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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能以貌取人?怎么能看臉就忘記了皇上的安危?謝宴聽著嵐郡主一本正經的話差點沒笑出來,他拼命忍住了,畢竟別人都把臉送到面前打了,他不打對不起玉妃這么辛苦,他沉下來,“玉妃娘娘,從本宮進宮,你我只見過三次,如今就是第三次。阮國與楚國兩國往年雖然戰爭不斷,可既然楚國把本宮送來和親,那就是有交好的意思,可你卻擅自詆毀楚國與阮國邦交,甚至說出妖妃禍國的謬言,你這是何意?是故意挑起楚國與阮國之間的戰爭嗎?是想置黎民百姓于不顧,再次讓兩國爭斗起來?本宮懷疑你是不是才是妖妃,故意想挑起戰事?都說后宮不可干政,玉妃你如此這般,是想如何?”謝宴聲音冷下來時帶著一股子沉冷的氣勢,愣是將在場的人震懾的一愣,隨即一想也覺得玉妃這么說的確是不妥。這傳出去,還以為阮國怎么不滿楚國,就算是楚國內里不懷好意,可表面上兩國如今言好,更不應該由阮國挑起事端。玉妃臉色慘白,身體晃了晃,“燕妃你休要血口噴人!”謝宴:“你意思是嵐郡主說謊了?”明王臉色也沉下來,轉過身,“玉妃娘娘,本王倒是很想知道,舍妹今日剛隨著本王進城,壓根不知發生何事,甚至都不知宮里多了燕妃娘娘這個人,途中只見過你攀談幾句,既然不是你說的,舍妹還能有未仆先知的本事不成?”玉妃白著臉,她不敢得罪明王,否則,她爹能罵死他,她心里不安,惶惶看向阮晟,“皇上表哥……”阮晟冷冷看著玉妃,“原來在玉妃心目中,朕就是個昏君?能隨意被人蠱惑迷失心智是非不分?”玉妃腿一軟倒在地上,她能感覺到表哥這次是真的怒了。阮晟看向許安,“玉妃口出妄言,是非不分,顛倒黑白,哄騙嵐郡主,意圖影響兩國邦交,從今日起貶為玉嬪,禁足半月,帶走。”“表哥!”玉妃嚇傻了眼。許公公趕緊上前,剛想敢玉妃,想想趕緊改口,“玉嬪娘娘,請吧。”玉妃對上阮晟黑沉的瞳仁,一哆嗦,不敢再惹這位表哥,只能先回去再去求姑母。等人走了之后,天色也差不多快黑了,阮晟面色稍緩,走過去讓明王不必在意,他們這邊剛說了幾句,就看到阮書嵐不知何時蹭到謝宴身邊,一雙眼直勾勾盯著他,看謝宴偏頭對她露出一個笑,更是眼睛睜的大大的,捂著心口激動不已,“娘娘你以后是不是都要住在宮里啊?”謝宴頜首,“是啊,本宮進了宮就是皇上的人,自然是要一直待在宮里的。”聽到這句的阮晟回頭看了眼,是嗎?不是還一直偷摸尋好路線打探侍衛巡邏時辰要帶著他跑的?小騙子!阮書嵐儼然從之前的一頭狂躁的小犢子變成一只溫順的小迷妹,“那、那我能時常進宮來找娘娘嗎?”上次分開之后她找了好久都沒找到恩人哥哥,這下子可再也不怕找不到了。謝宴這邊還沒開口,阮晟先一步開口:“不行。”“為什么啊?皇上堂哥你平時不是還要去陪這個妃那個妃的,我就每天見娘娘一小下也不行?”阮書嵐雙手合十祈求看著阮晟,皇上堂哥這次怎么一點都不友好了,虧她還一直惦記著他的安危呢。阮晟自然有現成的理由,“男女有別,再說了,燕妃整日要陪著朕,沒時間陪你。”阮書嵐張著嘴難以置信,皇上堂哥怎么能這么賴皮?他還能時時把人拴著不成?可這是皇上堂哥,她只能求助地看向自家兄長,明王低咳一聲,摸了摸她的頭,“玉嵐別鬧皇上了,的確于理不合。”阮書嵐半晌只能耷拉下頭,頭一次覺得皇上堂哥真過分。謝宴本來還想著怎么拒絕這小姑娘,聞言倒是松了口氣,嵐郡主如今瞧著十六七,該是要嫁人的年紀,他雖然入宮當了男妃,可也是男的,的確于理不合,再加上他以后要跑,與人接觸得多了顧忌也多,自然也不想跟過多的人牽扯在內。因為有旁人在,這次用膳的時候,謝宴難得沒敞開肚子吃,畢竟外人在,他都吃了客人吃什么?既然都吃不飽,干脆回去再吃一頓,再說當著外人的面還是要臉的,總不能別人吃飽了全程看著他吃?于是,這頓飯謝宴吃得很是斯文很是小口很是低調。阮晟本來怕他不夠吃還讓許安多弄了一些,結果就看到他一口一口的吃,湊近,“不合胃口?”謝宴剛想回答,一旁的明王和阮書嵐也聽到了齊刷刷都抬起頭,他笑笑打哈哈,“皇上就愛開玩笑,臣平時就吃得少,沒有不合胃口。”阮晟:???吃得少?這是說誰?誰第一次正式用膳就當著朕的面吃了十幾盤?這話說出來愛妃你自己信嗎?☆、第十五章謝宴像是沒看到阮晟那難以置信的目光,他淡定矜持小口吃完,送走明王和嵐郡主,也跟一臉谷欠言又止的阮帝告了別,回到華陽殿,痛痛快快又吃了一頓,摸著肚皮去睡覺了。他這邊今個兒小日子過得舒坦,李家卻是炸開了鍋。玉妃被降為玉嬪的事傳到李府,李將軍直接砸了書房的一個價值不菲的擺件,氣得臉都黑了,磨著牙狠狠盯著一處,卻是并未罵出聲,即使他對阮晟再多不滿,他也沒罵出來。副將在一旁膽顫心驚的,直到稟告的心腹離開,他才上前把剛剛一并甩落的佩劍重新放回原處,才輕聲道:“將軍,皇上這般……像是不喜……這事怕是不好辦。”畢竟,一個不得寵的妃嬪,甚至新帝不踏足后宮,這玉嬪若是無法誕下皇室血脈,即使李將軍是新帝的親舅舅,可沒有一個皇子讓兩邊徹底穩在一起,對李家而言,始終不放心。李將軍這會兒冷靜下來,卻沒開口,他又何嘗不知?新帝怎么想的他清楚得很,不就是怪他失蹤的三年,他李家伙同其余的老臣將他手里頭的那些權勢都瓜分的差不多,如今直接差不多將他架空,本來想著好歹他那meimei是太后,會管著些,可也不知怎么回事,太后像是并不著急子嗣。副將一直觀察李將軍臉色,看他一直沒開口,輕聲提議,“將軍,要不……讓下頭的人給那幾個老臣打個招呼,在明日朝堂上,給皇上施壓一番?”李將軍面無表情看他一眼,“他若是這么容易屈服,也不至于這么久都沒踏進過后宮。”更何況,如果是之前仗著親外甥這層關系覺得玉兒肯定更得寵,如今她成了玉嬪,一旦施壓一番皇上去了后宮,卻是寵幸了別的妃子,他不是出了力得罪了人還給別人做嫁衣?副將沒敢再開口,而李將軍等人走了后,去了后院,看到剛得到消息哭哭啼啼的夫人,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