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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正宮不讓位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1

分卷閱讀101

    年受傷,不是他給你配藥療傷的么。”

牧遠歌打著哈哈道:“我的屬下們,為了抬舉我可真是不遺余力,連藥王都能說來給我抬轎的,我地位不穩(wěn)固,哪里請得動他隨行。”

他的屬下眼觀鼻鼻觀心,君上怎么說就是怎么地吧。

牧遠歌來到窗邊,看向船外,波瀾壯闊的海面上,到了夜里星光璀璨,月色迷人,遠處海島上燈火通明,隱隱有管弦絲竹的靡靡之音傳來。

牧遠歌又看向船艙里這么多人,以胥禮為首的正道中人,要找千面藥王,步峣也是當(dāng)仁不讓;而邪道這邊包括虞花燭,晏伏,祝猊等人也都來了。

早知道是這個情況,他還不如帶著晏伏單獨跑一趟。

“你在擔(dān)心什么?”胥禮雙手搭在他肩上,給他披了件長袍。

牧遠歌一個激靈,好像受驚過度似的,說他不是沒有反應(yīng)過度,連他自己都不行,掩飾似的攏了攏長袍,才發(fā)覺熱得不行:“沒,沒啊,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你自己穿多點,怕冷的是你。”

牧遠歌解下衣袍來,給他披上。

胥禮握住牧遠歌搭在他肩上的手,指腹自然地摩挲著他的手背。

當(dāng)船艙內(nèi)的眾人的視線被他倆吸引,各個呆若木雞,唯有阮慕安背靠著墻,有意無意地掃向另一邊,身體悄悄往那邊移動。

“少府主,少府主,您別走啊,君上特意讓您不要離開我等的視線,否則不安全,船上會有人對您不利。”

“他這是故意做給我看的么,為了讓我生氣?”姜裊停下腳步,惡狠狠地盯著牧遠歌和胥禮所在的方向,神情狼狽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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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完結(jié)章(上)

牧遠歌拋下鉤子,釣起了阮慕安,他本想從阮慕安手中磨出救治晏伏的解藥,阮慕安卻說此毒無藥可解。

無藥可解,那我還要你作甚。

不如送你去見閻王爺!

胥禮攔下了他。

牧遠歌私下道:“阮慕安的話,你覺得幾分可信?”

胥禮道:“一分。”

牧遠歌愕然:“你更狠,我以為至少三分。他說他的臉得找千面復(fù)原是假的。”

胥禮嗯了一聲,道:“□□。”

牧遠歌道:“□□可比真正的換臉簡單多了,可以取下也可以戴上。他說他跟千面有過一面之緣……”

胥禮應(yīng)道:“難道不是在長生劍宗?”

牧遠歌露出笑容,正解。

就是在長生劍宗。

三年前,千面親自上長生劍宗,當(dāng)時人人都跟千面有過一面之緣,但那不是千面的真容。

在那之后阮慕安應(yīng)該就沒見過千面,否則姜裊在他眼皮底下,若是找到千面,哪怕只是一次,他也不可能不動手。

阮慕安不認(rèn)識千面,那么當(dāng)年足以撂倒胥禮的毒,可能不是阮慕安所為?

那是誰干的!?

千面藥王自然是要找的,可牧遠歌不甘心輕易遂了阮慕安的意,正僵持不下,胥禮回來,帶回了一個振奮人心的“好消息”,震得牧遠歌險些當(dāng)場靈魂出竅。

長生劍宗再次舉辦天下劍試大會,邀請邪君坐鎮(zhèn)。

——長生劍宗不愧萬年傳承古教,就算天下大亂,道統(tǒng)傳承照樣雷打不動地繼續(xù)。

牧遠歌的真實身份尚未對外公開,這個邀請顯然存在試探之意。

但確實挺讓他心動,畢竟坐鎮(zhèn)天下劍試大會首席,乃是宗主的殊榮,是對劍術(shù)成就的最高贊譽,這次胥禮乃是太上宗主,若是前承天府君能出席,到底也算是個正規(guī)的劍試大會。他上次錯過了還很惋惜。

可讓他啼笑皆非的是,天下劍試大會參賽名單里,有他“牧挽”的名字。

若是以邪君的身份坐鎮(zhèn)天下劍試大會,也就不能以牧挽的身份參賽。

二選一。

長生劍宗弟子若能躋身天下劍試大會前三名,都有競選宗主的資格。

這次也不例外。

牧遠歌被震住了,道:“長生劍宗夠狠的。”

這招可真是太狠了。

他從未見過還有這等恬不知恥又確實有效的試探與講和之法,又完全合乎情理,讓他懷疑這場突如其來的天下劍試大會,就是為了釣他,或者說專為套他而開。

凡是長生劍宗長老或者太上長老,絕不可能會有第二次競選宗主的機會。

可他是邪君,招攬邪君再入長生劍宗,這是怎樣破天荒的壯舉?

這是在玩他羞辱他作踐他,還是在奉承他討好他取悅他呢???

“都說了牧挽就是牧遠歌,怎么就是不信邪!宗門又來自取其辱,先前被他滅威風(fēng)還不夠么,還來第二次?”步峣也得知了天下劍試大會里有牧挽也有邀請牧遠歌,只覺荒唐至極,“牧遠歌都不屑跟宗主并列坐鎮(zhèn)大會,難道參賽和小朋友比試,還能誘惑到他……等等,這樣一來,豈不是牧挽也有機會參選宗主?他都邪君了還能看上宗主的位置!?多么莊嚴(yán)肅穆的宗主選拔為何要讓牧遠歌進來攪局!”

阮慕安也很想不開,但和步峣不同的是,他嫉妒又眼紅:“是我□□分守己了么,他任性妄為反而宗門為他屢屢破例!”說罷阮慕安思來想去,道:“牧遠歌不會去,他那么在乎顏面,豈會去跟小輩競選宗主,丟人現(xiàn)眼。”如果返老還童的牧遠歌這尊巨擘參選,那簡直平地起驚雷,現(xiàn)在的那些小輩,現(xiàn)有的局面,豈不是全亂了!?

阮慕安來回踱步,思忖著其實已經(jīng)有了三位后繼之人,又一次天下劍試大會又要多幾位競爭者,宗門為何如此,莫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這到底想干什么!?單純滅一滅牧遠歌的風(fēng)頭探一探他的虛實,至于用宗主之位這么大的籌碼當(dāng)誘餌!?

可當(dāng)他得知了承天府之人的反應(yīng)后,他就稍稍平復(fù)了心情,只覺宗門這招反間計施得有點妙。

承天府的人憤憤不平,道:“君上犯不著為這點事苦惱,當(dāng)初都拒絕了,這次也能拒絕,坐鎮(zhèn)也就罷了,但參賽就不用動搖了吧,君上什么身份,沒必要著了長生劍宗的道,大不了不參賽被逐出長生劍宗唄。”

無論牧遠歌參不參賽,這一屆劍試依舊會有前三,必定也還會有長生劍宗弟子在內(nèi),加上姜裊,傅琢,阮楓三個已定名額,那這屆長生劍宗宗主選拔的人數(shù),可能會破歷屆競選最高記錄。

當(dāng)晚,牧遠歌坐在蒲團上,雙臂趴在胥禮床邊,道:“事情就是這樣,你怎么看?”

胥禮一語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