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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到了祖祠的內(nèi)殿前,抬起頭望著香爐里燃燒著的焚香,正式開始祭祖,而阮晟沒說讓謝宴松開手,謝宴老老實實就這么借著寬袖的遮擋亦步亦趨跟著,肌膚相貼。只是身后這么多人,他掌心也忍不住汗?jié)瘢瑓s也沒敢松開手。李將軍皺著眉,一開始就不太高興這次竟然沒出現(xiàn)意外,不僅如此,皇上這是什么意思?連祭祖上香都要帶著燕妃?這種待遇只有皇后才有,皇上這是什么意思?當真要立燕妃為后不成?李將軍在阮晟就要結(jié)果許公公手里的兩份香遞給燕妃一份時,終于忍不住開了口,“皇上,雖說這時候開口不合時宜,可臣有話說,燕妃并非皇后,甚至還未正式上玉牒,這時候來上香不妥。”阮晟站在那里沒回頭,他是知道謝宴想離開皇宮的,所以雖然封了妃,并未讓人把他的名字上玉牒,日后若是他想走,隨時都可以,他有他的打算,可被李將軍當場說出來,他臉色并不好看,上玉牒這種事并非李將軍所能管轄的,他卻能知道,看來他這個親舅舅的手伸得可真夠長的。阮晟沒理會身后的李將軍,文武百官跪在外頭不敢抬頭,覺得李將軍這是要干嘛?這個節(jié)骨眼當場說出來這不是不給皇上面子嗎?皇上這還能是為何,自然是被燕妃吹了床頭風這正是寵燕妃的時候,這是寵著燕妃,可這直接說出來不跟打皇上和燕妃的臉似的?阮晟不管他們怎么想,直接把香遞給謝宴。謝宴的右手還握著阮晟的手腕,此刻兩人緊挨著,他硬著頭皮接過來,他也想撒手啊,問題是,萬一外頭的雷劈不進來直接把祖祠給震塌了,那估摸著今夜年夜飯各家各戶吃著也有勁爆話題了,聽說了嗎?皇上祭祖把祖祠給震塌了,天啊,這到底是怎么發(fā)生的?皇上不會是天生跟祖祠相克吧?為了祖宗這些牌位為了阮帝也為了他還能多蹭幾頓阮帝的御膳,謝宴覺得自己還能犧牲一下下。可他愿意犧牲,身后的李將軍差點氣瘋了,“皇上!”阮晟沒回頭,示意謝宴上香:“李將軍,這里是阮氏祖祠,你姓李,朕是君,你是臣,你最好記得你自己的身份,朕做什么,不做什么,還不用你來教。”這話可謂是毫不客氣,李將軍即使沒被打,也覺得一張臉火.辣辣的,被親外甥這么直接下了臉子,他氣得渾身都在發(fā)抖,可他不敢再開口,這已經(jīng)是警告,若是再說,他還真覺得自己這外甥敢把他趕出祖祠。阮晟耳根清凈了,就這么和謝宴將祭祖事宜都完成,隨后,直接攬著謝宴帶出了祖祠,越過跪了一地的文武百官走向祖祠外的龍攆。等坐上龍攆,文武百官也紛紛起身跟了過來。隨著龍攆起來,謝宴這口氣也徹底松了下來,只是一個疑問直到回到養(yǎng)心殿都沒搞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阮晟讓文武百官直接可以休沐過歲旦,他并未看李將軍,直接帶著謝宴走了。文武百官瞧著李將軍不好看的臉色,也不敢多嘴,畢竟人家是舅甥,又沒有隔夜仇,萬一改天又和好了,左右也都是李家的事,再說還有一個李太后,就算是李將軍再怎么著,有李太后在那李家也不會出事。