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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正宮不讓位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7

分卷閱讀117

    。

“不要!”姜裊的眼淚瞬間奪眶而出。

牧遠歌瞳孔微縮,表情僵硬在了最震悚的那刻。

姜裊縱身一躍擋在了傅琢身前,一線生機的那道劍氣沒入他的身體。

姜裊毫無抵抗地跌倒在地,緩緩地動了動眼睛,手掌撐著地面,喉間發(fā)出艱難的悶哼,想要翻轉(zhuǎn)身體,掙扎著卻還是以失敗告終。

在場所有人目瞪口呆,難以置信姜裊竟然會給傅琢擋下攻擊。

什么身份什么刻字,在現(xiàn)實面前,所有狡辯顯得蒼白無力。

那對兄弟,誰會給誰擋死,從來唯有幕后主使才是被保全的那個,而盾牌永遠只是盾牌……

宋元太上長老出手攔住了步峣:“你還要傻到什么時候,你護個蝠族這么激動,當(dāng)心落到牧遠歌的下場。”

步峣還是沒理解,宋元又說了句:“島險莫去他可曾知會過你?”

步峣如夢初醒,迎著眾人詰問或懷疑的目光,處在崩潰的邊沿。

宋元拍了拍步峣的肩,斜睨了跌坐在地的傅琢一眼,其實蝠族身份拆穿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結(jié)果卻成了個“誰是哥哥誰是弟弟”的辯法,糊弄了在場這么多人,反而把蝠族成宗主候選人這件有違本質(zhì)的丑聞給壓了過去,幕后黑手好算計啊。

這般算計之下,倒是讓不少元老看到了他智計無雙的一面,反而生了惜才之心呢。

……

房間里藥味濃郁,姜裊躺在床榻上,嘴唇蒼白,無力地悠悠轉(zhuǎn)醒,他身體沉重得不行,生命力正一點點流逝。

門開著,藥王搖了搖頭便退下了,其他人都去外面等候,剩下牧遠歌一個。

“原來你心里也有一直想要守護的人啊。”牧遠歌眉眼柔和。

姜裊抿了抿唇,沒有吭聲。

牧遠歌嘆道:“你跟他,跟我和師兄差不多。只是,怎么是弟弟守護哥哥呢。”

“……對不起。”姜裊說。

“說點別的吧。”牧遠歌神情淡淡。

“你身上是不是還有傷未愈?”姜裊道。

“是啊。”牧遠歌言簡意賅。

有傷在身,所以不能救你,救了你,我就會死。

“那你,你可不可以救我?”

牧遠歌一愣:“你說什么?”

“我想你救我,”姜裊眼下青黑,聲音很低,“是你說的,活著總比死了好,我想活下去。”

牧遠歌沒接話,只覺待不下去了,起身留下冷冷的一句:“你休息吧,你也累了。”

姜裊扯著他的衣袖,掙扎著支起上身,道:“可不可以,我可不可以……擁你一會?”

牧遠歌見他身上單薄,千面已經(jīng)檢查過了,不會有任何利器殘留,便坐了下來。

姜裊輕輕環(huán)住他的肩,尖細的下巴磕在他肩上,姜裊把臉埋在他頸項,身體微微顫抖。

牧遠歌感覺自己肩頭濕了。

但他到底還是沒有說什么。

**

他出門的時候,傅琢跪在門外。

“求您救救他!”傅琢把頭磕得咚咚作響,很顯然是知道他身份了。

承天府君的一線生機,只有承天府君自己能救。

胥禮手中月闕劍發(fā)出冷冽的寒芒,橫在了傅琢的頸邊,將傅琢的所有話堵了回去。

“少裝模作樣,滾出我視線,否則我讓你跟你弟弟陪葬。”牧遠歌話音剛落,傅琢沒了聲音。

牧遠歌面露厭倦之色,甚至懶得再看傅琢一眼,便抬腳走出了藥堂,來到大殿之外,眼前便是一條康莊大道直通山門。

回頭,長生劍宗山清水秀,依舊是一派安寧之狀。

胥禮走到他身側(cè)。

牧遠歌長舒一口氣,突然轉(zhuǎn)過身來,盯著他的眼睛,按住他雙肩親了他一下,和他對視半晌,深情地道:“胥禮,我愛你。”

胥禮一愣,道:“我不同意。”

“啥?還需要你同意?又沒讓你付出什么……”牧遠歌頓時惱羞成怒,你耍我呢,怎么你愛我可以,我愛你就不同意,我說句話要你同意了嗎。

胥禮猛地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往太上宗主住的小院走去。

“你不要太過分了,你耍我呢,怎么你愛我可以,我愛你就不同意了,我說句話要你同意了嗎?你帶我去哪兒啊!”

胥禮的院子,胥禮的臥房。

牧遠歌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扯進房間,帶上了床。

胥禮的身體壓了過來,牧遠歌被抵在床與他胸膛之間,干脆伸手環(huán)住了對方那道令他魂牽夢繞已久的窄細腰身。

他才剛表白,這么熱情的嗎。

胥禮伸進他的衣袍里,牧遠歌被他碰得很癢,板著臉道:“你不要太激動。”

胥禮卻好像很生氣,道:“我也不是什么都能接受的。”

牧遠歌不知道他在說什么:“這樣會不會不太好,有人都要走了,我們卻在這兒做這種事。”

“不許你救姜裊!”

牧遠歌長呼一聲,被弄得思緒大亂,半晌才回神:“我什么時候說過要救他了!”

“如果你一定要救,你干脆把我也一塊帶走。”

“我沒……胥禮,你聽我說話!啊……”

他光臂攬著胥禮的脖子,胥禮好不容易才稍微放緩了動作,牧遠歌被弄到疼得地方倒吸一口涼氣,胥禮立刻不動了:“我知道你要說什么。”

“你不知道!”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說我不同意你救姜裊,這件事我覺得不可以商量。”胥禮道。

“你先聽我把話說完!”

“你說你愛我,不就是給我個安慰,然后告訴我,你得救姜裊了?就像當(dāng)年你舍命救我一樣。”

“臥槽,在你眼里,我的生死就這么隨便!?”牧遠歌道,“給我停下,別動了。”

胥禮聽懂他的意思了,湊到他耳邊親吻,牧遠歌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

……

稀里糊涂一場巫山云雨過后,這張以前很“純潔”地滾過的床已經(jīng)凌亂不堪,牧遠歌回想起方才翻云覆雨的場景,再看到面前冰清玉潔衣裝整潔的師兄,有種褻瀆了神仙的罪惡感,又恨不得再加重一些,再扒下來往他玉骨冰肌上按幾個指紋,添幾塊紅印。

胥禮算算時間,大概不需要為難了,道:“你跟姜裊說了些什么?”

牧遠歌下床來,也穿上衣袍,道:“我跟他也沒什么好說的。我說我有傷,他問我能不能救他,我覺得很可笑。”

牧遠歌沉下臉,道:“我那么金貴的性命在他眼里是有多不值一提。”

“然后呢。”胥禮情緒總算好了一些。

“我為了大局自愿赴死是一回事,讓我死他拿來的臉啊。我這么金貴的性命,我卻愿意拿命去救你,”牧遠歌語風(fēng)一轉(zhuǎn),“胥禮,我是有多愛你啊。為了你,我連性命都可以不要,我居然以為我可以把你讓給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