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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據說老師是個高危職業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

分卷閱讀13

    立,沈遇的表哥。你就是白老師吧,久仰大名?!?/br>
白殊言和他握了一下,道:“你好,我是白殊言,現在是沈遇的家庭教師?!?/br>
“那看來我們會有很多相處時間了,我一直很佩服你呢,希望以后有機會能多交流一下?!?/br>
“有機會的話?!?/br>
鄭宇立還要開口,沈遇打斷道:“時間不早了,老師你早點休息吧,明天早上我還有些題目想問你呢。”

鄭宇立身上的酒味和香水味能熏死個人,白殊言一直在屏息著和他說話,趕緊趁機跟他道別,“今天確實有點累了,鄭先生您先去忙吧?!?/br>
鄭宇立道:“晚安?!?/br>
白殊言回房后,鄭宇立故意對沈遇說:“他真是個好老師,是吧。”

他剛剛那句“晚安”聽在耳中,簡直令人作嘔。沈遇冷冷盯著鄭宇立,警告道:“離他遠點?!?/br>
“命令我?你憑什么呢?!编嵱盍⒑敛辉谝獾匦χ吡恕?/br>
憑什么?

沈遇定定站了許久,墨色眸底一片深沉。

·

白殊言在鄭家的生活就這樣步入了正軌。豪門果然是不一樣,他只要每天晚上和周末給沈遇補補課,其他時間都在心安理得地當米蟲。年底期末考試,沈遇考了全校第三,還發了十萬年終獎。

拿錢拿到手軟,吃穿用度也都很舒坦,除了一點不好。

比如現在。

“白老師,今晚我們幾個朋友在酒吧有個局,你要不要一起去玩玩?我的幾個朋友早就聽說了你的大名,一直想找機會認識一下呢?!编嵱盍r在他面前,“怎么樣,賞個臉吧?”

當他是陪酒的呢。

白殊言一本正經地拒絕道:“酒吧的氛圍不適合我,還是抱歉了。”

“你放心,我知道你不喜歡吵鬧,那是個清吧,不會很吵的。”

“我已經和朋友承諾過了,說一定能把你帶過去,白老師不會這么不給我面子吧?”鄭宇立不依不饒。

白殊言:你也知道我是來你家做老師的啊。

他笑了笑,道:“我還沒去過清吧,那就拜托鄭先生帶我去見識一下了。”

鄭宇立開著輛sao包的紅色跑車,上車時還給白殊言開了車門,做出一個“請”的動作。

“我們都這么熟了,還叫鄭先生多見外啊。我比你大,以后就叫我鄭哥,我叫你小白,怎么樣?!编嵱盍⒁贿呴_車一邊說。

白殊言“哈哈”兩聲,有點起雞皮疙瘩。

這間清吧倒是真的很清幽,臺上一個歌手唱著首悲傷的情歌,嗓音低啞,配樂抒情緩慢。裝修也頗有情調,燈光并不耀眼,散發著淡淡的藍色。

卡座內坐著幾個男人,看到鄭宇立帶著白殊言走過來,有人調侃道:“呦,鄭哥來了,這就是你說的你們家的老師?”

“這是小白?!?/br>
神他媽小白。白殊言抽抽嘴角。

這幾個人是鄭宇立平時玩得好的狐朋狗友,都是家里有錢的富二代,或者B市有名的紈绔子弟,還有人身旁摟著個女人,姿態親昵。

白殊言一入座,就有人點了各種酒,花花綠綠的雞尾酒夾雜著幾瓶度數不低的烈酒。

一人看了眼鄭宇立,又不懷好意地看向白殊言,道:“就這么坐著喝酒聽歌也沒什么意思,不如我們來玩個游戲?咱們擲色子怎么樣?”

白殊言有點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不會玩色子?!?/br>
提議的人聽了更來勁了,給他講解游戲規則:“這個游戲叫‘三宮’,很簡單的。就是每個人搖三粒色子,點數相加起來最大的人獲勝?!?/br>
“要玩游戲就要有彩頭,干玩可沒意思?!绷碛腥舜畈?,“正好這兒有這么多酒,贏的人可以讓輸的人做一件事,輸的人要是做不到就罰一杯酒?!?/br>
除了陪酒的女人,在場一共五個人,他們就叫服務生拿來五副色子。

第一局開盅,白殊言沒贏也沒輸。

點數最小的有兩個人,贏的人摸著下巴,說出懲罰要求:“張興躺在地上,程翼在他身上做二十個俯臥撐?!?/br>
張興和程翼恰好是提議玩游戲的兩個人,他們也毫不扭捏地立馬照做了,俯身的時候臉貼得特別近,眾人一陣大笑。

第二局贏的是程翼,輸的是鄭宇立,程翼就讓他把手上戴的手表送給了自己的女伴。

收到那價值不菲的手表的女人滿臉興奮,抱住程翼親了一口。

接下來幾局,贏的人提出的大冒險的指令越來越開放大膽,白殊言一直沒贏也沒輸。

“小白你運氣還不錯?!编嵱盍惖剿呎f道。

白殊言不著痕跡地躲開,下一刻打開色盅,“五六六?!?/br>
“你贏了啊,”這次輸的恰好是鄭宇立,他笑著問:“不知道你想讓我做什么呢?”

他這句話說得緩慢又壓低了聲音,顯得格外曖昧。

鄭宇立向來是個葷素不忌男女通吃的主兒,其他人紛紛心照不宣地笑起來。

“想不出來啊。”白殊言故作煩惱地想了想,道:“就喝一杯酒吧。”

“這個簡單?!?/br>
他喝干一杯雞尾酒,一旁立刻有人叫好,“鄭哥豪爽?!?/br>
之后白殊言好像運氣爆發一樣,連贏三局,每次都讓人喝酒。

“小白好運氣啊?!陛數娜撕雀闪俗詈笠槐u尾酒,現在桌上只剩下幾瓶烈酒。

下一局,白殊言輸了,張興壞笑著提出要求:“你就親一下在座你最熟悉的人吧。”

鄭宇立看了一眼白殊言,道:“這有點過分吧?!?/br>
張興:“玩玩而已,白老師不至于這么玩不起吧?”

白殊言瞪大眼睛好像嚇到了,“我還是喝酒吧?!彼沽艘槐麻_的一瓶烈酒,一口氣喝干了。

白殊言喝酒上臉,他拍了拍自己的臉,好像有點醉了,整個人興奮起來,“再來!”

鄭宇立看著他燈光下泛紅的臉頰,覺得自己嗓子有些干渴,也拿起面前的酒杯灌了一口。

接下來白殊言每五局就贏三局,每次都讓人喝酒,桌上幾瓶烈酒很快就喝光了,而且在他的帶領下,漸漸喝醉的其他人也都開始要求輸的人喝酒。

“再來,再來!”

“服務生,上酒!”

烈酒上了一輪又一輪,除了白殊言,玩游戲的另外四個人每個人都至少灌下去兩三瓶。

兩個小時后,卡座上東倒西歪地醉倒了一地人。

白殊言臉上仍然帶著薄紅,眼底卻是一片清明。他對一旁陪酒女說:“等他們醒了,讓他們結賬?!?/br>
然后站起身,施施然走了。

白殊言回到鄭家,鄭宇立他媽正坐在客廳里喝咖啡。林玉四十上下的年紀,一身名牌首飾,坐的時候挺直了脊背。

這女人會裝得很,在鄭老爺子面前溫婉可親,背著鄭老爺子的時候,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