阮晟一直帶著謝宴回了內(nèi)殿,吩咐許安去慈寧宮詢問晚上歲旦家宴的事,之后沒有吩咐不得打擾,許公公一副奴才懂奴才懂的表情就趕緊退了下去。而等寢殿的門關(guān)上,謝宴裝作一知半解不懂的模樣,“皇上,剛剛……那是怎么回事啊?臣……應該沒做錯什么事吧?”阮晟在他對面落座,垂著眼不知在想什么,若非親眼所見,他也沒想到謝宴輕而易舉就破了他次次都在祖祠前出意外的事,他一開始也沒想通是怎么回事,他跟祖祠不合肯定跟他的獸身有關(guān),父皇曾經(jīng)也說過跟他龍身有關(guān),卻沒說緣由,后來他因為運氣不太好在別的地方也會出意外,也就沒太在意祖祠的事。如今,因為謝宴在身邊突然就解了?這很奇怪。謝宴看阮帝一直不回答,心里沒底,這阮帝不會懷疑他了吧?覺得以前他出意外都是楚國人搞破壞?“皇上?”阮晟終于抬頭看他,眼底倒是沒什么太大的情緒,只是安撫拍了拍他的肩膀,“愛妃不必擔心,你沒做錯事,反而今日幫了朕一個大忙。”“真的嗎?”謝宴裝傻,一副驚喜不已的模樣,仿佛能幫上忙多開心似的。阮晟只當沒看到,“真的,愛妃來阮國的日子短,大概還不知道,朕自出世開始,運氣就不太好。你應該也聽說朕身體不太好,就有這一部分的緣由,當然,身體是一部分,其余的時候走路會摔、喝水嗆到、吃飯……不合胃口,隨著長大倒是改善不少,卻也廖剩無幾。而過往祖祠的傳言都是真的,不過朕沒想到,朕這霉運倒是今日被愛妃化解了。”謝宴聽說不少事,也知道這阮帝自小就是個倒霉蛋,心里同情面上可不敢顯露出來,“臣不敢居功……只是臣也沒覺得自己做了什么,這……到底是怎么發(fā)生的?皇上您能想清楚嗎?”阮晟一開始沒想明白,可把過去這段時間仔細想了想,倒是有跡可循,當年他被關(guān)在謝府,關(guān)了那么久,若非謝宴偶然闖入讓月光泄進來,他還不會恢復,當時只覺得是意外,可如今看來,是冥冥之中對方的氣運,若非這個恩情,他若是當真沒見過謝宴,不了解他,怕是今時今日……會因為他楚國細作的身份對他暗地里出手。他不會留一個危險在身邊。可他救了他,如今他幫他也都順理成章,不僅如此,他是獸身時聽過謝宴提及過他賣字畫偶遇一老人給他皇宮的地形圖,當時覺得匪夷所思,可這何嘗不是氣運太過湊巧?還有明王兄妹的事,謝宴不會武功,卻能不費吹灰之力剛好把人救出來,乍然聽起來像是巧合,可這些事都集中在一起,那就巧得過分,運氣也好得過分,跟他這霉運一對比,天上地下之別。阮晟將疑問問出來,“愛妃自幼是不是運氣不錯?”謝宴啊了聲,他倒是沒怎么感覺,不過,每次有事倒是能順順利利的,就像是他在冷宮偷摸出去,每次都不會被侍衛(wèi)抓到,以及在謝府也是,甚至之前謝府被抄家滅門,他竟然不是謝相爺?shù)淖铀枚敲俺鰝€皇子身份,想了想,“……還、還算不錯吧。”要是每次出事都能峰回路轉(zhuǎn)化險為夷,那的確算是不錯。等謝宴謹慎回答完,就看到對面的阮帝一臉復雜地瞧著他,久久不語。謝宴:“???”怎、怎么了?☆、第二十章阮晟心情有些微妙地看著謝宴,他現(xiàn)在很懷疑,到底他是龍子還是他是?不是說真龍?zhí)熳硬攀敲ㄖ樱瑸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