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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路上越走越遠啊!”“媽,你別擔心,我會照料好自己的,過幾天我就會去……”“……姜衛啊,你……你太不省心了啊!”撂下兵荒馬亂的電話,mama話語中顫抖的哭意像碎玻璃似的劃著他的心。難受之余,怎么好意思跟mama提匯錢的事兒?不能給任何人打電話了,不然都是一連串的難堪的拷問,雖然臨行前已經設想過將要面臨的重重尷尬的境地,可事到臨頭還是發現自己的想象太過天真。聯系不到任何人,姜衛頂著發腫的豬頭臉,只能抱著行李縮在警局的椅子上發呆,那個好心的警察有過來詢問了幾次,見姜衛呆呆的不肯理人,只能聳聳肩膀轉身忙其他的事務去了。就這么呆了能有幾個鐘頭,姜衛再一次撥通了韓煜的號碼,這次手機通了。原來就在姜衛坐飛機趕過來之時,韓煜因為公事直飛到了上海。當時他囑咐了一名屬下去機場接機。沒想到那位跟姜衛走岔了,打電話時,姜衛的手機已經關機,估計那時候已經遭搶了。害得姜衛上演了一場驚魂記。“怎么樣?你沒事吧?我一會就派人開車接你去,我這邊被事兒絆住了,等處理完了就盡快趕回去,你乖乖的在家里等著。”姜衛嘴動了動,想說出自己被歹徒狠狠地打了一拳,卻又什么也說不出來。周圍的一切都是這么陌生,讓他覺得像往常一樣向這個相熟了多年的情人撒嬌訴苦,也透著難以忍受的違和感。過了不久,就有一個華裔的年輕人滿頭大汗地跑來接姜衛,看見姜衛那副熊樣,這位立刻東瀛人附體了,這頓鞠躬道歉。在年輕人一串忙不迭的道歉聲中,姜衛疲憊不堪地坐上了車子。你們韓總去上海干什么去了?”“韓總是跟路小姐一起去的,聽路小姐說,應該是去上海訂做婚紗吧?”司機看姜衛沒有追究的意思,暗松了一口氣,隨口說道。姜衛“哦”了一聲,軟軟地倒在車座上。也許是臉部的神經已經被那拳給震壞了,這次姜衛沒有哭——作者有話要說:世界杯你妹的還偶牧場的綿羊與汗血寶馬!!!!第37章車開到了位于市郊的一處紅磚建成的二層獨棟小樓前,歐式的圓窗戶與院子里濃密的綠樹相映成趣,搭配上粗大的煙囪,異國風情迎面撲來,要是從里面走出格林童話里的狐貍太太或貓先生什么的,似乎也不足為奇。司機告訴姜衛廚房什么吃的都有,有什么需要采購的東西就給他打電話后,就不負責地開車離開了。只剩下姜衛一個人孤零零地在這棟別墅里呆著。打開電視機,都是聽不懂的德語節目。書房里倒是有臺電腦,可是啟動機器后卻發現電腦已經被鎖上,需要輸入密碼。姜衛猛地想起韓煜不喜歡別人碰自己的電腦。于是又把電腦關掉。當他經過書房的沙發時,被腳下的東西絆了一下,低頭一看,原來是一條女人的絲襪,殘破的絲襪就像蛇蛻一般,靜靜地蟄伏在地毯上,曖昧地宣示著,曾經在沙發上發生的激情。姜衛白著臉看著地上的絲襪,突然發狂似地猛踩著,發出了嘶啞的嚎叫。為什么愛一個人會這么的痛苦?獨處的寂寞,將之前遭遇到的種種難堪統統放大,悉數砸來,毫不留情。三天的時間就像三年一樣難熬,在這兒唯一認識的人,只有韓煜的那個司機,可姜衛卻沒有給司機打電話。他怕自己看見司機后,會忍不住去打聽,打聽去上海的那對男女又在做著什么貓膩。于是剩下的時間只有睡覺,姜衛從來不知道自己這么能睡,往往早上爬起來沒吃幾口飯后,就能重新倒回床上接茬回籠。覺睡多了,夢也特別多,做的夢個個透著憋屈。正在夢中掙扎著依依呀呀地叫出聲來,突然一塊大石頭就砸到了自己身上。驚得他立刻睜開了眼睛。掀開眼皮時才發現,不知不覺中又到了天黑,一團黑影正壓在自己的身上拱來拱去的,姜衛嚇得一激靈,剛想叫,就被一熱乎乎的舌頭堵了個正著。舌尖跟掏下水道似的,在最深處一勾一勾的。最后使勁在姜衛的鼻尖上咬了一口。“別動!是我。”說著拉開了床邊的臺燈。原來韓煜不知什么時候回來的,看見躺在自己的床上,睡得四腳朝天的小老板,尤其是窗外的月光灑在那位袒露出來的肚皮上時,泛著一片柔和的白光,就算舟車勞頓,也吸引他過去壓上一壓。可等燈光大亮時,韓煜臉上曖昧的笑意頓時定住了。“你的臉怎么回事?”雖然過去了幾天,可姜衛的臉還沒消腫,一邊兒發腫的臉蛋子可憐兮兮地往下墜,原來白凈的皮膚也因為淤血變成刺眼的青紫。姜衛愣愣地看著突然出現的韓煜。他的發型是新剪的,是以前從來沒見過的樣式,看上去既成熟又帥氣。韓煜不是個會主動搭理自己——作者有話要說:渣不渣的沒法說反正狂仔就是講故事吼吼外表的人,看來推薦他設計這個發型的人品位不錯。他摸了摸自己的臉,扭過身子還要繼續睡,韓煜掐著他的肩膀問:“怎么弄的?說完再睡。”“在機場錢包被人偷了,追過去的時候被小偷打的。”燈光刺得他不舒服,說完就推開韓煜的手,把臉往枕頭里埋。可眼睛沒閉上多久,人就被拽了起來。“你傻啊!錢包被搶就算了,主動沖上去不是主動找抽?歹徒要是手里有刀,捅你幾下可怎么辦?”韓煜顯然被自己想象血腥的畫面氣著了,嗓門越來越大。一把將姜衛扯到沙發上,韓煜去洗手間弄來浸了熱水的毛巾,粗魯地敷在姜衛的臉上。“腦子總是這么沒弦,還有哪受傷沒?”要是往常,姜衛一定會蹦起來,大聲地為自己的智商討個說法,可今天,他卻像消了音的似的,耷拉著眼皮,任憑韓煜揉搓。見姜衛不說話,韓煜強壓下嗓門,板著姜衛的小尖下巴說:“生氣了?我也是臨時遇到緊急事件才不能接你的。是不是司機去的太晚?我明天就把他開除了。”“沒,司機去得挺早的,是我自己不小心,就像你說的,我傻嘛……”聞聽此言,韓煜的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