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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邊打的酣暢淋漓,姜車四人卻陷入了僵局。謝長涯不愧是現(xiàn)在天下第一,哪怕四人聯(lián)手圍攻他,也仍然吃力。更何況,這四人雖然單拎出來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但未經(jīng)過配合的訓(xùn)練,四人結(jié)陣的效果相當(dāng)一般。尤其甄秀的三仙島流派,真意鋒芒過重,講究單打獨斗。若不是其余三人反應(yīng)快,早就被他不分?jǐn)澄业墓魝搅恕?/br>可他們也不敢單獨面對謝長涯。現(xiàn)在這樣還有馳援,真的單獨對上他,怕不是百招落敗。祝潛虛與他交手,越交手就越心驚——他覺得謝長涯的功力似乎已經(jīng)超過了扶劍前輩。但他素有聽聞,謝長涯斬扶劍嫗?zāi)耸强苛诵伴T歪道的手段,若他有如此功底,又為何不堂堂正正與她對決?他越想,越覺得此事不對。但生死攸關(guān),他也無暇往深里思索。逐漸,先前已受了內(nèi)傷的姜車顯出疲態(tài)來。謝長涯抓準(zhǔn)這個時機,全力一刀斬出,竟直接斷去了姜車的左手。斷掌滾落在地,頃刻間,姜車的手腕血流如注,他面色不改,點了身上大xue快速止了血,又是挺身而上。廖雨鈴見了姜車的傷勢,眼都紅了,吼了一聲“盟主”,手中長鞭甩向謝長涯。謝長涯被她那變化萬千的銀絲鞭法劈頭蓋臉抽來,抽身向后閃退——此時正是好機會!隱藏在林中徐舒從頭到尾都沒有動過。他連呼吸都變得微弱,幾乎與整片山林融為一體,變成了一棵樹、一株草。連山莊的火器隊與清苦山莊的人馬早就已經(jīng)沖出了林子,他卻還在原地,一雙眸子全神貫注地盯著戰(zhàn)場的局勢,緊緊拉著弓,卻一箭未發(fā)。此刻,為了閃避廖雨鈴的鞭子,謝長涯把腰腹暴露在了徐舒的視線中。他扣著弓弦的手指猛地彈開,只聽呼嘯聲破空而去!這一箭乃是徐舒全力之箭,速度之快、力道之大,簡直是要點燃空氣一樣。哪怕以謝長涯的身法也來不及閃避,哪怕聽到了聲音,還是被這一箭直直射在了腰眼上。祝潛虛還來不及露出喜色,只聽箭頭崩斷,這支箭咔地一聲先是折了,又伴隨當(dāng)一聲落在地上。“怎會如此?”一向處事淡然的甄秀也忍不住發(fā)出了驚呼。食神的箭,他們都是領(lǐng)教過的。這支箭,換作他們?nèi)魏我蝗硕紵o法接下來,哪怕不死也要重傷,更不要提再戰(zhàn)。再看謝長涯,竟然連衣服都沒破!只有一種可能,謝長涯的魔功大成,真氣臻至化境,食神這一箭連他的護體真氣都沒打破!這瞬間,甄秀清瘦的臉上一片慘白,腦中第一次升起了一個念頭——他們……真的能打敗謝長涯么?作者有話要說:請個小假,再不寫論文我就要被退學(xué)三連遣返回國了……大概還有個**章就能完結(jié)吧我盡量在寫論文的中間抽時間更一下555第78章謝長涯似是能猜到甄秀心中所想,一掌擊退廖雨鈴,囂張大笑道:“老夫說了,任你千軍萬馬,仍不是我的對手!”祝潛虛已然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心中再次涌上了方才的疑問。這等登峰造極的功力,絕不可能是短時間練就的。謝長涯一定是使用了什么秘法來提升自己的武功。