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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吞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6

分卷閱讀26

    控地湊近了紀真宜,兩排呼吸順著交換,四瓣潤澤的薄唇再差一毫就能交換一個分不開的長吻。

烤箱突然叮了一聲,膠著的視線迅速錯開。紀真宜貓著腰歡天喜地把碗端出來,“來了來了,全世界最好吃的紀真宜牌旺仔布丁新鮮出爐了!”

剛做好的旺仔布丁像一碗奶黃色的雞蛋羹,嫩嫩滑滑,溫度沒把控好,表層烤得有些焦了,空氣里漫出一股融融的甜香。謝橋把準備的勺子分給紀真宜一支,嘗了一口,甜甜的很香滑,唇齒間都是醇甜的奶味,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制作者是紀真宜的關系,他覺得那層焦黑都甜蜜到齁人。

紀真宜興致缺缺地拿著勺子,還在為自己的語文素養負隅頑抗,“你別不相信我剛才說的,真的,我的語文進步了。這樣吧,我現在張口就能背幾句有你名字的詩詞,你信不信?”

謝橋都覺得不可思議,紀真宜竟然知道“謝橋”做意象的詩詞。

紀真宜那廂拿著勺子搖頭晃腦,“小橋流水人家!”

原來是小橋。

“遙想公瑾當年,小喬初嫁了。”

……

“還有還有,嗯……對了,小橋一夜聽春雨!”

果然撐不過三句。

謝橋糾正,“小樓一夜聽春雨。”

紀真宜點頭,緩慢地恍然大悟著,“哦,原來是小樓啊。小橋小樓,你看多合適,要不以后小橋的弟弟meimei就叫小樓吧?男孩女孩都能用。”

竟然在這等著他。

“小橋以后一定特別討弟弟meimei喜歡,你看我們家紀真宣多喜歡你。要出生的小樓一定特別崇拜你,整天樂顛顛地跟著你屁股后面,喊‘哥哥哥哥,你等等我呀’。”他含著勺子,惟妙惟肖地學個童腔,又笑起來,“一定會覺得你又聰明又帥,有你當哥哥多神氣啊是不是?我們小橋可是個有基金會的校草,太酷了,說出來都要嚇壞他!”

都說不是校草了。

“以后小橋長大了,變成更了不起的人了,外面會有更多人喜歡你,家里還有弟弟meimei當你的跟屁蟲。”

他看著謝橋,目光溫柔得都要融信昏黃的墻燈了,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柔軟得像在謝橋心頭澆一場潤澤的春雨。

“小橋這么好,怎么會有人不喜歡你呢?我和你保證,小樓一定特別特別喜歡你,真羨慕小橋,以后就有弟弟meimei做小尾巴了。”

他不說mama不會不愛你的,他說小橋這么好,怎么會有人不喜歡你呢?

紀真宜放下勺子站起來,金屬勺磕在桌面上輕輕一聲響。他又困得上下眼皮打架了,眼底青黑一片,懶倦倦的搖搖欲墜好像隨時要栽下去,“好了,我不吃了,洗個澡睡覺去。”

他從謝橋身邊經過時,被一把攥住手腕,側過頭對上謝橋灼亮純澈、閃著勃勃精光的眼睛。

謝橋不想讓他走,他還想聽他一直講話,連睡眠都覺得多余又礙事。他心動得不知如何是好,激素紊亂,心防失守,口干舌燥,超我和自我都死了,本我沒出息地朝紀真宜高高懸起了白旗。

但最后他也只是克制地將唇抿成一線,言不由衷地看著紀真宜,幾乎舍不得眨眼,“晚安。”

紀真宜回他一個困倦的笑,“小橋晚安。”

謝橋整晚沒睡,一方面是撐的,他獨自吃完了整碗布丁。另一方面,他亢奮到扼殺了睡眠,身體不受控制,大腦胡思亂想。

他想,紀真宜是多矛盾的一個人,既惡劣又溫柔,自己的七寸仿佛被他恰如其分地掐在虎口。多會花言巧語,多會對癥下藥,多會裝模作樣,謝橋這樣萬般惡意地揣測他,也不能阻止自己全副身心都向他俯首投降。

他翻來覆去,像害了高熱,被子都要被他的呼吸燙得燃起來。

從他篤信自己對紀真宜只是可有可無的喜歡到今天也不過四天,那些自以為是的認知就天翻地覆了。他在十七歲這一年,料見自己未來怦然悸動的所有場景。

一定要是今晚這樣澄明的月光,一定要走過冷清清的豎著兩排路燈的街道,一定要拿著羊rou串給他表演一場爛到極致的手影,一定要給他做一碗焦了的旺仔布丁,對他說,“小橋這么好,怎么會有人不喜歡你呢?”

一定要是紀真宜。

他第一次知道喜歡上一個人是這樣累的,臉上燙得要命,兩只腳冰得麻木,心臟架著沖車直撞胸門,人都要被亢進的心跳撞得彈起來。他像一個被濫用苯異丙胺的試驗品,癱在床上出了一身忽冷忽熱的黏汗,不正常的暈紅燒得他昏聵無力。

完了,完了。

他確信自己喜歡上紀真宜的第一天,就喜歡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第十八章想你

謝橋開始提前一小時起床,也開始悄悄在房間豎著耳朵等到紀真宜回來。他再做不到十幾天不見紀真宜還心如止水,他需要這點零碎的相處來充實來貪婪。

他撥了撥粥上的醉蟹,在早餐的飯桌上提醒紀真宜要和他去買彩票。

暈暈欲睡的紀真宜一下笑醒了,笑眼彎彎地看著他,“你當真了小橋,我開玩笑的。”

謝橋的心很小題大作地沉了下去,原來是開玩笑的,原來只有他一個人當真。

這么小的一件事他都要落寞。

吃過早飯祝琇瑩睡回籠覺,紀真宜收拾東西準備去畫室,謝橋按滅了客廳的燈,狠心不再看紀真宜,轉身回臥室。

紀真宜突然叫住了他,“小橋。”

偷偷賭氣的謝橋十分沒骨氣地停住了。

紀真宜走過來,把手伸到他鼻尖,“討厭這個味道嗎?”

是木蘭的味道,冷香幽幽,沾上肌膚溫熱的生氣,發酵似的清郁沁人。

謝橋看著他,搖搖頭。

“把手伸出來,兩只。”

他在紀真宜面前幾乎是個機器人,把手交出去時,鄭重得像個甘愿被銬上手枷的囚犯。

紀真宜的掌心驀地合住他了的手。

“擠多了,可別浪費。”

紀真宜涂滿了護手霜的手心溫暖軟滑,柔軟無骨地包裹著他,像兩尾溫熱靈活的游魚,從掌根到指尖,伸進他指縫里去。四只手緊密無縫地柔軟貼合,生出些熱,也生出些電來,謝橋喉結攢了一下,像欲蓋彌彰又像難以忍受地偏過了頭。

謝橋的手跟人一樣好看,玉白修長,骨節微突力量感分明,指甲修得干干凈凈,飽滿瑩潤的指甲蓋里藏著八個拱起的月牙白。

紀真宜低著頭,嘴邊有一點點笑,“這就是我們的‘雙黃蛋圣手’啊。”

謝橋心里那一點點溝壑,就這么輕輕巧巧被他填滿了。

剛過六點,外面的天灰蒙蒙的陰,屋子的暗是那種顆粒狀的暗,是分辨率過低的老式膠卷拍出的片子,昏暗,閃爍,曖昧,看得見空氣里浮動不安的噪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