無損,甚至更加溫和。慕柯伸手劃過斯波特的皮毛,念了一個除塵咒,清理干凈它身上的污泥和凝固的血跡,然后開始處理斯波特腿上的割傷。斯波特用那雙棕黑色的圓溜溜的眼珠子看著面前的人,不像之前的離魂對于力量有著直觀的感受,它一點都不怕慕柯,甚至張著嘴讓口水順著它的大舌頭滴到了手術臺上。慕柯隨意掃了一眼,給斯波特打了一針局部麻醉,開始縫合斯波特腿上估計是被粗糙的巖石壞劃破的傷口。他的工作幾乎算得上是非強制性的,地府對他的工作業績沒有要求,而美國政府對于這類事件自己就說不出個所以然,也提不出什么要求來。所以慕柯偶爾放過一些無害的殘損靈魂,實際上,即使是有害的,他也不太在意。手印上的玉葫蘆閃了閃,重新恢復了純白的顏色。麻醉藥生效之后,斯波特變得安靜,將犬類突出的下頜搭在手術臺上,偶爾發出低低的嗚咽。除此之外,整個房間里就只剩下了慕柯手上的金屬器械碰撞的聲音,縫線被剪刀切斷的時候發出一陣清脆的響聲。慕柯給斯波特的傷口涂了一些其他的藥劑,用繃帶包扎好,又用一只手抬起斯波特搭在手術臺上的下巴,讓它毛茸茸的頸部顯露出來,給它帶上了一個用魔術貼固定的伊麗莎白圈。斯波特不適應地蹭了蹭,但沒有發出吠聲。慕柯也沒有再說過一句話,可能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