世間萬物皆有因果,得到什么就必須付出什么。若謝長涯真是用了什么邪門歪道的手段,此刻的他身上必定會有破綻,只是這破綻……究竟在何處?他一邊cao縱著兩道劍光,一邊在腦中浩繁的武功中尋找著類似的功法。戰(zhàn)場上瞬息萬變,他這么一走神,立刻被謝長涯得了機會,身形如鬼魅般變化,瞬息間逼到他面前,一刀向他的面門砍來。糟了!祝潛虛閃避不及,眼見就要吃下這一刀。旁邊斷了手的姜車瞳仁縮小,欺身而上,竟然是拿自己的身體替祝潛虛抗了這一擊。頓時,姜車被刀風(fēng)砍翻在地,胸腹前豁開一道猙獰傷口,大股鮮血噴涌而出。廖雨鈴見狀,目眥欲裂,驚呼一聲“盟主”,飛身過來,半扶著他查看他的傷勢,絕望地發(fā)現(xiàn)謝長涯這一刀快、狠、準(zhǔn),干脆利落地斷了姜車的心脈。若是普通人,估計當(dāng)場便斃命了。而姜車雖然勉強用真氣護住了傷處,血液依舊從傷口里汩汩流出,不多時,他那張古銅色的臉上便失去血色。廖雨鈴急的眼淚都快下來了,抓著他的手腕拼命給他輸送真氣,但是只不過是垂死掙扎。祝潛虛被這橫生的變故驚呆了。出行前,姜車曾說過沖霄盟死絕才輪到其他人,竟然就真的以身代他。他猛地轉(zhuǎn)過臉去,只見失去馳援的甄秀也被謝長涯一掌擊飛,滾落在地。接著,謝長涯把甄秀丟在一旁,就要往姜車的方向沖來。幾息之間,四大高手便倒下了二位。祝潛虛怒意上頭,氣紅了眼,周身真氣暴漲,背上四時劍匣中再出二道流光。白峰觀御劍之術(shù)向來霸道,就算以他的功力,同時御四劍也容易遭到反噬。只是此刻,祝潛虛也顧不上許多,四劍齊出暫時圍困住了謝長涯,替沖霄盟二人爭取時間。姜車無比清楚地感受到體內(nèi)的生機流逝。他依然是那副天塌下來也不慌不忙的模樣,木著一張臉,反扼住廖雨鈴的手腕,一字一頓強硬說道:“別浪費真氣了,我怕是不行了。”說著說著,他便嘔出一大口血來。零星的血點濺在廖雨鈴身上,像極了雪地里的寒梅,分外凄涼。廖雨鈴聽了這話,停了手,眼淚終于止不住了。沖霄盟的鐵血娘子“哇”一聲哭了出來,宛如她還是當(dāng)年剛?cè)虢r的刁蠻小姐,滿臉是淚吼道:“先是李鯨,又是你,你們兩個怎么就……怎么就……真的如此狠心啊?!”姜車苦笑道:“不過是我的天命到了。”他喘息一聲,繼續(xù)道:“答應(yīng)我,今日一定要想辦法殺了他……再讓他肆意妄為下去,不知武林會……”他心知肚明,廖雨鈴不是謝長涯的對手,但仍然選擇將這擔(dān)子壓在了對方的身上。他當(dāng)然知道這意味著廖雨鈴極有可能丟了命去,但姜車向來這樣殘忍——對別人殘忍,對自己更殘忍。廖雨鈴一邊掉眼淚,一邊咬著牙道:“你放心!我哪怕拼了這條命,也要殺了他!你,你……你放心!”她哽咽一聲,閉上眼睛,試圖抬起頭來止住眼淚,說道:“你走罷!地下見了李鯨,見了蕓娘,教他們等等我!”祝潛虛同cao四劍,此刻已經(jīng)力有未逮,嘴角蜿蜒出一道黑血。他硬扛著四肢百骸中如沸油一般翻滾著的真氣,看向廖雨鈴這邊。只見廖雨鈴說完這句,便把姜車放在了地上,決絕地再次撲身加入戰(zhàn)場。頓時,姜車便再次一口鮮血噴出,直接停止了呼吸。廖雨鈴并未回頭。甄秀灰頭土臉地從地上爬起來,擦掉嘴邊鮮血,來不及看姜車一眼,也跟著回去馳援祝潛虛。眾人心知肚明,姜車的死只是個開始,若無變數(shù),他們?nèi)藲屆膊贿^是時間問題。甄秀、廖雨鈴兩人重新回來,替祝潛虛分擔(dān)