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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斷袖,據說朝陽侯有次邀請兩兄弟遊船,辜瑜與武策共乘一船,辜瑜不小心睡著,武策整整在湖中央一下午不敢劃回就怕驚擾弟弟,等到快傍晚了才靠岸。他記得那次,朝陽侯邀請他遊湖本來是只請他一人,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辜瑜硬是死皮賴臉跟著,原本安排他與侯爺千金共乘一船也變成他與弟弟。朝陽侯想湊合他與千金,沒想到卻便宜了辜瑜,其實不小心睡著是推讬之詞,辜瑜在那艘小船上要了他不只一次,面對紅著眼cao干他的弟弟,他也就由著他去了,不過過程極其隱忍緩慢,深怕一個翻身就落水,驚動了在岸邊咬著手帕的千金小姐們。如果這些人知道了實情,豈不是更要罵辜瑜浪蕩?不……其實真正浪蕩的是他……所有的惡都是辜瑜在承受,他仍然是那個光風霽月眾人眼裡的威武將軍……“蓮meimei……我……還是先告辭了吧!”雙手抱拳,想盡快遠離這裡幾乎讓人窒息的惡意。“武哥哥……你還記得我在湖邊跟你說的嗎?你真的愿意讓天下人恥笑辜瑜狐媚子、yin亂,跟他爹爹一樣不知倫常勾你上床?今天只是區區說書的,明日呢?”后面的話金心蓮靠得武策極近,就算小小聲,在武策耳裡也是再清晰不過。“就算是為了辜瑜,也算是為了我倆相識一場……武哥哥求你了……”“要是皇上知道你為了辜瑜拒絕指婚,那辜瑜會有怎樣的下場?”字字句句都戳著武策的軟肋,在戰場上無所畏懼的少將軍,軟肋永遠只有一個。以往他掩耳盜鈴,認為自己掩蓋的很好,卻不想早是破綻百出,只差一根手指捅破那薄如蟬翼的窗紙,皇上就是那根試探的手指,而他必需保護弟弟,就算弟弟會因此恨他……作品這是道送命題-第七章第四節第三次轉動(不準不行不要)回府跟辜瑜提到成親一事,也把金心蓮因為長相出眾,即將被派去和親的事也一併說了。原本一臉開心迎接哥哥的辜瑜瘋了,他才不管誰要去和親,難道金心蓮不去就沒有其他人會去嗎?公主何其多,他的哥哥卻只有一個,辜瑜眼紅地說:“你不準成親!你是我一個人的!”武策早已知道辜瑜不可能那么容易接受,拍著辜瑜的肩膀說:“瑜兒,這事不能再拖下去了,況且蓮meimei也是我從小看到大的,如今他有難我不能坐視不管。”“我的好哥哥阿……今天是要你成親阿!你真的以為金心蓮那個sao蹄子甚么都不會做?”“你別這么說他!她也是為了我好……她、她看到了我們在小屋裡……行房,說她愿意為我們保守秘密,再者皇上若不給他一個說法,他只會給我安一個公主,到時我更保不了你!”“甚么狗屁皇上!”“辜瑜!別亂說!”“他媽的只要跟我搶你的都不是甚么好玩意!”“你!你自己冷靜冷靜……我今天睡書房!”武策一揮袖就往屋外走去,正要踏出門檻之時,后頸一陣疼痛,武策就昏了過去,昏前還想著什么時候弟弟的武功居然快到他反應不及了。醒來全身像是打了一場架,尤其是手臂酸澀不已,武策想動動手臂,卻發現自己雙手被縛,纏繞的布條跨過屋內的橫梁,整個人懸在空中,只有腳趾勉強能接觸地面。更別提身上官服已全數被除去,甚么都沒有,隨著武策用力想要掙脫手上的束縛,yinjing就跟鐘擺一樣晃動著。“哥哥這么誘惑人……還想要成親?”出聲的便是一對眼睛被血絲充滿的辜瑜,他手上拿著馬鞭,手握棍棒處止住yinjing的去向,武策被碰得全身一顫,棍棒惡意地戳弄著yinjing,早已習慣辜瑜玩弄的伍策,哪裡受得了這種刺激,巍巍顫顫的yinjing逐漸抬起了頭。“瑜兒……快放了哥哥……”極力想忽視下體被不斷碰觸的羞恥感,武策朝著辜瑜用他盡可能溫柔的口吻想哄辜瑜先放了他。“放了你,你就不娶金心蓮了?”“你明明知道我的答案是甚么……”“你別逼我……哥哥……”“瑜兒,趁你還沒后悔的時候……”“后悔?呵……”辜瑜笑了出聲。“如果我真的讓你跟金心蓮成親,那才叫真正的后悔!”右手一揮鞭子劃過武策耳際,擊打到地面發出了清脆的聲響。“如果你是這么想的話,那就隨你。”武策閉上了眼睛,拒絕與辜瑜談下去,他有點累了,他想起前日縱容辜瑜嚴厲懲戒家中下人,今天就換到他自己身上了嗎?是不是有點太過寵溺導致毫無倫常可言,不對……他們之間早已沒有了界線,現在的他只是辜瑜的愛人……嗎……有哪個愛人會一言不合就將對方綁起來?“隨我……呵呵……好一句隨我……”一鞭下去,赤紅的血痕從左胸劃到右胸下,皮rou被鞭子上的細刺硬生生割開來。“唔!”武策忍著不出聲,他知道這才只是開始,因為他怎么樣都不會說出辜瑜想聽的那句話,我不娶金心蓮。辜瑜將武策轉了一圈,纏成麻花捲的布條讓武策離地面更遠了一些,兩鬢逐漸滲出汗珠,艱難地維持站立讓武策的力氣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在流失,然而辜瑜看他一點都沒有想要服軟的意思。手指覆上臀rou用力掐著不停地揉捏,“你這裡只要我這樣一抓,前面就會有反應,這樣的你要怎么成親,你說啊!?”武策緊閉的眼睫動了動,雙唇緊咬著像是忍耐真的如辜瑜所說的那樣,臀rou被褻玩的快感接連的刺激著前端。“哥哥……你是不想再跟我說話了嗎……”“你說啊!說啊!”一鞭下去,臀瓣像是被炸開的花,辜瑜就如同討不到糖的孩子一般,不斷用鞭子抽打著武策的臀rou,想從緊閉的蚌殼之中看到一點武策的真心,就算是哄哄他也好,他想要聽武策非他不可,只要他愿意向他求助,他就算是跟皇帝老子對著干,他也要他。他相信他可以,但是哥哥從來不給他機會,甚至連跟他說指婚這件事也未有過,他雖然以作為哥哥的弟弟為傲,但他更希望是能比肩哥哥的男人,他一直在等,沒想到等到的卻是這個男人要在他們兩人之間種下第三人的枝枒,他怎么能!怎么能!也許是臀rou被凌虐得無半分完好,武策痛覺漸漸喪失,氣息已不像最初那樣急促,更多的是在等待,等待身后的辜瑜放棄傷害自己,再多傷害其實也是同樣刨著辜瑜的心,并不會讓武策有所讓步。“既然哥哥不出聲,那我只好對不起哥哥了……”冰冷的話語云煙般飄渺漫入武策耳裡。“辜瑜!!!!!!”馬鞭上的把柄被辜瑜捅進武策的rouxue,那裡從未接受過除了辜瑜之外的異物,硬生生被扯開了一個洞,從棍棒與腸rou的交接處開始滴出鮮紅色的血液。鮮血與先前臀rou滲出的血液匯流在一起,順著大腿一點一點流至地面,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